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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这是要身兼保镖、保姆兼送餐吗?寒非邪道:“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战湛握着他的手,认真道:“尽力就好。”“……”两人世界太久,久得成了习惯,习惯成了自然。寒非邪一闭关,战湛就觉得人生缺了点啥。梦魂花离山洞有段距离,安全起见,他在寒非邪闭关之前就刨了几个存着。可是他忘记问寒非邪梦魂花的保质期,两轮实验下来,剩下的花全都谢了。他看着身边储存的肥肥兽,突然有点担心明天的伙食会有股怪味道。头顶突然传来洪亮的鸟叫声。战湛抬头,就看到一只大鹏绕着自己的头顶盘旋了三圈,然后朝西方飞去。他心头一惊,猛然站起来,几个纵跳到山顶,朝西方远眺。按照武侠的惯例,这种飞行动机不明的禽类往往是被主人派出来侦查的,而且主人通常都在附近。当水赤炼的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时,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谢穿越后的世界仍然遵循了的惯例好,还是狠狠地啐一口自己的坏运道。眼见水赤炼越来越近,他飞快地回到山洞。寒非邪盘膝坐在洞内,双颊通红,额头汗水直淌,显然到了决不能打扰的要紧关头。怎么办?战湛呆呆地盯着寒非邪,却发现最近表现得无所不能的寒非邪此时毫无所知,不能给他提供任何答案。“阿刀?”水赤炼的呼唤声出现在不远处。战湛下意识地冲过去拿起寒非邪包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个都模糊不清,紧张的情绪让他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心里只想着:决不能让他靠近山洞!除去试炼师和水赤炼之间的纠葛,只说水赤炼这个人就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他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对寒非邪不利,寒非邪此刻的状态是受不了一丁点的打扰的。他不敢,也不能冒险。“阿刀!”呼唤声越来越近。鬼使神差地,战湛从包袱里抽出那张人皮面具,拎着包袱就往外跑,嘴里还答应着,“师父……我在这里。”他冲出山洞,水赤炼和范雄正好从林子里走出来,六条视线在半空中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战湛抢先心虚的移开。水赤炼走到他面前,微笑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战湛想开口,又想起寒非邪的形象是酷帅,便默默地点了点头。水赤炼道:“你这几天一直呆在山洞里吗?”战湛继续点头。“其他人呢?”这个是简答题,显然不能点头了。他张嘴,又怕声音不像,暴露身份,压低嗓子道:“失散了。”“你的声音怎么了?”“……吃错药。”水赤炼别有深意道:“我知道你想成为药王,不过在成为药王之前,应该先学会吃对药。”战湛点头。水赤炼道:“你的堂弟有试炼师在,不用担心。你跟我走吧。”战湛面色一紧,露出迟疑之色。水赤炼眼角不经意地扫过的山洞,淡然道:“或者我们在山洞里呆一个晚上再走。”战湛连忙道:“现在就走吧,我不累。”水赤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范雄盯着战湛的脸。战湛干笑着打招呼,“三师兄。”范雄道:“这里挺干燥的。”“……”战湛摸不透的意思,只好打了个哈哈道,“是啊,我来了这么多天,只下了一场雨。”范雄道:“你的脸都起皮了。”战湛愣了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脸颊左下方的人皮面具竟然翘起了一个小角!范雄看看他,也没揭穿,悠然自得地跟在水赤炼身后。战湛:“……”现在是什么情况?既然范雄看见了,水赤炼没道理没看见吧,为什么不揭穿?好吧,就算水赤炼眼神不好没看见,范雄是真的看见了,为什么也没揭穿?范雄走了一段路,见他迟迟没有跟上,不耐烦道:“还不快走?”战湛只好跟上去,然后趁两人不注意,偷偷地把面具抹平。他不敢回头看山洞,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寒非邪应该快要出关了。他将药囊留在山洞里挡魔兽,若水赤炼问起来,他就说丢了,或者送给战湛了……他边走边默默地做着总结和检讨。总体来说,今天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自己处理得很粗糙,要是再给他一点时间思考,也许他能够处理得更好一点。他想着想着,就后悔了,一会儿后悔自己戴面具太不仔细,仓促中竟然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破绽,一会儿又后悔自己贸贸然地跑出来冒充战刀,其实他大可用自己的身份站出来,然后说战刀在魔兽潮中被踩死了,自己继承了他的遗产……他肠子悔得发青,为了不让自己一时想不开跑去跳崖,只好暂且将这件事抛开,转而想起可水赤炼和范雄来。先说水赤炼这么会找到这里。万万兽界这么大,说碰巧那就太巧了一点。而且他见过大鹏,确定那是水赤炼找过来的方式……想到这里,答案浮出水面。水赤炼说过,药囊里有一颗丹药融合了各阶魔兽的魔晶,魔兽闻之遁走。这说明魔兽对这个丹药的味道很敏感,大鹏能够找到就不足为奇了。由此可见,水赤炼从一开始就打算跟踪“战刀”,可是战刀究竟有什么魅力让水赤炼刮目相看?先打破了原文的剧情,将他收入门下,现在又不顾面具下的人,逮着一个就走……咦?难道说,水赤炼真正的目的不是戴着面具的人,而是戴着的面具?48、药皇之皇(二)战湛心存疑问,抓头挠腮。范雄看不过眼,开口道:“你挠什么?”战湛抓着头皮的手指抽了抽,“太久没洗澡,痒啊。”“多久?”“进万万兽界以后……”“……”范雄自觉地离远了点。战湛很不自觉地靠过去,“三师兄,我们现在要去哪儿?”“你今天的话很多。”范雄提醒他。战湛心想:反正你都知道了,我为什么还要装下去。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勾住他的胳膊,谄媚道:“你跟我说说吧,我嘴巴闲着就难受。”范雄:“……”看惯了寒非邪版的战刀,再看战湛版的战刀,满满的违和感。走在前面的水赤炼头也不回地说:“说说吧,你是师兄。”两人的这种态度更坚定了战湛的猜测,也让他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以水赤炼的为人,要不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