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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三观文案:风流侯爷不慎落马变总受……1VN小侯爷冷酷无情,出生高贵,占有欲强,器大活好,并且具备多年的总攻经验,但是有一天,他死了……然后活了过来雷点:万人迷受,渣受,三观不正作品标签:名门望族架空破镜重圆相爱相杀强强对抗HE第1章在柳祁咽下了毒药的那一刻,作为天潢贵胄小侯爷的他已经死了。柳祁从此没了,世上却多了一个人叫常自碧。明明一步一步将他逼得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是太皇太后,但说要风光大葬、珍而重之的也是太皇太后,这太皇太后甚至在他的棺木旁怆然涕下,满口的说损失了国之栋梁。直到火烧一样的痛感从胃部点燃,他在无边的黑暗中被巨大的疼痛撕扯得清醒过来,他都不敢完全相信神医常无灵给他的是假死药。他总觉得常无灵没必要为他在太皇太后那儿搞阳奉阴违的那一套。一旦被太皇太后发现了,那常无灵的命是保不住了。他当时还暗暗为常无灵的处境而担忧过,现在却只盼着常无灵去死,赶紧的。常自碧其实不是在遭受凌辱之后才产生恨意的。常自碧刚醒来,皮rou都是剧烈的疼痛,痛了一个月,拆绷带的时候,对着菱花镜看,镜中的人已经不是柳祁了,镜里头是一张漂亮得男女不分的脸。常自碧看到这张脸就已经开始恨常无灵。就是类似于整容整坏了想砍医生的那种感觉。更别说之后的事。常自碧现在浑身一丝`不挂,像一尾白rou鱼那样,双手被粗麻绳吊起来。他的脚尖绷紧的话,还是能点到地面的,但是这样反而更难受。被挂了半天,他的手臂已经酸软得很,常无灵仍在旁边看着。常无灵的皮肤颜色比较深,明明是个终日把自己关在药馆不见天日的人,不知为何皮肤就是黝黑的,他眼瞳的颜色就更深了,像是墨一样。常自碧不记得自己被吊在这儿多久了,但他倒很佩服常无灵也一直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常自碧到很想暴起大叫:“到底干不干?你不干我不干!”但他现在倒不大敢这么跟常无灵叫板,因此他讨好地说:“您光看着做什么?”无疑,常无灵很喜欢常自碧柔顺的样子,但不代表他次次都会买账。这次常无灵就不肯买账,只淡然地继续做着,但目光却似毒蛇一样在常自碧光裸的肌肤上游移。常自碧觉得常无灵病得不轻,心中对常无灵厌恶得很,但为了少受些苦,他又讨好地说:“我想要您。”每次他真挚地说,我想要您,心里真正的话都是,我想要您死。常无灵总喜欢把他锁起来做,似乎这样就能够完全掌握主导的地位。常无灵慢慢地挪到常自碧的背后。那常自碧的手臂被吊得酸了,为了借点力气,那脚尖绷紧着点地。不想常无灵从背后握住他被抽过骨头的细腰,往后一抬,那双腿也站不住了,顿时悬空了。常自碧忽然有些无措,双脚不自觉地晃动起来。他这种无助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常无灵,常无灵的胯下又硬涨了几分。自碧却讨厌无助的自己,但这些年他已被调教得很温顺,先于思考的,他就已经顺着常无灵的动作将臀`部翘起来,那常无灵刚刚一直看着被吊起的无助的自碧,已是欲`火焚身,也懒得再忍耐,便顺着自碧的迎合,将胯下昂扬插进那早已适应欢爱的甬道里。自碧的身体,不是柳祁的身体了。骨头被动过手脚,不仅是脸庞变了,连腰部也细得似不盈一握一样,那后`xue在性`事中柔软湿润,比他那张嘴巴更能侍奉,总逢迎得常无灵欲仙`欲死。那被改造过的自碧,也在这种性`事中分外沉醉,一时连恨那常自碧都不记得,哪里知道天地,只知道挺着那臀`部,柔顺地承袭着对方剧烈的抽送。但常无灵总舍不得让自碧太过沉迷,像现在这样,他就忍不住握住自碧的阳`具。那阳`具在二人开始调教不久,就已经被常无灵折磨坏了,任是自碧再沉迷rou欲,那东西也不能抬头,软垂着在胯间,在常无灵看来倒是十分可爱。因此常无灵将那软软的阳`具握住,又用力掐了一把。就算那儿不能用了,但始终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那么一掐,钻心的痛立即传上了自碧的脑袋,自碧一张潮红的脸顿时失去血色,但也是因为吃痛了,后`xue也是猛然一缩,吸得常无灵甚为爽利。常无灵趁机抖动两下,便在里头射了出来。第2章常无灵是太皇太后最信任的大夫。他并不入太医院,也不侍奉别的达官贵人。实际上,他大概也不是很喜欢讨好那个年事已高又心胸狭窄的妇人,只是唯有讨好了这天下间权势最大的女人,他才可以保证一个极好的研究环境。也可以保证常自碧挣不开他的束缚。对外而言,常无灵是个医术近乎于妖术的大夫,常自碧则是一个品貌端庄的朝廷命官。二人乃是表亲兄弟。无灵为兄,他自碧为弟。常无灵甚少出门,常自碧得空就爱往外头去。一开始常无灵还会限制常自碧,后来渐渐就算了,只要自碧不要去见柳祁的旧情人就可以了。当年柳祁有权有势的时候,玩男宠玩得全京师都闻名。说到男宠的储备量,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那娈童的数量说出来,常人听了都要肾痛。唯有这个柳祁玩得开心,玩得轻松,玩出水平,玩出风格,当然,现在他那孽根都被常无灵玩坏了,也没得弄个什么花样。说起来,京师盛传,当今的中书令大人也曾经是柳府的男宠,后来柳府败落,他脱了贱籍从良,考取功名,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中书令姓魏,单名一个略字,端的是珠容月貌,行动似玉水清流,说是个普通民男出身,他就过于精致了,若说他曾为娈童,却又没那些脂粉俗气。湖水清澈,湖边尽是无边柳色,水榭上,常自碧剥着手中的果子,那陪酒娇娥忙来,要帮他剥,他微笑着拒绝了,又道:“姑娘青葱一般的手指,哪里能干得了这个?”谁知道常自碧心里想的是不能让这个臭婊`子碰他吃的东西。他素来是个恶毒至极的人,他有时也会寻思这jian险恶毒到底是使他沦落的罪魁、还是让他成功的法宝。那娇娥乃是一个著名的官妓,见得达官贵人也多,却只说常自碧从来是个君子。她又斟了一壶酒,正站起来要说什么,却见中书令魏略大人款步而至。柳祁死了好久,也没人再提起魏略乃是柳祁的男宠了。魏略如今这丰神俊貌,不知倾倒京中多少女子。那娇娥又婉转一笑,只道:“魏大人也来了。”他在此,魏略到此,可谓是偶遇。这种偶遇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