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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架不住宫内外的议论,皇帝虽然免了这几日的早朝和宫中原本举办的盛宴会,书房却从未清净过。明日就是元旦,祭祀完毕便启程去幽州。今夜她在宫中的最后一晚,偏偏皇帝也不肯放过她,招她去灵兮殿侍寝。行至殿门口,又见谢清从殿里春光满面地出来,于心然本想熟视无睹地同她擦肩而过。“meimei,去幽州的行礼都打点妥当了么?”谢清叫住她,话中含着暗讽。于心然也瞬间挂上笑容,“都打点好了,多谢淑妃jiejie关心。”故意将“淑妃”二字咬重了些。争了如此之久,连个皇贵妃都未进上。谢清闻言,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狠厉,又快恢复自然,“那我就不派人过去帮忙了。meimei可要把握今夜好好替jiejie服侍皇上。”言毕她便趾高气扬地离开了灵兮殿。于心然胸闷气结,谢清曾嘲讽她以色侍人,方才的那句话也有这层意思。后半句“替jiejie服侍皇上”更似乎已经将自己摆放到皇后的宝座上,而将她贬低作供人玩、乐的侍妾。走进殿内,皇帝正坐在外室的木塌边翻阅折子,脸上神情似是不悦,想也知道折子里写的都是关于月华殿失火之事。还有好几本歪七竖八在地上,于心然欲弯腰拾起来,皇帝那头先开口了,“谁叫你捡的,放回去。”语气之中尽是恼意。于心然甚是无辜,自己也只是好意,他迁怒他做什么!“先去沐浴,到内室等着朕。”皇帝眼睛也未抬,只冷声命令道。这说得是什么话?合着她在他眼里真就是个取乐的玩意,又结合谢清方才说的话,于心然心中又恨了几分,恨淑妃更恨皇帝!“宫里头嫔妃那么多,非要来纠缠我做什么。”如此咕哝一句,未等皇帝从折子里抬起头,她已经转身往里跑了。只当他未听见,沐浴完独自在榻上候了会儿,皇帝很快也进来内室熄灯,上了榻就搂过她,手不规矩地去扯她腰带,“朕还就喜欢纠缠你。”贵妃大概是不知晓的,她侍寝时敷衍也就罢了,偶尔为了求他件事,认真侍奉时足以叫人神魂颠倒。云雨过后,已至丑时。皇帝并不起身,同她脸颊相贴。他也就这种时候待她温柔些。“年后贵妃就二十了,如此浑浑噩噩怎么能行,若过两年再无所出,怕难堵百官悠悠之口。”是在责备方才紧要关头,于心然下意识推他的动作。“臣妾有无子嗣并不重要,反正是要一生幽静行宫的。”她累极了,手背贴着额头气若游丝地反驳,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讽,“皇上嫌弃臣妾年纪大。明年就有选秀,尽可选些年轻貌美的。”“朕只要你的孩子。”皇帝拉开两人的距离,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竖到了她眼前,眼神中流露出真挚神情不似在说谎。他和谢清两人都是这样,即使说着胡话,也真到令人深信不疑。于心然抬手,食指就横这抵住了皇帝的唇,“皇上说错了,皇上要的是淑妃所出之子。”皇帝不置可否,“你的父亲作为无名小卒驻守边疆,永不得回京城来。你失了倚靠,若无所出,怕是难保贵妃之位。”这个借口更是好笑,他要借着无所出这一条贬她的位份,却还装作语重心长地铺陈那么多。“臣妾的身份地位不只在皇上一念之间么?皇上要欺负臣妾无父母倚靠的孤女便直说,臣妾也非贪慕荣华富贵之人。”她心里对他有好多好多的怨恨啊,说这话时候双眸微微湿润,提着一口气又道,“况且淑妃也无所出。”“好好的,你总扯淑妃做什么?”他就这么急着护着她!“皇上心爱淑妃,臣妾不说她便是了。”淑妃纵火月华殿之事,皇帝心里定是知道的,如此拖着皇后的死讯也不过为了堵住朝臣之口罢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观察着皇帝。“你在猜忌朕什么?”皇帝俯身,君王的气势弑君对她造成压迫。只一瞬她就移开了视线,他会读心术不成?!“臣妾只是在想,若真的有了身孕,淑妃是何心情?”她从前倒是未想过,报复谢清最好的法子并非揭露她的所作所为,因为在这一点,自己手上也不完全干净。那次谢清怀疑皇帝在御书房连着临幸几天妃嫔,足以看出她的嫉妒心不逊于皇后,倘若自己真的怀了皇嗣,谢清何止日夜寝食难安,怕要到抓心挠肺、捶胸顿足的地步。思及此处,于心然不自觉地扬起笑意。“何事高兴?”皇帝询问。笑而不答,欢愉的心境之中也有一丝悲凉,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竟然会想到用子嗣来报复谢清。只是她的盈盈笑意很快被轻【】住,“臣妾乏了。”她去推腰间双臂。***次日出宫祭祀,因着月华殿的大事,一切礼节删繁就简,免了大臣和其他妃嫔同去,于心然、皇帝和谢清只同一辆龙辇,前后侍卫宫人加起来队伍不过一百十余人。马车宽敞,三人分而坐之,各有自己的一块地界。于心然一眼都不曾看向谢清,也再无一句话对皇帝说。素手撩开车帘望向窗外,估计是礼部大臣们怕流言蜚语惊扰皇帝,朱雀大街上除了皇家的队伍和两边侍卫之外,再也无一个百姓,定是提前清人,岔路口都有帷布遮挡,唯剩下两边房屋檐下一片鲜艳精致的灯笼,才微微驱赶冬季的冷清。“meimei不必伤心,此去幽州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谢清言辞之中得意非凡。于心然并不傻,这话中的意思是自己若不去幽州怕是小命不保。放下帘子,谢清与她面对面坐着,衣着首饰无不华贵,隐隐有皇后之势,看似地位对等的两人,往后一个花团锦簇,一个孤独终老。不多时,周遭愈加冷了几分,才伸手撩开窗帘,冷风伴着碎雪钻入车厢。“是要冻着么?”一直闭目养身的皇帝终于开口。于心然这才重新放下车帘,对面的谢清无声嗤笑侧过头看向别处。她也只能兀自屏息凝神端坐好,只要熬过这个晌午,便得以逃离这一切。马车慢行于朱雀大街之上。“呕、”于心然干呕了一记,急忙执起丝绢遮住唇。这细微的动静,却引得车厢之中其他两位尊贵之人皆精神了,谢清更是在瞬间正视向她,脸上微微愕然,而皇帝也睁开了双眸。于心然险些忍不住哂笑,她故意逗弄他们。去了幽州又如何,她才不会放过谢清。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617:46:45~2020-10-2720:11: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绮丽10瓶;白白胖胖的Sarah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