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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壁流花目光深沉的看着大护法的背影,喃喃道:“竟然……是他。”靳九琴回味的看他,“谁?”壁流花也不戳破,原本天下人都以为慕容棠已经死在尧清剑下,可又能想到他竟然是玄冥教大护法,掌控玄冥教的一切和武林的安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壁流花打开自己的扇子,用剑横在靳九琴脖子上,“带我去见秋意。”“你真的打算把他带走?他可是我们玄冥教弟子,是天下武林的人人刚要除之后快的大魔头。”靳九琴试探道:“他不懂爱,也不懂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也许有一天,他魔性大发,会杀了你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你。”“说的好像很危险,可我既然怕,又为何要来找他。”壁流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便是来找他,就不会为你所动。带我去见他就够了,其余的,你别多管闲事。”靳九琴挑眉,“要是我不去呢?”壁流花一剑送上去刺中靳九琴的肩膀,拔出剑后他横剑架在靳九琴的脖子上,低笑起来,“知道我中武状元前,是什么人吗?”不管是什么人,这一身杀气,这凌厉的杀人技巧,还要狠辣的眼神,统统都藏不住他这人的阴晴不定,靳九琴本想讽刺他,壁流花的剑却真的往靳九琴的脖子里去了一分,血顷刻流下。靳九琴闷哼一声,壁流花威胁道:“我有几百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杀你或是炖了你,可没人知道!”“伪君子!!”靳九琴气愤的骂道,“唔……”血从靳九琴白皙的皮肤滑落,壁流花阴沉的笑着,“君子?我可从来不敢当啊,再拖下去,剑入三分,便可切开你的喉咙,封喉了,可就不是儿戏。”靳九琴喘息着,眨眼算是应允。壁流花收起剑,打开扇子,脸上都是那风流惬意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狠辣的样子,他摇着扇子,风流倜傥的笑道:“靳公子,请指路。”靳九琴一路带着壁流花往回走,待他们走到刚才打斗的回廊时,秦芳阮儒还有数个钰鎏傀儡正躺在地上,壁流花走出去把他们一个个踹醒,那场面简直不能看,靳九琴嘴角抽搐,心里骂着壁流花不要脸!不要脸!阮儒他们醒过来后,大叫起来,“掌门,你回来了!刚才有人暗算我们!”“嗯,这不是都好好的吗,起来吧。”壁流花没心没肺的说着。阮儒立刻去拉起秦芳,其他钰鎏傀儡和昆仑弟子也都醒了,可是玄冥教的人统统不知去向,只有靳九琴。壁流花给靳九琴甩过去一个眼神,靳九琴立刻领会他的意思,带头领路进屋。秦芳叽叽喳喳的纠缠靳九琴,“喂!我们赵寒公子呢?”“这不是带你们去找他吗?急什么!”靳九琴不耐烦的朝她吼道,阮儒上前来押着靳九琴,“老实点带路,可别玩花样。”壁流花朝靳九琴咧嘴一笑,敲敲自己的剑暗示靳九琴别不听话,而后又大侠风范的笑道:“阮儒,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靳护法,放开人家。”阮儒听话的放开靳九琴,靳九琴冷笑一声,心里却骂着壁流花你个狗|日的伪君子!=====☆、打赌阮儒看靳九琴瞪壁流花的眼神就知道这人被自家掌门教训了,况且他脖子上那明晃晃的伤痕可不是一般人下的去手,阮儒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壁流花干的。一路跟着靳九琴往前走,秦芳威胁道:“靳九琴,你要是再敢玩花样,我们一定要你好看。”“哼。”靳九琴冷哼,不回答秦芳。“掌门,这玄冥教挺大的,恐怕比昆仑小不了多少。”阮儒感兴趣的问道。壁流花摇着自己的扇子,“玄冥教还有下面的九曲暗河、密道、阴阳火阵,当然大了。”阮儒点点头,觉得掌门说的极是。“怎么还没到,你们掌门住的挺远。”壁流花无聊的说着。靳九琴古怪的笑着,“当然远,地牢可不是伺候人的地方。”壁流花一个眼神刀子甩过去,阮儒惊讶的喊道“什么!地牢?”靳九琴道:“叛徒关进地牢,有什么可奇怪的。”他们往前再走了没一会就看见了一座石门,靳九琴站在门口把石柱搬动一下,石门打开,阮儒抬头看石门,说笑道:“这门怕有千金重,砸下来可不得了。”靳九琴没接他的话,继续往里边走,壁流花紧跟在他身后,阮儒让秦芳在外面和其他人一起等候,他们往里边走了几步,靳九琴突然停下脚步,他甩出暗器,下面的灯都亮了起来,阮儒问道:“你别耍花样。”靳九琴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那笑让壁流花瞬间防备起来,只可惜壁流花出手时,靳九琴不知道弄了什么鬼,身体往石壁里倒去,壁流花要拦住他,四周暗箭送来。轰隆的声响从门口传过来,阮儒大喝道:“不好,他要把我们关在这里!”说罢,阮儒拔足狂奔,壁流花本来也是要往回跑,靳九琴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在整个地牢回荡,“这门是奇人练造,刀剑无用。我已经摧毁了这里的所有机关,壁流花,它一旦关上就无法再开启!教主在地牢里,并且身受重伤,如果你走了,他就永远也走不出去,门快要关上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哈哈哈哈……”阮儒边跑边骂道:“妖人!闭上你的嘴!掌门快走,别管什么靳秋意了!”壁流花闻言停下脚步,阮儒见后面没了声音,往后看去,只见壁流花使出移形换影,人已经往地牢里去了好远。“掌门!!!”阮儒心急如焚吼道。“守住门!等我回来!”壁流花说完这句话人就消失在了尽头。壁流花心里没有别的任何念头,只有靳秋意!当他跃下石阶,往前是延绵不绝的牢房,壁流花喊道:“秋意!!秋意!!你在哪?”没有人应答,壁流花知道他不能拖延时间,阮儒撑不了多久。他拿着剑一路劈开铁锁,“秋意!”你在哪,你在哪里?壁流花心想他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如此受制于人,在梨花镇上,他怎么就放他走了,那时他就该抓牢他。“秋意!”壁流花使出内力往前狂劈,除了铿锵有力的铁器声,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壁流花走过一扇扇门,那么多奄奄一息的人匍匐在地上,哪一个是他?壁流花听见远处传来阮儒的声音,他猛地抬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以轻功移行,一个个去看,各种人,在这里露出死灰般的脸,壁流花沉下心来,秋意毕竟是玄冥教主,靳九琴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敢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