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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跟着去了放置尸体的冰室。“晏海。”云寂回头说道:“你跟着过来。”“是。”晏海应了,抬起头对着他笑了一笑。云寂转过头就走了。晏海紧紧跟着,满脑子都是方才那句“我与他相识多年,清楚他的为人”。虽然是一句普通不过的话,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有些雀跃。不准备去看的殷赤琏坐下了,慕容瑜左右张望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到了冰室门口,有人递上了备好的披肩,众人披上之后依次走了进去。这间冰室用了诸多夜明珠镶嵌于顶部,四周墙壁镶满类似银箔之物,将整间屋子照得宛若白昼。最中央明亮之处,放了一张桌子,裴不易和卫恒正并肩站在那里说话。见到众人到来,裴不易和卫恒便让开了位置,众人便看到了躺在那桌子上面用白布盖着的尸体。因着寒冷之故,屋里并没有浓重的血腥味,加之周围洁净明亮,按理说应当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此情此景,足以让人背脊发凉。“师兄!”裴不易迎了上来。“为何将我们喊下来?”云寂问他。“要有见证。”裴不易看向殷玉堂:“光说不行。”殷玉堂用帕子捂着口鼻,声音有些沉闷:“裴先生,你需要什么见证?”“来看!”裴不易兴冲冲地示意大家围到桌边。殷玉堂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也不能不过去。“你不用看了。”云寂对身旁的晏海说。晏海点点头,站在了门边。等大家站好了,裴不易很爽快的拉开了那块白布。动作很大,极为吓人!那尸体从外表看来就是挺奇怪的。怎么说呢!那就好像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沉睡或者昏迷之人,甚至面色都挺红润。只是这具不像尸体的尸体,从咽喉到腹部,被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这么搭配起来看,就让人感觉不太好了。就算知道只是具尸体,但看起来也像是被剖开了一个活人。还好裴不易接着就用白布挡住了尸体的头面部。许是手法的问题,倒是没有流出很多的血来。场面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可怕,大家都松了口气。但接下来,裴不易带着手套的手沿着切开的部分,伸进了尸体的胸膛。云寂不动声色,也还是皱了下眉。殷玉堂养尊处优,而且表现得不是很乐意,本来应该是最受不了这种可怕场面,但居然也只是把口鼻捂得更紧了一些。倒是白一诺无法接受,脸色煞白的往后退去。只有慕容瑜是这么些个人里面最镇定、甚至还有点兴致勃勃的。裴不易把手伸进去以后,在胸膛里搅了一下。白一诺的脸色跟墙上的银箔变成了一个样。然后,裴不易要把手拿出来。白一诺几欲呕吐,赶紧背转了身去,不想再看了。“咦?”殷玉堂惊讶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会这样?”白一诺强忍着立刻要吐出来的感觉,转了回来。裴不易从胸膛里取出的那只手上,并没有捧着他想象中的心肝脾肺,而是一些浅红色的粘液一般的东西。那些粘稠的东西滴滴答答地从裴不易的手上滴落下来,落在递过去的银盆之中。但是白一诺记得,他刚刚明明看到裴不易在胸腔里搅动的幅度很大,按理说应该是拿出心肺之类的动作,但是如今却是这样……除非……“没有。”裴不易摊开那只手,做出‘没有’的动作来。“尸首外表完整,但内里却是空的。”卫恒转过头来,朝众人解释。第34章但是这解释令人更加糊涂了。“卫大夫,你能说得清楚一些吗?”白一诺追问道:“什么叫内里空的?五脏六腑到哪里去了?”“不知所踪。”卫恒的脸色其实也很难看,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云寂拿起白布,重新盖好了尸首,大家才似乎同时松了口气。相比卫恒,裴不易的样子有些异常激动。他此时已经跑到慕容瑜面前,对她说:“没错,是空的!”“别别!”慕容瑜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可能沾到他手上东西的范围:“你别让那个尸体里的东西碰到我,恶心得紧。”“果然如此!”裴不易脱下了那双好似是皮质的手套,在送过来的清水里净手,一边洗一边说:“里面都是这个。”“方才我们剖开尸首之时,便发现死者胸腹之中并无内脏也无血液,只有一些这种粘稠之物。”站在一旁的邹长青走过来说:“究竟这是什么,还得再做确认。”“卫大夫觉得呢?”“不好说。”卫恒摇头:“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形,不能妄下定论。”“这侍从的尸首如此,那我堂弟的……”“外表情况并无差别。”卫恒一眼扫过了放置在另一面的那口棺材。“你堂弟若是被剖开,应该也是一样的。”“这也太……”纵然亲眼所见,但白一诺依然不可置信:“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裴先生方才对小鱼你说的‘没错果然’,又是什么意思?”殷玉堂问慕容瑜。“也是有原因的。”慕容瑜答道:“不如我们回大厅里去,我慢慢禀告王爷。”一行人被请到冰室之时满腹疑惑,出来之后这疑惑非但没有解开,变得更加重了。“所以薛长短剖开赵益的尸首之后,发现他的五脏六腑全数不见,只余下了少量血水和那种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粘稠之物。我看到白淳淳的尸体时,便觉得情形特别相似,便告知了裴先生这件事情。”慕容瑜一口气说完,喝了口茶才继续说:“死者死状如此怪异,偏偏又毫无头绪,我兄长为了查清楚这起案子,也是头痛得很。”“这件事我倒是也听说过,前阵子接连死了不少人,闹得上京人心惶惶的。”殷玉堂点点头:“我离开之时,上京刑狱司也已经奏请,要求漏液宵禁,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情况。”“其实我在数日前,便已经写信告知了兄长,算算日子,很快也会有回信来了。”慕容瑜答道:“我离开上京也一月有余,也许后来有了新的线索也不得而知。”“晏海,静婵。”云寂等他们说完,才喊了二人过来。“你们这几个月间,可有人离开过朝暮阁?”晏海和静婵自然回答不曾。云寂自然知道不曾,但是他问这一句,也是要向白一诺阐述清楚。“我也没想到,我堂弟的死居然如此离奇。”白一诺似乎还没有从那可怕的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