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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过我就亲我就算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或打你一个耳光这样走剧情,你自己欢脱地流起鼻血来,这是什么打开方式?我让我怎么接戏呀?”谢智骁慌忙用手擦着鼻子,尴尬之下,急转过身没看清楚就往前冲。老鱼不忍直视,扭开了头,心中叫着:OMG!后头正是一棵树,这个武艺高强的肃毅侯,展现了人的毅志,与大树拼硬气。谢智骁倒在地,仰天躺着,眼前景物在摇晃。花弄影蹲下身去看他,拿了帕子给他擦干净鼻血,想想又好笑。“额上起疱了。”他看着她眼神迷离,忽然抓住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老鱼不禁道:“我解手忘了洗了。”(小谢:这画风简直是乱入呀!我要向本文作者抗议!)谢智骁呼吸粗重,忽坐了起来,在老鱼的意外之下,扑上来拥住她,用力的亲吻,好像要在这时告诉她他的感情与思念。花弄影这时倒有些吃惊,这老实男人狂起来比风流男人……他撬开她的唇,像是摸索出什么亲吻的可怜技巧。可能在他自己也要透不过气来时,他才离唇,俊目幽深如狼看着她,喘着粗气。老鱼说:“你不是君子吗?”“我不是……要不……你就半推半就算了。我……我不逼你对我负责。”不用负责?渣鱼最怕男人追着她负责了,她挑了挑眉毛,风流无限。这种雅痞中性的神态在她做来,不比女子娇羞一低头差。他一时得不到回答,终于还是露出一抹初哥的尴尬表情。老鱼经历十几世,看人极准,忽想起他那句不知像古龙文还是琼瑶文的话。花弄影哧一声笑,眼睛一瞄,说:“你不会吧?”这种时代,这种年纪,这种家世的男人,就算君子,家中有一两个丫鬟服侍有什么奇怪的。“……”谢智骁起身来,一把抱起她,说:“今天之后,就不一样了。”他抱着她飞奔向村后山林子,花弄影不禁目瞪口呆,他忽朝她面颊亲了一口,笑道:“有美人兮,婉兮清扬。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听到这首中著名的诗句,花弄影也是讶异,还是要建议一下,说:“回李家会不会好一点。”“那里太破了,那附近还常有人。”“……”他抱着她奔进树林深处,找了片平坦草地放下她。他背过身去解下腰带衣袍。他顿了顿又转头看她,那耳朵又红了,花弄影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看着他表演。她有点好奇一个从来君子端方的老处男到底会干哪些傻事。花弄影看看此时身穿中衣的他习惯性地拿着剑,不禁说:“你拿‘七星龙渊’干什么,做手术吗?虽然我是个大夫,但是你给我提供的这个简陋的‘手术室’,我不建议你在这里割,术后发痰怎么办?”谢智骁满脸窘迫,看看手中的剑,无所适从,然后才小心放在一边,他移近了身子在她跟前。花弄影支起一条腿,手肘在膝盖上,叹道:“身体不好……”谢智骁说:“我身体很好,没有问题!”花弄影淡淡睨了他一眼:“我是说我身体不好,前几天又内伤……”她这种无情似有情的目光最让他痴狂,他小心翼翼地告白:“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花弄影叹了口气,说:“侯爷,不用我负责,我是没什么,因为我指不定能活到什么时候,我今宵有酒今宵醉。可你看呀,关二爷护送刘备小老婆,那也没有摸上人家的床。但这样一来,你对皇帝已是不忠不义,是不是?你原是良臣名将,这身败名裂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谢智骁不禁愣住,到底是传统教育长大的世家子弟,还有他从十一岁开始就是轩辕凌恒的伴读,原本不仅仅是君臣情谊。花弄影道:“我就是那种,你们师父所说的邪恶诱惑了。你想想,你的百年家风,你一直所禀持的做人原则,令人敬仰的忠义。你若跟我在一起了,那些就都不存在了。为了我一个什么都给不了你的女人,你舍弃一切立身之本,值得吗?”古人的三纲五常和家风祖训是比法律还要令人敬畏的事,谢智骁心中不可能没有。“魏无忌为什么就行?”“他是浪子,和你不一样,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来面对这些。”“我也有!”花弄影轻轻一笑,说:“有吗?”谢智骁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看着她,说:“如果没有,到时我就死,是我死得其所,与你无关。我不想当关二爷,不想当谢家继承人,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你死。”谢智骁才有些悲凉地笑起来,说:“真好。四年了,我天天想着你,终于走到你面前了。你也是在乎我的。”花弄影说:“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吗?”“要是告诉了就有用,就不会英雄难过美人关了。”他的眼神痴狂,带着一种樱花零落般迎向命运的凄美。他倾身过身去,吻上她的唇……她在压力和恐惧中狼狈不堪,可是她总是习惯作出寻常之态。因为她已经忘记如何大喊大叫,如何崩溃哭泣,如何去依靠一个男人,让别人撑起她的天空。她在谈笑风生中,却只是个可怜的独行者,也许上天对她最好的一点就是这个角色人设有一副好容貌,她不会缺男人追求,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轻易得到。她并不在乎男人爱她的相貌还是爱她的灵魂,因为根本就没有相貌和灵魂分离的花弄影,就像没有两者分离的谢智骁一样。这是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这世上再难寻到一个她,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做什么,花弄影包容他的拙劣。花弄影枕在他的手臂上,长发迤逦,犹如墨瀑,更显她的风流毓秀。谢智骁看着她的眉眼、鼻子、唇、耳、下巴、肩头……他不愿闭上眼睛,他怕闭上眼就没有了。“飞絮……”“怎么了?叫了多少遍了……”花弄影因为他叫得多了也习惯起来了。心中一想,她现在叫“姜余”,名为“余”,草字“飞絮”。这个字倒也恰表“余”的名,姜余,姜飞絮。谢智骁说:“我叫不够你,但愿能天天叫你的名字。”花弄影道:“不要想太多,今天快乐就好了。”谢智骁抚着她的颊,温情款款,说:“我只要陪着你就好,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你要是寂寞了,身后总有我。”花弄影道:“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谢智骁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要求你什么,但是你不要要求我怎么做。”花弄影说:“是这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