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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外头还有没有其他盯着他们的人。寒非邪道:“看看吧。”战湛没有异议。他们都还年轻,对冒险仍有热情。到了晚上,他们把二、三、四号留下,就带着一号出发。其他三个号知道寒非邪和战湛现在的实力已经在他们之上,就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没多说什么。地图虽然简单,画得倒很清晰,拐角的建筑物都抓住了特点,他们很快拐进一个狭窄的小胡同里。一道门毫无预警地打开,胖老头在门里招手。寒非邪抢在战湛之前进门。战湛在后面戒备。门里是个十来平方米的小院子,一左一右栽着两棵小树,树杈上斜挂着两个灯笼,照着下方小桌和三张凳子。胖老头坐在其中一把凳子上,“没想到你们来了三个,凳子不够。”一号自觉地说:“我不累。”胖老土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战湛,漫不经心道:“你是战湛吧?”战湛听他的口气就知道这人要是认识他爹,那和爹的交情绝对不浅。他拘谨地点点头。胖老土这才指着前面的凳子道:“坐吧。”寒非邪和战湛坐下,胖老头给他们倒茶,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你们要问我什么,你爹不在这里,你们回去吧。”战湛呆了呆,才道:“我爹呢?”胖老头道:“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战湛道:“什么事?”“军事机密。”“是我娘让我过来的。”“我知道。”胖老头道,“为了引开其他人的注意力嘛。”战湛没懂,问了一句,“什么?”寒非邪懂了,“陲安只是一个幌子?”胖老头对着他们俩都有种懒得说话的感觉,“嗯,是这么一个意思。”战湛反应过来了,“我娘让我来陲安,就是为了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引过来?”胖老头看他的眼神总算有点温度,“挺成功的。”他看战湛和寒非邪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思索了一下,接下去道:“岑文斌是不是在你手里?”战湛道:“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天天想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的……没错,他在我手里。”胖老头把“升官发财死老婆”七个字在嘴里念叨了一遍,冷笑道:“那就是他没错了。他现在受云牧皇器重,对老婆家倒不必像以往那么忌惮了。嘿,要不是他……”战湛听说了一半又不说,催促道:“怎么了?他出卖情报了?”“那倒没有。”胖老头敷衍道,“军事机密,想知道先参军再混到我这个级别。言归正传,岑文斌这个人你们暂时不要动。他后面连着其他事,还不到动的时候。”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给战湛,“元帅给你的,你看完把信烧了,然后走吧。”91小城之行(十)战湛急于知道战不败的消息,没计较胖老头不客气的态度,抓过信看起来。胖老头道:“你们再在城里呆两天就走吧,岑文斌交给我来解决。”战湛正看信,烦他在耳边嘀嘀咕咕,随口道:“别吵。”胖老头的胡子立马吹起来了,“你竟然这么对我说话!”战湛看完信,递给寒非邪道:“我怎么知道这封信一定是我爹写给我的?”“元帅的字迹你认不出来?怎么当儿子的?”“你要跟我竞争上岗?”胖老头气得抖了。战湛道:“我爹到底在哪里?”胖老头冷冷地说:“军事机密。”那句竞争上岗把他得罪狠了,接下来不管战湛怎么威胁利诱,他都不肯再同他说话。寒非邪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战湛道:“听我爹的吧。”战不败这封信一共二十来个字,一是报平安,说自己很安全,不必担心,二是让他早点回家。书房里有战不败抄的书,他的自己战湛是认得的,上面还盖着军神府的印信,当不会假。寒非邪将信折起来,正要收入怀里,就被胖老头一把抢去放在灯笼里烧了。战湛笑嘻嘻地看着老头道:“你什么时候来迎娶岑副将?”胖老头从来没被人这么调侃过,脸涨得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想骂又骂不出来的样子。“又不要聘礼,你别激动。”“滚你个臭小子!”胖老头提着灯笼往屋里走,走了一半又回头道:“走时把门关上,岑文斌你放在客栈里,我自己去领。”他顿了顿,音量降了稍许,“你父亲说你最近变了不少,你不要让他失望。”战湛心头一震。被老头握在手里的灯笼摇摇晃晃地进了屋,院落里的光黯淡了一半,他站在原地,后悔起刚才开的玩笑。那个人必然跟着父亲身经百战,立过不少功劳。别人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经在家里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他却还要为战事、为父亲、为自己cao心……战湛冲动地跑到门前。胖老头衣服脱了一半,转头看到他,愣了愣,继而怒道:“臭小子!竟敢偷看老子我更衣!”战湛本想说大家都是男人,我更青春美貌,你实在没什么看头,但他是来和解的,自然不敢火上浇油,尴尬地说道:“我老子是战不败。”“……滚你个王八蛋!”“那个王八还是……”战湛话没说完,就被一块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摸出来的砚台砸出来了。寒非邪抱胸站在他身后,表情高深莫测。战湛委屈地咕哝道:“我想说几句好话哄哄他的。”“用偷看他换衣服的方式?”“这是意外。”“呵呵!”寒非邪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战湛觉得他的笑声略耳熟。屋里头的胖老头虽然把人砸了出去,但耳朵竖着呢,听说战湛要说几句好话哄哄他,立刻就等着了,谁知对方竟然往外走,立刻蹑手蹑脚地跑到门口,正好看到大门关上。他怅然若失地站了会儿,才低骂道:“兔崽子!”“你说我是兔?”他后面冒出一个声音。要是战湛还在这里,一定会开心地跳起来,因为从胖老头内间里走出来的不是别个,正是战湛牵挂惦记的战不败。胖老头看到战不败就像老鼠见了猫,大气不敢出,讷讷道:“这不是说顺口了嘛。”“说是我儿子的老子也是顺口?”“顺啊,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