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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它的腿比老鼠长多了。”他说完,法拉利就很碰巧地站了起来,四只小短腿还在原地踏了几步,显示威武之姿。寒非邪道:“那就是兔子。”战湛道:“它的尾巴细细长长的,怎么可能是兔子?”“兔腿鼠。”“……”战湛道,“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但是不要瞎编啊,兔腿鼠这种名字很伤自尊的。他越发同情法拉利。法拉利若有所感地看看,喉咙发出呜呜声,眼神却很柔和。寒非邪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咦?”战湛还真不知道。他提起笼子去看法拉利的肚皮。法拉利猛然趴下。战湛用rou条逗它,“rourou,站起来就给rourou吃。”法拉利兴致缺缺地舔爪子。战湛将rou条伸入它的胸下方,然后往上一挑……rou条断了。法拉利:“……”战湛:“……”法拉利伸出爪子,淡定地按住rou条,慢悠悠地吃起来。战湛:“……”寒非邪拿过水壶,从法拉利头上浇下去。战湛一惊,抢下水壶道:“你干什么?”法拉利被浇了一头,立刻站起来甩毛。寒非邪提起笼子扫了一眼,“母的。”战湛道:“它感冒怎么办?”寒非邪纳闷道,“魔兽会感冒吗?”战湛反问道:“不会吗?”两人面面相觑,都没有正确答案,只好看法拉利。法拉利甩舒服了,重新趴下来,顶着一身湿毛低头吃rou条。到小镇正好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一号挑了镇上最大的客栈落脚。客栈空房很多,一号本来想一人一间,但试炼师勤俭节约惯了,坚持两人一间,战湛想着在分开之前和寒非邪多促进促进友谊,便给了一号一个眼神默许了。虽然五个炼药师加三个徒弟加蓝醇加一到八号加寒非邪刚好是双数,但田馨儿是女的,所以就多出了两间单人间。战湛想着寒非邪一间房,推辞了单间优惠,寒非邪含蓄地收下了。战湛:“……”一行人累了一天,吃完晚饭,各自回屋休息,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战湛提出要送寒非邪回天都,试炼师们就露出极度无法理解的神情。石理东第一个跳起来,“你脑子没毛病吧?我们昨天一大早坐马车来小镇就是为了今天从小镇把他送回去?”“呃……”战湛眨了眨眼睛。他本来觉得挺正常的事被石理东一分析怎么就这么不正常呢?是啊,他这两天跑来跑去的到底图啥?莫天河干咳一声道:“你要是想送你哥哥回去,我们就在这里等吧,正好休息休息。”战湛还没开口,就听寒非邪微笑道:“不必。本是我送他来此,他再送我回去,来来去去没完没了,何时方休?”石理东笑道:“我就说嘛。你既然和人约定在天都会合,瞎跟着跑来做什么,原来是送他!”战湛惊讶地看向寒非邪。他竟是这个意思?寒非邪端起豆浆,像各人敬了一杯,然后向一号要了一匹马,就要出发。战湛送他到门口,猛然想起天都离小镇将近一天的路程,而水赤炼又与他约在今天,现在才赶去,说不定会迟到。这么一想,他就不淡定了。寒非邪听完笑道:“你现在才想到?”战湛叫道:“你想到了不早说?”“我们约的是中午,我算过,骑马绰绰有余。”战湛这才放心,“那你快点上路吧。”寒非邪翻身上马。战湛抓着马缰道:“等你学成归来,一定要回天都找我!”寒非邪低头看他,缓缓点了点头。“拉钩!”战湛伸出手指头。寒非邪拍他脑袋。“……”战湛放开缰绳,“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寒非邪掉转马头,正要前行,就看到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被两头赤羽灵兽拖着朝这里狂奔而来!寒非邪和战湛正要闪到一旁,马车却抢先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先伸出一只白璧无瑕的手,随即是修长挺拔的身姿。战湛吃惊道:“水药皇?!”寒非邪翻身下马行礼。水赤炼风姿绰绰地站在马车前,含笑道:“我怕徒儿来回奔波辛苦,就自己来了。”战湛才生出这个师父真体贴的念头,就感到一阵惊惧:水赤炼怎么知道寒非邪在小镇上?寒非邪仿佛没有想到这一层,一边感谢一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小镇上。水赤炼等他说完,才道:“嗯,我在天都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正好要提前上路,这样反倒节省时间。”他顿了顿,指着赶车的青年道,“他是你的三师兄,范雄。”范雄长得相貌堂堂,浑身上下透着股爽利之气,闻言落落大方地跳下马来和寒非邪打招呼。水赤炼道:“天色不早,我们快些赶路吧。”范雄拉着寒非邪道:“你与我一道。”寒非邪将马还给战湛,跳上车辕。战湛依依不舍地抓着马,正要冲寒非邪挥手说再见,就听到后面一声暴吼:“水王八!”一只脚踏进车厢的水赤炼转过身。石理东拨开挡在身前的战湛,冲动水赤炼面前,手指在他鼻子前方三四厘米处不停地戳着:“你终于露面了!你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把我们害惨了。”水赤炼平心静气道:“我害你什么了?”石理东道:“我污蔑试炼师都需要尝百草!”“不是么?”“当然不是。”石理东喋喋不休地解释试炼师是多么多么有前途的职业。水赤炼淡然道:“哦,这件事是我误解了。”“……”石理东冷静了两秒钟之后更加抓狂,“王八蛋,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还说要帮我们澄清!谁知回去之后变本加厉地抹黑我们!”水赤炼道:“上次领悟得不够透彻,这次不会。”石理东恨声道:“你以为我这次还会相信你吗?”水赤炼耸肩道:“那算了,我不插手,你们自己解决。”石理东跳起来,眼睛在他身上挑了半天,终于挑中了衣领,伸手抓过来道:“王八蛋!你闯了祸还想拍拍屁股就走?”水赤炼道:“你想怎么样?”“道歉!”“对不起。”“……”水赤炼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手指中一点点解救出来,“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谁说没事?!”石理东又把他的衣领拽回来。“你想怎么样?”石理东:“……”水赤炼拉衣领,石理东又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