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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但处于疯狂快感中的他们已经意识不到了。贺小山搂紧了简明的肩膀,在痛楚的喘息中亲吻他。这个闯入他身体最深处的人,理所应当地闯入了他的心,但他不知道对方闯到了哪一步。他当然不想这个人离开他,但他不知道自己给不给得起一辈子。高`潮的时候简明咬死了贺小山的脖子,贺小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们涨红着脸,一起用鼻腔发出粗重的呻吟……房门就在这个时候戛然而开。“哥哥,我来拿作业……mama!爸爸!哥哥和简哥哥不穿衣服打架——!哥哥哭了——!”“哇啊——!爸!爸你别打了!别踢他肚子他有胃病!”“贺叔叔,贺叔叔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门锁是坏的!我真没欺负你儿子!啊!啊——!”“老爷子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快走啊!你们俩快走啊——!小宇,你回mama房间去!不要看!”催更吓得贫道CP都不敢打开了阿弥陀佛。不脱马甲果然是明智的阿弥陀佛。实在对不起大家,贺小山这人吧是只鸵鸟,特烦,真特烦,一不小心还容易渣,贫道有时候写着写着摸不清楚他性格就瓶颈了,琢磨完了才能继续……【注意】大改动了一下。分别有:23章(827楼),24章(935楼),25章(1025楼),27章(1099)楼。其中27章改动最大,看本章前还请重新看一遍。贫道跪退……=========================28时隔多年,贺小山再次深夜入院,顶着个五彩斑斓的猪头,搀着一瘸一拐的简明。简明被老当益壮的贺爸一凳子砸在光屁股蛋上,凳子都砸碎了屁股也差不多碎了。贺爸接着拎起破凳子腿一顿劈头盖脸地猛抽,直把他俩什么忧郁什么烦躁什么能不能在一起的彷徨给揍去了爪哇国,嗷嗷惨叫着捂着头脸屁股满屋子乱逃。简明的红臀比平时挺翘了两倍有余,瞧着特别禁欲,夜班医生打着哈欠给它拍了个片。等片子的间隙里,贺小山坐在医院长凳上,简明半死不活地趴在他大腿上,俩人一起虚弱地长叹。“知道我为啥不敢回家了吧。”贺小山一脸青紫,额头上还贴了块膏药。“秦朗当年也被你爸揍了?”简明悻悻。“咳,没有……他长得秀气,我爸下不去手。”“合着我长得有男人味儿活该被削啊?咳咳咳……”简明气得被口水呛住。“……”贺小山无话可说,只能给他拍背,理顺气儿了又接着做小伏低地捏腿捶肩。简明勉强舒服地哼了几声,抬眼看看贺小山的猪头脸,嗤地笑了。简明其实只挨了贺爸最初那一板凳。后面贺小山反应过来,一直将简明护在后面,被自己爹满头满脸地狂揍,毕竟是惊吓了小弟心虚理亏,也没敢跟他爹还手。简明轻轻摸了摸他脸颊上一道红肿的痕印,嘴角的笑意加深,捏着他下巴往下拉。贺小山心领神会地低下头吻他,简明张开嘴回啜了他两下,舒服得鼻子里直哼哼,然后突然别过头杀猪一般叫唤,“疼疼疼疼疼疼!腰!腰抽筋了啊啊啊!按按,快按按啊啊啊……”简明尾骨轻微骨折,医生对着片子眯缝眯缝眼,只开了几剂消炎药,让他回去坐硬凳躺硬床。两人找了间酒店暂且歇下,贺小山拆了大床的席梦思,陪简明睡硬床板。半夜里简明屁股疼得发慌,抽着冷气翻过来又躺回去,贺小山要抱着他睡,还被他一巴掌扇开,“滚滚滚,让睡硬床板,你垫下面顶屁用。”贺小山只有陪他滚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贺小山他干妈跑了一趟,将他们落在家里的的行李箱给送来了,说贺家小妈惊魂未定,贺老爷子余怒未消,只有贺小弟很兴奋——因为目睹两个哥哥打架还被爸爸揍——她劝他们春节再回去,“春节你爸肯定消气了”。“他再不消气,我就得歇气了。”简明听了这句还有力气吐槽,并且收到了贺干妈同情爱怜的一记虎摸,连夸带安慰,小伙子长得英俊喜气,配小山多可惜呀,还陪你回家挨揍,小山你多福气呀。简明眼一热,差点也认了干妈。酒店不是个休养的地方,两人改了回A市的机票,当天下午就走。在酒店大厅退房的时候,贺小山打着哈欠东张西望,突然愣住了。昨夜来登记入住时又累又困,他没注意到。简明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大厅里摆着一副老大的海报架,黑色的背景里只有一个人端着小提琴站在舞台灯光中,旁边“知名留法小提琴家回乡演出”“中秋音乐会”等等字样。那张半光半影中的侧脸,虽然看不清晰,但难掩秀美柔和,气质动人。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身影瘦削而笔挺,宫廷小王子一般高贵优雅的气场,熠熠生辉。简明皱着眉头将海报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觉得这只不过会摆摆造型装装逼罢了,然而一转头,果不其然看见贺小山痴痴然的神情,霎时牙痒。“怎么?想留下听了音乐会再走?”“……”“贺小山?”“贺腿毛!”贺小山转过头,对上简明愠怒的神色,呆了一阵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尴尬,张了半天嘴,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不会去的。”简明都被气笑了,“合着你心里还想去?看我份上不去了?”他转身一瘸一拐地跳开几步,被贺小山从后面拽住,“不是你想那样,我没那么贱。”“我也没那么贱!”简明怒道,“贺小山,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刚才那傻样儿!你心里只要还想着他一点儿,你就别跟我继续!”他撅着屁股还蹦跶着要走,贺小山当着众目睽睽从后头搂住他,猪头脸上神情很是紧张沉痛,“真不是你想那样,我,我就……毕竟我跟他这么多年,你总得给我点儿时间忘掉。”简明咬着牙,“我不是做慈善的,贺小山。你简哥二(十)八芳龄,大好青春,没那美国时间陪你耗。”“我知道,”贺小山的声音粗喘着在他耳边,“你给我一分钟行不行?就一分钟。”他将脸埋进简明肩后,怀里简明温热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臀伤的疼痛。贺小山的心跳得厉害,呼吸急促,十几年过往走马观花般地在脑中回过,最后定格在他和秦朗最后一次分别。那是在秦朗的卧室,副总还趴在地上呕血装死,他紧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