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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正对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石雕画像。而这石像和高大的院墙一边高。并且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保持着摇扇子的微笑的姿势。纪言:……推开门的,是一个清秀的瘦弱小哥儿,看穿着打扮以及他手中厚厚的账本,纪言猜他可能碰上杜府的账房先生了。清秀小厮看到傻站在门口的纪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是宁致远先生推荐前来求学的行止。”纪言上前一步,递上请柬。鎏金的请柬已经微微泛白,一看就知道是被汗水渍的。清秀小厮接过请柬,扭身一声不吭的往府里走去。纪言连忙跟上,不愧是杜家,就连小厮都这么目中无人。在心里轻啧了一声,跟在账房身后东张西望。绕过那个巨大的石像,里面便是另一番天地。大大小小的,有无数个镂空的小亭子。每个亭子里摆放着不同的琴棋书画。除了亭子,就是高大的珍贵树木。流觞曲水间,不知道是树木嵌在亭子里,还是亭子依树木而建。穿过这奇特的长廊,便是隐藏在一众假山后的房屋。小厮深深的看了眼纪言,然后进到最中间的屋子。纪言也跟上,左脚刚抬起,门就被关上了。纪言摸摸鼻子,老实站定。很快,门开开了。小厮一脸平静,没有任何面部表情的跟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上下打量了纪言一眼,杜邵熠不甚在意的说道,“行止?把他安排到自强班即可。”小厮点点头,看向纪言的眼光充满的怜悯。纪言:?“涛,你领他去剩下的宿舍吧。”纪言发现那个叫涛的小厮看向他的目光更怜悯了。“行止啊,今日先好好歇歇,明日到浮天沧海学习。”“是。”纪言学着小厮的姿势,冲着不知名的老头儿弯下了腰。纪言不知道为什么高冷的小厮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一脸不知其所以的跟在小厮身后,任凭小厮将自己领走。很快,穿过一堆坐落整齐的小院,纪言被成功领到了一个位置偏僻、隐藏在最东方向的小院。可小厮还是一言不发,将他领到后转身就要离开。“哎~”纪言绷不住了,叫住小厮问道,“小公子,该怎么称呼?”小厮回头,双指在唇边划过,然后从腰间拿出一跟无毛笔杆,弯下身子在地上写写画画。原来,是个口不能言的。很快,地上出现了一排清秀整齐的字体。叫我李涛就好,我不会说话。字如其人,柔柔弱弱的,就像是深闺中的女子写出来的字。“李涛兄,初到扶风,还请多多关照。”纪言冲着李涛抱了抱拳。李涛瞪大了眼睛,呆立在原地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纪言冲着他笑了笑,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那你先去办事吧,我先熟悉下环境。”李涛点点头,捧着账册沿原路返回。目送直至看不见李涛的身影,纪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多日的赶路,纪言基本上是起早贪黑的走。现在猛地闲下来,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好像心里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不知所措。从胸口掏出符纸,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遍,终于困意袭来。顺势爬上一棵最粗的树,闭上眼睛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意识渐渐消失。作者有话要说:纪言:马上就要看到梦中情人了:)第5章认出纪言是被人扒拉醒的。他爬上的位置并不高,离地不过一丈远。地下人踮起脚尖蹦蹦跳跳的勉强能够到纪言下垂的衣摆。纪言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凶神恶煞的喊道,“干什么!”那人楞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往后退一步,语气弱了三分,“申时三刻要到食斋用餐。”纪言还在迷糊,强行被人打扰到美梦总是令人异常烦躁。“知道了,知道了。”纪言转过身子,接着沉沉睡去。那人快要急哭了,“怎,怎么又睡了!”这可是专门为新学员准备的接风宴啊。欲哭无泪的渺然看向身后的白衣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马上就是你的接风宴了,别睡了。”杜春雨看了眼纪言,上前一步遮住最后一点光亮。例行公事的语气,没有半分暖意。习惯性的三分笑意挂在脸上,嘴角向上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虽然看起来很随和,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冷到骨子里了。纪言晃了晃腿,没有睁开眼睛,什么看不到,也没什么兴趣看。“现在已经申时二刻了。”看着这人依旧没反应,杜春雨再次强调。单单听着声音,纪言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甚至是礼貌而客气的疏离。纪言转过身子,“我说,你们杜家也太热情了吧,都不让走了许久的学员好好歇息吗?”半分打趣,纪言无奈的看向不让他好好睡一觉的两人。映入眼帘的,是熟悉料子的白衣,纪言心里咯噔一下子。心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阿泽,是你吗?迫不及待的向上看去,果不其然,脸上棱角分明,一下子唤醒了纪言几乎已经磨灭的记忆。这人的一举一动都透着nongnong的熟悉感,对于纪言来说,那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丢失已久的宝贝一样。纪言张了张嘴,藏在心里多年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阿泽,我是言言啊!“这是规矩。”淡漠疏离的话,从那人口中说出。纪言愣了一下,感觉热切的心刹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纪言也来气了,这么多年,是死是活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连见都不不愿意见自己一面,还要自己千里迢迢的前来上门找人。人来了还用这种口气说话,纪言突然不知道自己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了。看吧,亏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却连认都不认得你。多可笑又多讽刺。感觉很委屈,不想跟他相认了。双手抱着膀子,纪言无所畏惧的冷笑,“那麻烦你们带路。”“你这人,怎么这么……这么无理!”渺然看不过去自家师兄被这么对待,忍不住指责起纪言来。“渺然,慎言。”杜春雨看了眼身后的半大小子,呵斥道。渺然正直青春叛逆期,看着纪言,越看越觉得这人不顺眼,狠狠瞪了纪言一眼后,自己气哄哄的走了。“行止,这接风宴甚是隆重,你需要穿的正式一些。”杜春雨没有理会又突发神经的渺然,叮嘱着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