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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转过去?”“……”舒娆咬了咬粉唇,手肘推他,“转过去,我要擦衣服里面。”祁修瞄了眼她闪着珠光色的蜜桃粉裙子,衣服廓形还挺贴身,腰是腰,胸是胸,他的眉梢不自然地挑了挑,声音有点虚无:“沾到衣服里面了?”祁修的神色不复平日的痞气,反而有点无措,喉结动了动,忍不住舔了舔微干的唇面,目光游移。他上次用触手碰她,也只不过摸了下脚踝而已,而且都没摸太久,但他仍然记得那比双皮奶还软滑的触感,暖暖的,其他地方……肯定更软。“我转过去了。”他哑着声,慢吞吞地扭头。舒娆这才把纸巾塞进裙子里层垫了一会儿,擦干净,再拿出来揉巴揉巴,扔垃圾袋里。“好了。”舒娆说,“你可以转回来了。”“嗯。”祁修转回来,看了她一眼,“怎么感觉你擦了好久。”“我要擦仔细点嘛。”舒娆嘟了嘟唇说,“你快点开车啦。”“知道……”祁修放出一只触角,踩在了油门上。舒娆:“……”本来都要开车出库了,舒娆随意地抬眼一瞄,心中一惊,立刻侧身推祁修:“等等,别开,快倒下,别被人看见!”“怎么回事?”祁修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但下一秒,他就感觉浑身失控疼了起来,舒娆已经将他死死摁在座椅上,细柔的胳膊压在他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脸,鼻尖相撞,低声紧张地说:“是向博容,你别出声……他路过了,不能让他发现你。”鬼知道为什么他们在杂物间磨蹭了这么久,还能再停车场碰到向博容,估计是刚才他们没马上离开,还在原地聊了五毛钱的天,才磨磨蹭蹭到这时候。现在真相局势还没明确,舒娆也不敢让祁修他们直接对上向博容,对方如果能让祁修他们变成现在这样,必然有更厉害的底牌,她不敢赌。“我知道……”祁修咬着牙挤出字来,他现在比刚才还要痛苦,漆黑的瞳孔几乎涣散,“该死……太疼了!”祁修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好像身体被小刀缓缓割开,体内五脏六腑都被一块块从灵魂剥离掉,撕裂般的疼痛。他放在身侧的手拼命握紧,触手却不受控制地在车厢的小空间里弹开,他仍然在控制着这些触手,只准他们在车内隐蔽的地方发泄,黏液猖狂地弄脏了座椅,地毯……嗒,嗒,嗒……皮鞋的声音越来越近,祁修也越来越难受,像是受某种距离感应的控制。他浑身,从脑袋,到触手都叫嚣着,疼,疼,杀掉那个男人,杀掉那个男人……触手几乎已经控制不住了,差一点,就要探出车窗的位置。“向总,你没事吧?”车前窗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没事,我没事……就是突然身体不太舒服。”向博容捂住胸口,脸色愈发地苍白无血色,头也突然痛地几乎要裂开。怎么回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状况了,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强烈……车中,舒娆和祁修都听到了向博容的声音,他似乎就站在车头外面,只要走过来往车里看一眼,就会发现让他难受的罪魁祸首。她屏住呼吸,心跳都快停跳成一条直线。抓着祁修肩膀的手心汗湿,也一动都不敢动,但祁修的触手却越来越膨胀狂妄,扭曲攀爬,蠢蠢欲动……它们需要发泄,已经忍无可忍。“马上就好,你再忍忍……好不好。”舒娆伏在祁修身上,一滴汗珠从挺翘的鼻尖滚落,她咬了咬牙,说,“实在不行,你就缠住我,咬我也行。”“不过……要轻点。”舒娆细柔的嗓音颤了颤。她也怕啊。说完就后悔了,但死马当活马医。相信祁修不会对她下狠手……她可是他的房东!已经快被疼痛撕裂意识的祁修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模糊间,他感觉到一团温软的东西贴上了他冰冷的嘴唇,暖融的温度让他贪婪,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下去。“嘶——你轻点。”舒娆轻斥他。祁修忍耐地放轻牙,舌尖抵了上去。舒娆刚感觉手臂上没那么痛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后背,腰,小腿,都被触手紧紧卷住了,它们在她手臂上一吸一吸,还会缓缓收紧,逼得她不得不把毛茸茸的尾巴放出来,与这些失控的触手颤斗,控制住它们。可惜,她只有九条尾巴,祁修的触手却无穷无尽……好了,之前的纸巾都白擦了。舒娆感觉时间过得极其漫长,漫长到她都快炸毛地恢复原形,偏偏那些触手又缠她缠地紧,倒是比刚刚乖了一点。车外,向博容难受地在原地停顿了好一会儿,也许是直觉,他下意识地,往自己旁边那辆黑色的suv看去,并不是什么很贵的豪车,很新,空的,没有人。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向总,是不是晚上喝太多酒了?”旁边陪着男人小心问。“可能吧,我早点回去休息就好。”说完,向博容忍耐着身体的不舒服,脚步匆匆向自己的座驾而去。脚步声愈来愈远。舒娆松了一口气。第23章惊悚房客俏房东(23)“人走了。”舒娆轻捶了捶他的肩膀,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引地捆着她的触手黏糊糊地蠕动了一下,只是动了一下,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你快松开我。”她小声娇斥。“……等会儿,我有点脱力。”祁修微咪双眸,额前的碎发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幽邃黑眸,瞳孔中倒映着舒娆汗湿的小脸。好像从来没靠地这么近过。她雪色通透的脸蛋就贴在他面前,柔软诱人,双颊和唇瓣因情绪染上一抹潋滟的水红色,乌溜溜的眼睛蒙着润润的雾气,溢满对他的无奈和纵容,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她从来不害怕面对他的恶劣。真想,一直一直把她捆在身边。“你盯着我干嘛……”舒娆嚅嚅道。“没什么。”祁修冷厉的眉眼忽然软了些。薄长的手指撩起她耳边垂坠的发丝,丝丝缕缕,刮到他颈侧。“痒。”他嘴上嫌弃,动作却温柔,将发丝拨弄到耳后,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绵软白嫩的耳垂,“头发真多。”“都被你弄脏了。”舒娆嘟哝,“黏糊糊的。”刚才好几根触手都擦到了她的发尾,弄得原本清爽柔的发丝都纠缠在了一块了,她出门前刚洗的头呢。祁修摸着她的发尾,果然摸到了些微黏腻的触感,唇角挑了一下,散漫又痞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