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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并没有什么相干的,我不太希望你卷进来……”“所以,你觉得和我撕破了脸……”说到这里,云寂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弯了下嘴角:“你取掉了脸上属于晏海的面具,就变成了‘月翠微’,可以把过去的那些事情,统统抛到脑后去了?”“不。”晏海小心翼翼的说:“我有愧于你,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推辞,当然了,是要我能够做到的,好比……好比……”“好比什么?”晏海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出能为云寂做什么。“我只是要求你往后不能骗我,要听我的话,难道这些你不能做到吗?”“不骗你倒是可以,但是什么都听你的……”这种可笑的要求,晏海都有些说不出口:“我又不是三岁稚儿……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接说就是了,这种儿戏之言……”云寂笑了,还笑出了声。在黑暗的房间里,这笑声怎么听都有些渗人。“孩童倒是容易闯祸,不过训一顿多半乖了,再不济打上几次就行,可你呢?”云寂凑近了一些:“我要是骂你几句打你几次,你就能乖乖的不要生事,我倒也能省心,又何必大半夜的不睡,要留在这里看着你。”“我没有……”“你没有想要生事?”云寂示意他转过头去,看桌子那一边:“你特意避开我,半夜用自己的血去喂那些蛊蝶,是为了什么?”晏海顿时语塞。云寂也没有逼他立刻回答,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他上次就已经觉得,晏海的长相和谢梦非其实有颇多不同,如今仔仔细细的看,果然又找出了很多差异之处。也许少年时他们极为相似,但是现在只留下了几分轮廓上的相同。谢家这和血脉一同传承下来的容貌,若是要用言语形容的话,可能得用上“飞扬跋扈”这四个字。轮廓优美,眉眼浓丽。谢家的人,往往第一眼望去,便会惊为天人,这应该也是之前好几位帝王,都对谢氏女格外钟爱的缘由。殷云霓当年不也是因为一眼生情,对那个器宇轩昂的谢满庭念念不忘,后来才生出了那么多的事端?殷云霓……若不是殷云霓,一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晏莹娘可能会变成谢满庭的妾室,晏海会出生在谢家,会衣食无忧的长大,不会流落到那个可怕的岛上,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所有的根源,依然归结到了殷云霓的身上。如果她当年不是一念贪生,而是选择带着腹中的孩子赴死,又怎么需要自己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一切,都是殷云霓的错,但是殷云霓已经死了。晏海可能会将一切算到他的头上,晏海也许会觉得,他必须承担殷云霓所做下的错事蠢事,可能还会生出恨意……所以这些事,他是永远不会让晏海知道的!晏海只要觉得亏欠着他,就可以了。这样,他就能把晏海……“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找出那些人躲在哪里。”晏海被他看得心浮气躁:“血蝶成形之后,需要寻找同类交尾,不论多少阻隔,它们都能寻到对方,我只需要跟着它,就能找到血蝶汇聚之处。”“你只需要跟着它,然后呢?深入虎xue,直捣黄龙?”云寂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在嘴角:“晏海,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凭什么敢以身涉险?”晏海这一次却没有因为他的不悦感到慌乱,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我觉得,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抬眼望着云寂:“我如今确实受身体所限,不能善用内力,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成了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不能用武功,你要一个人跑到危险的地方去,所以……你是有什么倚仗吗?”云寂眯起了眼睛:“有人能够帮你?”晏海闭上了嘴。“殷玉堂……不对!这种事情寻常人帮不上忙!”云寂站在那里想了一想:“是月留衣?你们又见过了?”晏海没想到自己什么话都没说,他居然能猜到了月留衣的身上。“你们出身千莲岛,自然有一套联系的办法,是我疏忽了。”云寂反省了一下:“你放心吧!不会有下一次了。”什么叫不会有下一次了?他这是想做什么?联想到之前那些叫人不舒服的言论,晏海心里打起了鼓。不过,云寂接下去的一句话,又让他呆住了。“月留衣会的那些旁门左道我是不会,但单论武功,十个月留衣都比不上我。”云寂将书桌上的盒子摄来手中:“你为什么不开口,要求我和你一起去呢?”他打开了木盒。盒子里此刻已是一片狼藉,蝴蝶残碎的翅膀到处都是。唯一活着的那只飞了出来,拼命扇动着带着红色印记的翅膀,却怎么都飞不出云寂的掌控之外。“我让你听我的话,并没有说你不能对我提出要求。”云寂看着那只形貌诡谲的蝴蝶在半空翻飞,语气平静的说道:“一切等明天不易到了,为你诊断之后再说,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晏海还想说话。“这府里有一间密室,除了我以外,知道它在哪里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是再敢不声不响一个人跑走,那么我就只能把你关在那里面去了。”云寂看向他,黑色的眼中泛着红色的光亮:“晏海,你乖乖听话,什么事都能商量,一意孤行的事情就不要再去做了,好不好?”第123章裴不易冒着午时强烈的阳光,被快马载着狂奔进了上京城。被扶下马的时候,他的眼前都有重影,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裴先生,我们到了。”负责带他来的年轻人对他说。“喔!”他应了一声,差点撞到门柱上。等磕磕绊绊的进了府里,又被人带去后院,这么一路下来,他晕得更厉害。以至于第一眼看到屋里那个大美人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看傻了。“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只觉此刻眼前繁花盛开,星辰闪耀,之前的二十几年都白活了。“我、我、我是……”“裴先生。”大美人原本靠在窗前,逗弄着金制笼子里的一只蝴蝶,看到他之后笑了一笑,一时百媚横生,周遭再无其他颜色:“一路赶过来,实在是辛苦了。”“不、不苦!”裴不易只觉脚下有些虚浮,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大美人脸上露出疑惑,举步朝他走了过来。裴不易的眼睛盯着那张在他看来一点瑕疵也没有的脸蛋,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胸口一直冲到了脑门。“这是怎么了?”大美人在他面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