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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顺利见到县令大老爷。“哪位是凌大夫?”不多时,前去禀报的衙役跟在一个看起来最多不超过三十岁,长得牛高马大的锦衣男人走了出来,男人生了一张国字脸,精神抖擞的双眼近乎焦急的在他们三个身上巡视,跟在他身后的衙役快步上前指着凌敬轩恭敬的道:“大人,这位就是凌大夫。”“你就是凌大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准确的锁定凌敬轩,胡县令细细的打量着他,早前他只听说他似乎很年轻,没想到居然如此??稚嫩?他看起来应该不足双十年华吧?好吧,凌敬轩的身体的确是纤细,以前黑瘦黑瘦的时候还显老一点,现在养白了,皮肤细嫩了,看起来反而更加年轻稚嫩,难免给人以嘴上无毛不牢靠的感觉。“学生凌敬轩见过胡大人!”面对他赤裸裸的打量目光,凌敬轩坦荡荡的不躲不闪,带头对着他抱拳作揖,他本是童生,自称学生也没错,最重要的是,如此就可蒙混过去,他可没兴趣随便给人下跪磕头。“见过胡大人。”相比之下,凌敬鹏和赵大龙就不敢像他那么明目张胆的耍赖了,两人老老实实准备跪下去,不过??“免礼勉力,诸位不必多礼。”回过神的胡立之抢在他们下跪之前开口了,并激动的上前抓住凌敬轩的双臂:“好,好哇,当真是少年英才,凌大夫,当日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瘟疫怕是就要在大同镇爆发开来了”当日在得知大同镇爆发瘟疫后,他吓得立马就赶了过去,生怕瘟疫会扩散开,要知道,历朝历代,一旦瘟疫出现,伴随着的都是尸横遍野,人死城空,若这事儿在他任期内爆发,他头上的乌纱帽怕是也保不住了,特别这里还是晟亲王的封地,若让那位主知道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估计都得交代在这里。“呵呵……胡大人谬赞了,其实我根本不会什么医术,也不是啥大夫,只是小时候遇到个赤脚游医,他教过我一些药理,正好跟我说过大头瘟疫的症状,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简简单单几句话,凌敬轩就撇开了关系,如果让人知道他会医术,而且还很好,或许会为他带来更多的名利,可相对的,他失去的恐怕更多,在这个完全没有人权,皇族霸权至上的时代,他的医术越好,离死亡就越近,他可没兴趣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后宅斗争,甚至是皇族争斗之中,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沦为炮灰。“甭管会不会医术,你都算是帮了我,帮了我整个青羊县百姓大忙了。”他的话很轻松就说服了胡立之,实在是他看起来太年轻了,的确不像是医术高深的人,意识到他们还站在大门口,胡立之赶紧让开身体:“这里说话不方便,凌大夫里面请。”“大人先请!”他还没狂妄到敢走在县老爷前面的地步。见状,胡立之很是高兴,脸上渲染着赤裸裸的满意,扬声大笑道:“凌大夫不用多礼,本县是北方人士,没有南方人这么多讲究,咱们进去吧。”说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胡立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拉着他豪迈的走了进去,凌敬鹏赵大龙一怔,明显都没料到胡大人居然是这么好说话的一个人,随即又快步跟上去,来之前,或许谁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顺利就见到胡县令了。胡立之没有带他们去威严的公堂,而是直接绕到了后面院子里的书房,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如此细心,凌敬轩微微表示侧目,可??“大人,那是你的家丁?”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个家丁拐进另一个院子,凌敬轩不禁停下脚步,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被包子们恶整的小胖子所带的其中一个家丁吧?难道小胖子是胡大人的家人?“嗯?嗯,那是我那外甥的随从,凌大夫认识?”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家丁半个背影,倒也足以让他认出对方的身份了,说到他那个外甥他就头疼,今儿不知道咋的吃坏了肚子,被人抬回来的时候都快虚脱了,一直喊着肚子痛,非让他带人去封了鑫源酒楼,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鑫源酒楼背后的人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得罪得起的,偏偏老太太和他那妹子宠孩子宠过头了,还在他面前一个劲儿的哭泣,话里话外都让他照外甥说的办,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直到中午外甥吃了药睡过午觉才稍微安静会儿,正好衙役前来禀报,他就借故逃出来了。“呵呵……不认识,只是我正好在鑫源酒楼落脚,上午瞧见他们抱着个孩子呼天抢地的离开,印象稍微比较深刻罢了。”凌敬轩微微一笑,看似是在解释,实际上却是在告诉他,他的外甥和他的随从们在外可有点仗势欺人了,暗示他该管教了,也间接把鑫源酒楼给摘除了出去。“唉??让凌大夫看笑话了,我那外甥自幼丧父,让他娘和外婆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胡立之也是精明的,几乎瞬间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小胖子的状况,顺带告诉他,他不是那种会跟着妇人孩儿们胡来的人。“呵呵。”淡然勾起唇角,凌敬轩没有再说话了,胡立之也不可能继续这个话题,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是?胡立之的书房很简单,唯一的装饰恐怕就是整整占据了三面墙的书籍了,红木书桌看起来似乎也有些年头了,招呼他们坐下来后,下人很快送来了茶点,凌敬轩等人微笑着道谢。“凌大夫此次前来应该是有事找本县吧?”遍寻几个月都找不到的人突然自报家门找上门来,必然是有所求,琢磨着他们可能不好意思开口,胡立之代替他们起了头,不过,他也有他的原则,虽然凌敬轩的确算是帮了他大忙,在能力范围内,他什么都可以答应,相反,他也无能为力。“既然大人都先开口了,那我就不跟大人客套,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有点事想请大人帮忙”对方如此上道,他又何必遮遮掩掩?凌敬轩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稍微在脑子里组织一下语言后才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大人,以前教我药理的那个赤脚游医还教过我怎么用草药养鱼,怎么在内海流域那片荒芜的土地上种出东西来,养鱼经过多年实践,我已经摸索出规律了,虽然目前的量还不大,不过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多的,而种地却必须从头开始,一点点的摸索,没有钱我也不敢真的乱来,这不,前些日子我自己做了些果酱卖给鑫源酒楼,也算是小赚了一笔,就想着买块地摸索着尝试看看,万一真种出东西来了,可就大大缓解了咱们沧州,乃至青国的农业不发达的短处不是?不过,大人也知道,那片荒地始终是地,我买下来后每年都必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