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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完整的自己,低头看法拉利小小的身体,轻声道:“副作用呢?”“进阶会很难。”战湛蹲□,手在法拉利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法拉利似乎感觉到了,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五百碗红saorou,不,一千碗。”战湛戳戳它的脑袋,微微哽咽,“包一辈子。”寒非邪看着眼热,酸溜溜地说:“早晚嫁出去。”激情一人一兽的耳朵瞬间竖起,对他怒目而视。寒非邪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战湛想想也是,“要不内部解决,你看阿猛怎么样?”他舍不得它嫁太远。“……不同种族的可以吗?”“……不可以吗?”两个魔兽类常识小白你看我我看你。战湛干咳一声道:“这个以后再说,先说我跌落山崖,法拉利保住了我身体……的完整?是这样吧?”寒非邪收敛起笑容。那是他一生中最惨痛最刻骨铭心的一幕,乃至于每次想起,胸口就如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当。他盘膝坐下,眼睛紧紧地望着战湛的脸,想借此驱逐心头的寒意。“崖下是真正的白梦境入口,我得到了白梦之心和启魂暖盘,那个盘子你醒来之后应该见过,它们能用召回魂魄……”幸亏及时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让自己找到了精神依托,不然自己一定会被仇恨烧尽理智,走上疯狂的复仇之路——当然,现在也绝不会放过那些伤害战湛的人。“怎么召?”战湛很好奇,生辰八字什么都没写,怎么知道找的是哪一个。寒非邪道:“暖盘和白梦之心互相感应。白梦之心召唤,暖盘凝聚魂魄。”看白梦之心挂在寒非邪脖子上,战湛就不用问怎么召唤了。不管怎么样,至少证明寒霸的金手指开了!战湛很欣慰,“还有呢?你的修为有没有提升?”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穿寒非邪的修为。寒非邪见他这种时候还关心自己,既感动又难过,“剑尊巅峰。”那不就是剑圣预备役?战湛喜得直咧嘴。寒非邪看他高兴,嘴角也挂起淡淡的笑意。法拉利听不到战湛讲话,安静地趴在边上,看着寒非邪,眼眶微微发热。自从赞赞娘摔下来之后,寒爹就没有真正地笑过,每次笑,不是假得要命,就是酸得牙疼。“师父呢?为什么你变成了山主?”战湛问。“你……之后,”即使战湛回到他身边,寒非邪依旧说不出“坠崖”两个字,含糊地带了过去,“师伯突破成剑神,追杀水赤炼,麒麟世家不战而逃。”战湛嘴巴成“O”型。白梦主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他颤巍巍地问道:“药皇庄和麒麟世家还健在吗?”“在。”“……是想慢慢地弄死他们吗?”寒非邪道:“师伯在追杀途中失踪了。”“水赤炼?”“还在。”战湛:“……”于是这个世界最高设定的剑神在追杀剑圣的途中失踪了,而被追杀的剑圣还很滋润地活着?这样的情节走向确定没问题吗?确定可以圆回来吗?“那你怎么当上白梦山山主的?”寒非邪道:“我继承了白梦境,出关的时候已经是剑皇巅峰,恰逢白梦山百废待兴。”“白梦山不是还有魔兽和长老吗?”“长老在对抗麒麟世家中,力竭而亡。魔兽都跑了。”战湛秒懂。白梦主失踪了,皇甫云挂了,整个白梦山最强大的估计就是寒非邪了。光想象,他就为这样一个烂摊子心烦不已,难为寒非邪还能撑下来,“一定很辛苦,你都熬出胡子了。”说到这里,寒非邪的表情有些微妙,不自然地摸摸胡子道:“师伯失踪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麒麟世家和药皇庄顾忌他,不敢来犯。水赤炼更是成日躲在药皇庄里不敢露面。”他徐徐地讲着战湛沉睡两年的事,讲着他接收白梦山时如何服众,讲着白梦山分成内外刑三堂,讲着化被动为主动,扩张白梦山地盘,令其他世家越发疑神疑鬼,不敢来袭,讲着如何与杨成奇、杨柳柳重逢……战湛这才知道杨成奇之后竟然也有一番奇遇,与横跨腾云、紫气两大帝国的第一商行紫晶商行搭上了线,成为紫晶商行驻白梦山特使,杨柳柳沾光成了内堂主孔妍姿的助手。另外欧阳少年叫欧阳琳,是刑堂主,破折号叫蒯龙,是外堂主。金谦和朱晚虽然和寒非邪关系亲近,但在白梦山资历太浅,只好当寒非邪身边的大管事和二管事。寒非邪道:“紫晶商行派特使驻扎的条件极为苛刻,其中一条便是世家中必须出过一位剑神。白梦山尚不能完全符合条件,他们也是看在师伯是当代剑神的份上,才大开方便之门。”战湛心头沉甸甸的。这么说来,白梦山现在的繁华景象都是建立在白梦主还在情况下,一旦他们知道白梦主失踪……麒麟世家和水赤炼联手入侵的噩梦必会再次上演,而现在的白梦山会更加不堪一击。战湛道:“那杨成奇他知不知道?”寒非邪摇摇头,“这件事只有你我、妍姿、阿龙和阿琳知道。其他人都以为师伯在闭关救师父。”言下之意是连金谦和朱晚都不晓得。战湛想想,也觉得这样最好。孔妍姿、破折号和欧阳琳才是白梦山嫡系,虽然他相信朱晚和金谦不会出卖白梦山,但是别人未必这样想,用自己的信任换得别人的不安只会造成白梦山内部不稳。“皇甫师叔他?”“和师伯一起失踪了。”战湛闭上眼睛,耳边是白梦主那声撕心裂肺的嘶吼,眼前是寒非邪惊慌失措痛彻心扉的表情。“我不会再让你有事,我不会再让你有事……”寒非邪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战湛睁开眼睛,寒非邪再度“抱”着自己,动作不似上次那样小心翼翼,却强硬坚定得像堵城墙。“我爹娘知道消息吗?”战湛煞风景地冒出一句。寒非邪手臂松了松,又松了松,退开来无奈地望着他,满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