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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夹杂着明显的难以置信,本还想问问,但一转头那女人早一溜烟跑得个无影无踪了。“你……还有个弟弟?”裘暮宇首先八婆样的发问。“没有啊。我是独生子,我妈32岁生的我,是高龄产妇。”所谓高龄产妇的特征就是,生完一个就要命了,不可能会再生一个。“那就奇怪了,走,去看看。”曹威看着裘暮宇渐行渐远的背影,粲然一笑。裘暮宇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呢,虽然自己也不太明白到现在为止对你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总冥冥之中觉得很熟悉,就像以前拥有过的一件宝贝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珍惜就突然弄丢了一样,觉得很可惜,很遗憾……我想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应该是这样吧。但愿那女人不会把刚刚看见的那一幕说出去。据日后的小道消息,地下消息,电梯间消息,卫生间消息等等流传,当日,曹威从正侧位四十五度角的方向偷吻了熟睡中的裘暮宇。此消息的真实性和可信度,尚在考证之中……(十六)走在公司的走廊上,我和鸡头远远的就透过玻璃门看见值班室里站着一个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了另一个女职员,掠过鸡头身旁的时候妩媚的说了一句:“曹威,你家弟弟长得可真俊!”,然后扭着小蛮腰走远了。说实在话,我总是以为她一直都很青睐的人是我,每每一到休息时间她都往我和鸡头这里穿,而且向来说话都是直视着我,并深情款款,今天才发现其实不然,当一个女人常常用深情似水的眼神看着你时,并不代表她一定就看上了你,但当一个女人对你偶尔抛媚眼的时候,这就说明了她肯定对你产生了浓厚的性趣。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想起了小时候对sex一词还持兴奋状态的时期,那时我们班有个男生特别忘形每天逢人就问:“你鸡昨晚吐奶了没?”。结果这话被我们班一个农村女生听见,她也十分的激动,于是傻逼的说:“你家的鸡也吐过吗?我家也有几只鸡,有一只吃了粮就吐,这鸡啊,不能让它们吐,一吐了以后皮rou就发软,不好吃没口感。”我们一听,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个猛地,而且还是内行,接着我们其中一人就问那女生:“那你说说鸡要想吐该怎么办?”那女生抿嘴一笑,超级得意的大声说:“如果真要吐,就用手堵住它们的嘴,让它们憋回去!我得先吃了再说!”我们几个男生顿时深沉的频频点头,觉着这女生说的话颇有道理……我和鸡头一前一后的进去,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就听见站着的那人叫了一身:“哥,你来啦。”声音虽然很甜,但表情冷得来可怕,语气中还掺杂着愤怒,这人没第二个了,正是银。鸡头似乎已经炸飞了,恍恍惚惚的问着:“怎么……怎么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我是你弟弟,妈叫我来看看你。”银走近鸡头,深深的看着他,然后给他做了个眼神示意旁边还有其他的人,不要说漏嘴了。“哦,哦……”鸡头有些无助向我投来目光,我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银给生生堵了回去。“哥,我能和你谈谈吗?就我们两个人,我有事找你。”银一把撇开我的存在,拽着鸡头的就往外走,md,我可以容忍银不爽我,因为他还小,但我最不能容忍他无视我,这让我觉得一个字糗,两个字特糗。真以为我好欺负啊,按我的脾气,再会忍你才怪咧,你想跟鸡头单独聊,我偏不要,我故意捣乱的朝他们的背影喊道:“鸡头,你……”他们回过头,我立马感到银的一股寒光向我射来,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你把上班卡给我,我帮你刷……”我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裘暮宇你什么变得这么龟毛了!连小p孩也怕!你干脆死去吧!“啊,对哦,那谢谢了!”鸡头兴颠颠的跑过来把卡递给我。“没,没事,你们慢慢聊……”聊到死吧。看着他们相依而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很可笑,果然我最近很奇怪,也很混乱,脑子里总有些奇怪的东西冒出来,可我又分辨不清楚到底什么。不过,这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还真不是一般的相配,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又来到了天台,阳光已经躲到了云翳背后,银一直注视着曹威,这让曹威感到非常尴尬,但银的样子倒是很惬意。“你到底找我什么事?”鸡头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被人监视一样的滋味,有些不满的开口。银抿抿嘴,转移开了视线,淡淡的动着唇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曹威听着有些奇怪,嘲弄的朝银一笑,不过一对上银的眼睛,笑容却凝结在了脸上,那眼神有些伤感:“我没事来找你干什么。”银靠近曹威,轻轻抓着他的衣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带着骄傲的语气说:“曹威,你不是说过想了解我的一切吗?还是说你在骗我?在耍我?”曹威吓了一跳的躲开,他想说不是这样,但又觉得不妥,他确实对这个小孩有种莫明的好感,可每当一想到自己对帮主的感情,就立马把这种莫明的好感否定了,但就算否定了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反而会更加强烈。曹威有些慌乱的解释着:“不,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的确,我承认和你相处的时候很舒适,容易忘记存在感,但我不是……不是那个……”银轻笑一声,荡漾一抹苦涩的气息,挑起眉:“你……你说和我在一起很舒适?会忘记存在感?你他妈把我当成什么了?!!安全套吗?!”曹威好像突然感觉咬到自己的舌头了,脸涨得很红,神叨叨的嘟囔:“那应该更像是……卫生棉吧。”“………………”银阴沉了许久,最后冷冷的酝酿出了一句话:“你欺负我没用过是不是?”曹威无语了。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毫无意义的一段对白,完全可以载入“屎册”了。银很不同,很有味道,也很有趣,这是曹威一直以来对银的下的定义,但可惜他不是他,有些东西银无法给他。“那,你想怎样?要怎样才满意?”曹威无法主动的做什么,除非是银要求,他可以考虑满足,就当是对小孩的连哄带骗。“我要折磨你。”银回答的十分干脆,似乎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的。曹威不明所以,眉头成“川”,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越变越小了,这完全超越他能力接受的范围和底线:“为什么?我招惹到你了吗?”银保持了缄默,有些失望的轻叹一口气,走到墙边顺势坐下,煽情的望了一眼曹威,然后闭上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