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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朕还是再查看一番,毕竟是朕伤的贵妃。”拒绝的话未说出口,皇帝起身伸手拉过她往隔间里带,他行得急切害她险些一个趔趄跌倒,“臣妾后背真的好了啊。”她也急切叫嚷了一声。皇帝置若罔闻,到了内室又直接将她推到塌上。不用她动手,他再次纡尊降贵亲手褪了她上身的衣衫。雪背之上再也没有一丝淤青,白皙滑腻如婴儿一般。“臣妾说了已经好全了。”“还是再仔细检查一番。”指尖慢条斯理的抚过她的后背,同前几日一般,激得她浑身一颤。“臣妾冷”她伏在塌上道。“一会儿就热了。”皇帝微微垂眸,额前的黑发正好遮到他的眼,叫她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下一瞬温热的唇就贴上了她的背后凸起的蝴蝶骨,令于心然头皮一阵酥麻,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绸面褥子。这才反应过来他问后背的伤好没好,是起了色心!是淑妃没伺候好皇上?他不拉着谢清上塌,反倒又为难起她来了。“皇上有这心思,怎么不留下淑妃jiejie。”谢清刚才从书房离开,皇帝怎么不叫伺候,光天化日的,非得为难她一个。“朕的心思全是爱妃勾起来的。”皇帝放下幔帐抱她到腿上,流连于她脖间轻吻,手去挑她背后系紧的抱衣带子。“皇上抬举臣妾,臣妾何来的本事,方才只是与皇上说着徐雁秋。”故意在这种时候提起,他在兴头上不会发怒的。“贵妃本事大了”他身上的锦衣一丝不苟,反观她已经衣不蔽体,皇帝一双手不似这几日为她擦药时那么温柔,略微粗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耐心底线。先前的那些事不追究了,身为贵妃,竟然连祭祀如此大的事都敢推脱,若是礼部参你一本,朕看你自己如何收场。”她在他手里永远讨不到好处,任何行差踏错别人瞧不见,皇帝却桩桩件件记了下来,祭祀之事,记得当时皇后斥责她,皇帝还说随她去,这会秋后算起帐来,真的是个坏透了的人。“朕还能怎么罚你?你才长记性?”幔帐只中他对她做着最亲密之事,可言语间尽是斥责。她的心中因为他的话而生出惧意来,又因为他的一双手而脸颊通红。两人之间明明没有丝毫的情谊,他怎么可以......唔,“臣妾不舒服。”已经许多日未侍寝了,身子青涩不能适应。“忍、着、”皇帝靠在床头雕栏上,抱着她按住了她的腰。因着皇帝之前的一番重话,她浑身紧张怎么都放松不了,急得去掰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僵持了片刻都不得法,二人额间皆出了薄汗,皇帝抱着她转了个身。于心然猝不及防地跌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丰神俊朗的容颜就在面前,鼻尖几乎相抵,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她。宽大结实的胸膛笼罩在她上方,她的双眸之中氤氲着雾气,脆弱的神情映到他眼中无处遁形。是此刻最亲密的人,也是鞭挞她身的神鬼。轻柔的吻落到耳边,一寸一寸,终于不再强迫她承受。“不要、”她恍若被炭火灼到一般,急切地躲避。皇帝的手猝不及防地、方才还执着御笔的手。手指修长,所行之事叫她有口难言!【不是,是晋王爷不让在下写,哎!】“朕不想伤你,乖乖别动。”他终于开口,一字一句如千斤重。薄唇轻吻到了胸口,手上越来越过分,皇帝一副拉着她共同沉沦的架势。他从掠夺的角色转换为给予者,如此直接的撩拨,年轻的她无力抵挡,只能咬紧自己的手背。待到鸣金收兵,于心然觉得自己失了所有理智,腿弯挂在皇帝的臂上,全然不成个样子。“到底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他在她耳边哑然轻声问。窗外天亮得她心慌羞愤,手臂横过来遮在脸上不想理睬任何一人,浑身一片狼藉也不想管。“护短不是这么护的,贵妃若再掺和朝堂之事,尤其是徐雁秋的,朕就、”他拉下她的手臂,于心然双颊绯红,余韵未散没缓过神来,双眸丝毫不加掩饰地看向皇帝。剩下半句话停在了嘴边。“朕就、”她还是无辜地看着他,水润双眸纯粹至极。“朕就叫你三日下不来床。”他下了火后眉眼舒展,却故作凶恶地威胁。?!于心然一时瞠目结舌,言语如此粗鄙,他还是皇室规矩教养出来的君王吗?于心然忍不住以足轻踢他,还没用力小腿就被他刚劲有力的手掌握住,如何都挣脱不得!***于心然自小都期待过年,侯夫人克扣得厉害,只有在过年时她才能穿上新衣裳,尝到美味佳肴。可皇上却恰恰相反,他对此兴致乏乏,因此宫里头过年一切从简。年头一过,皇帝要去幽州。宫里头忙碌了起来,淑妃执掌后宫,特意办了茶会交代此事。“各宫妃嫔都不得带过多的行李......”“各宫妃嫔只能各自带两个贴身侍女”......淑妃身边的宫人一本正经地宣读着今年新规矩。“瞧她最近那一副小人得志、穷人乍富的样子。”容嫔私下嘀咕道,“从前皇后娘娘执掌后宫,也没这么多规矩。”“就是,等皇后解了足禁,看她还嚣张什么!”仪嫔跟着附和,往这边瞥了一眼,“贵妃娘娘,您地位尊崇,竟然也甘心被她压一头?”于心然浅笑着不答,再过五日她便自由了,还计较什么啊,仪嫔和容嫔少撺掇,她才不会搅进皇后淑妃的争斗中去。“贵妃meimei,你史书抄得如何了?”谢清端坐于主位,突然就点了她的名字。“一本都没抄好。”理直气壮地回道。“那便叫你的宫人们不必打点行礼了。”谢清移开视线,颐指气使一般盖棺定论。妙啊!于心然就等着她这句话,虽然心里痛快,脸上要装出一副示意的神情,低下头小声道。“嗯,晓得了。”妃嫔们闻言窃窃私语起来。“皇上并没有真让贵妃娘娘留下来啊,淑妃娘娘为何自作主张?”人群中一个声音高呼着为她鸣不平。寻声望过去,原来是妙静云这个傻丫头!这些时日她常来芙蓉轩,两人也算已经交好。“嫔妾想也是。”容嫔也附和道。“是啊,贵妃娘娘不小心才打翻了油灯,这些时日抄书也必定已经悔过了。”“打翻油灯本不是什么大错,既然皇上都未提起此事,淑妃你就高抬贵手。”“就是,淑妃娘娘想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