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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穿上华丽的衣袍赴宴,又让他吃千里马的肝……荆轲实在搞不懂太子丹究竟想干什么,折腾出这么多名堂难道就是为了折辱他这个阶下囚不成?“荆卿何必急于拒绝,下面可是重头戏,错过就太可惜了!”太子丹说完拍了拍掌,原先袅袅不绝于耳的丝竹之声戛然而止,乐师们纷纷退下以清出场地。殿门忽而一开,冷风簌簌吹了进来,冲淡了殿内过于浓郁的熏香之气,却加入了一丝幽幽冷香,犹如裹着冰雪盛放的红梅……耳畔随即响起一阵“叮铃叮铃”之声,飘飘渺渺似有若无,只见一雪衣女子抱着琴自殿门处款款步入。那女子蒙着隐隐绰绰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晶亮眸子,如墨青丝被一只玲珑剔透的白玉发扣挽在鬓边,一对秀气的玉足赤着,一步一步踩在绒毯上,随着轻摇慢曳的步伐,戴在脚踝上的银铃发出悦耳的轻响……第251章昭然若揭那雪衣女子袅袅娜娜地行至太子丹面前,所过之处香风袅袅,微微倾身行了个礼,柔声道:“小女子香草,特此献艺一曲以作助兴。”她的声音异常清甜柔和,宛若早春莺啼,清脆中透出几分天然的柔媚,寻常男子听了只怕骨头都要当场酥掉。太子丹略点了点头:“香草,听闻你仰慕荆卿多年,今天本太子就给你一个机会,可要好好表现。”“是。”女子抱着琴向太子丹鞠了个躬,转身时有意无意向落座的荆轲望了一眼。那眼神三分妩媚,三分魅惑,剩余四分我见犹怜的柔弱,让人…尤其让男人不由自主升起一种保护欲。荆轲的眉头拧得更深了……那是姬丹的琴,而女子头上的白玉发扣也是姬丹的。太子丹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暗香浮动中,香草开始抚琴。水葱儿似的白嫩指尖在细细的琴弦上轻拢慢捻,偶尔挑起一丝高亢的滑音,眼波流转间,情意绵绵如琴曲一般娓娓道来……直到一曲终了,荆轲仍安安静静稳坐如钟,眉眼低垂,不悲不喜,亦不为所动。太子丹适时打破了沉默:“荆卿觉得她弹得如何?”“荆某对音律一窍不通,不便评价。”荆轲说的是实话,但不通音律并不表示不会欣赏,刚才他一听就知道香草弹的正是姬丹从前深夜无眠时常常弹奏的一首曲子。只不过香草弹得再流畅,动作举止模仿得再像,甚至穿着同样的白衣用着同一把琴戴着同一个发扣,也无法与他心中那人相提并论,连一片衣角也比不上。荆轲忽然有些明白太子丹的意图了,不禁感到可笑。以为找了个长相气质有几分相似的人,自己就会被吸引吗?太子丹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朝香草使了个眼色,香草便乖顺地提裙来到荆轲身旁,紧挨着他坐下,并亲手为他斟了一杯酒,带着羞赧怯声道:“小女子技艺拙劣,难登大雅之堂,恳请荆卿赏脸赐教一二。”“是啊,看在香草如此恳求的份上,就算荆卿不通琴艺,随意点评几句也好。”太子丹笑了笑,一副意味不明的口气。荆轲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烦闷的同时亦不动声色地避过身旁女子灵蛇般扭靠过来的身子,继而冷冷开口道:“荆某实在听不出曲调优劣,只看到香草姑娘十指纤纤,灵巧柔美,可见天生是一双抚琴的妙手。姑娘天赋过人,若能心无旁骛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尽管他对太子丹的做派深恶痛绝,但到底不关香草的事,他也不忍心对一个弱女子疾言厉色,思来想去也只好旁敲侧击一下。太子丹听罢,遂招手唤来侍卫,指着香草淡淡说道:“把人拖出去,将她的手剁下来送给荆卿。”香草大惊,鹅蛋小脸儿瞬间花容失色,趴伏在地上对太子丹连呼“饶命”。不光是她,连荆轲都吃了一惊,不知太子丹又在发什么疯。难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话?还是自己拒绝之意太明显而惹怒了太子丹,以至于迁怒到一个无辜女子身上?不论是哪一种,他都不能见死不救!于是,荆轲豁然起身:“太子殿下有何不满,大可以冲着荆某来,何必连累旁人。”“本太子这么做可是完全顺着荆卿你的意思来的!”太子丹显得很无辜,“你看不上她的人,只看上了她这双手,所以本太子就把这双漂亮的手赠予你……”“我不要!”荆轲毫不客气地打断。“荆卿救我!”香草死死抓住荆轲的衣摆,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太子丹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一幕,含笑道:“这可不行。本太子赏赐之物,断没有收回的道理。”此话一出,无异于是告诉荆轲——自己一言九鼎,绝不允许别人说半个“不”字。香草仿佛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绝望地瘫在了地上,听到侍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忽然不死心地手脚并用爬到太子丹脚边,一边啜泣着一边连连哀求:“太子殿下,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您答应过我的,只要荆卿喜欢我,您就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太子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哭得通红的小脸儿,轻轻叹了口气:“可惜你纵然长了一双像她的眼睛,但终究不是她。荆卿不会喜欢你,你也没有别的机会了……”说着,看向入殿的侍卫:“拖出去吧。”香草就这样被带走了,侍卫们的动作向来粗鲁,直接抓着她那细瘦的胳膊一路拖行,那只小小的白玉发扣掉落在地,滚到了一边。荆轲愤怒地瞪着太子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究竟想干什么?!”“荆卿当年叛出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不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meimei,你又怎会跟着吃这么多年的苦?只可惜啊,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可曾有过一丝丝的动容?”太子丹挥退殿内所有侍从,踱步至荆轲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荆卿的条件,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找不到?就她那样一个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居然还看不上你,你可知这是为何?”荆轲略微抬首,目光如箭:“嘴巴放干净点。”太子丹倒也无意激怒他,接着道:“其实就算本太子不说,你自己也清楚得很。只要嬴政活着,她的心里便不可能有你。”见荆轲不语,太子丹缓缓凑近,在荆轲的耳畔轻声细语:“在除掉嬴政这一点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不是么?”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太子丹回过头,横眉冷对一脸不悦:“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敲门吗!”“回禀殿下,鞠武大人有急事求见,已在书房静候。”作为黄金台的军师,鞠武平日除了上朝之外基本深居简出,极少主动来找他,想来应是真的有要紧事……于是,太子丹只好拂袖匆匆离开了东宫正殿。偌大的殿内徒余荆轲一人,以及满席珍馐美酒。俯身捡起那枚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