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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时,背后骤然响起魔鬼般的声音。他一直醒着?!于心然浑身如被冰水浇灌累般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装作已经睡着了。须臾,腰上传来的触感却渐渐令她装不下去,皇帝的手自背环过来解开她寝衣带子的结,宽大精壮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要命!于心然顺势滚了一圈缩到床榻最西边,拉开和皇帝的距离,“臣妾伤着。”月光透过层层幔帐而入,她隐约能看清他的侧颜。温热气息瞬间逼近,“既知伤着,乱动什么?”若知晓会将他吵醒,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他伸手扯下她的寝衣,下一瞬唇便印在她纤弱的肩胛上。“抱着朕。”他命令道,兴致盎然。一想到他从淑妃寝宫过来,再加上袒护包庇谢清的事,于心然愈发觉得心里堵得恶心,更没心思与他做如此亲密之事。横过手臂抵在他的胸膛求饶道,“皇上今夜就放过臣妾吧,臣妾乏得很。”皇帝置若罔闻,他的轻吻细细地落在她身上,压抑的喘息声听得她面红耳赤。“皇上怎么不留在淑妃寝宫?”于心然忍不住问。现下皇后禁足,他与淑妃之间没了阻碍,该夜夜黏在一起才是,怎么又来找她!“你是朕的女人,朕想如何便如何。”粗鲁霸道的耳语,手上的力道也愈来愈重,礼仪教养全抛诸脑后,哪里还有丝毫皇室贵族风范。于心然用手臂遮住渐渐湿润的双眸,这个色中饿狼就知道欺她一人!“看着朕。”她越闪躲他越得寸进尺,终于动了真格,扯开她的手臂,强迫她看向他。二人的视线便这么避无可避地触碰到了一起,她泛着泪光的脆弱双眸,她的彷徨不安,她刻在骨子里的谨慎与惧意,这些尽数被他收入眼底。如此直直地对视之后,她也放弃反抗,认命地承受接下来的情、事。皇帝见她这可怜模样反而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压抑的喘气依旧萦绕在她耳畔,可是少了方才的霸道蛮横。突然松开了她翻身坐起。“哭什么?同朕睡一场,委屈贵妃了?”他背对着问了一声,宽大的后背肌理轮廓清晰分明。言毕,皇帝挥手撩开帘子起身。于心然怔怔地跪坐于塌上,凌乱不堪的她心里装着太多的事,已经自顾不暇,何来的工夫去顾皇帝的心情,干脆破罐子破摔扯过被褥蒙住自己的头躺下。梦不是好梦。伴随阵阵雷声与尖叫声,她哭着挣扎着醒来。梦里的场景实在太令人心碎。她梦见了自己曾经在侯府里住过的破旧小院,枯叶满地,天色暗沉,冷若冰窖,母亲着素白常服,远远地孤零零站着,一脸悲伤地望着她。半梦半醒间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身处的宫殿华贵无比,可是孤独而幽静的感觉挥之不去,悲伤溢满了心头,忍不住低下头捂着脸嚎啕大哭。“朕在这里。”突如起来的力道再次扯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于心然猝不及防撞进一个宽大怀抱。他怎么还没走啊?挣扎着起身,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外头雨大,朕走不了。”皇帝看出她的心思后解释道。“唔”她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不愿去深思他所言,也不管怀抱的主人是何等的身份,义无反顾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哭得身子瑟瑟发抖,眼睛鼻子红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贵妃的仪态,全然像个可怜的小孤女,“臣妾害怕。”进宫之后,她在皇帝面前撒无数谎言,说过无数违心的话,可这一句却是最最真是的,她孤独无助、前路渺茫,太伤心太恐惧了。皇帝撩开贴着她脸颊的湿发,难得温声安慰了几句后。冬雷震震翻滚,寝殿之内忽明忽暗,皇帝突然拉下她的手臂。“皇上要走吗?”她惊得问了一声。他并未离开,反而放下君王的架子亲自点了安神的香后回到了塌上。于心然又躲到他怀里,真像是小花猫挂在树上的模样。脑子里梦魇的场景挥之不去,她埋在他颈窝处呜咽,身子瑟瑟发抖。“哭得同花猫似的,不知道的还当朕苛待了你。”她任性地不应声。“爱妃别哭了。”依旧不应声。过了小半个时辰,皇帝终于没了耐心转而将她放置于塌上。“臣妾睡不着,怕又做噩梦。”她可怜巴巴道。“那就别睡了。”言毕皇帝俯身而下,开始熟练地解她的裙裳。于心然仰躺在塌上顿时就愣住了,红唇微张忘了继续哭。这个色中饿鬼他、他、他在做什么?!她都如此伤心了皇帝却还想着占她便宜?!就不是个好人!刚才还温柔安慰她,这会全然变模样。做个人吧,流氓!皇帝强势地为所欲为,于心然脑子里什么梦魇的场景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的悲伤瞬间转为了愤怒,脸都鼓起来了。双手抓紧了他撑在她两侧的结实胳膊,指甲都几乎抠紧了。君王果然都是无情的!***或许皇帝为了补偿她这次所受的惊吓,没几日便亲自下旨升徐雁秋去了都察院当了从五品御史。再次见到徐雁秋是在冬至的宫廷宴会之后。于心然饮了酒提前离席,一路上梅香阵阵,她便由一喜和宜枝跟着散步回芙蓉轩。“贵妃娘娘。”半路遇见徐雁秋,他也一早离席,像有意在此处等着她,一身官服仪表堂堂,又不失读书人的书卷气。“该称一声徐御史。”于心然微醺笑着道,心想难道他要提与meimei婚事了?“臣有要事禀告给娘娘!”如此郑重应该差不离要提亲。正好不远处便是芙蓉轩,天还亮着,虽然皇帝说过不许她与臣子来往,但他此时还在宴上根本就不会撞见。两人进了芙蓉轩的小花园,“徐御史有什么事便说吧。”“一个月前于七小姐托臣查了一件往事,得知真相之后臣觉得一定要向娘娘禀告。”一个月前?难道是关于她生母之事?没想到meimei连这个也同他说了。“臣查到娘娘生母之死有疑。”“何疑?”于心然顿时防备起来。“娘娘之母因心疾而亡,臣查到当时为其诊治的大夫受雇于王氏府邸。”徐雁秋道。诊治母亲的大夫是远近闻名的名医,于心然不解,“这有何问题?”徐雁秋神色微变,压低了声音,“臣查到王氏府邸,在二十年间一共有六人死于心疾。”于心然的心上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恍然大悟徐雁秋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意思,慌乱着去拿石桌上的茶盏,企图饮茶压压惊。她的母亲是个温柔得与世无争的女子,虽然困于侯府一隅,可却用自己孱弱的身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