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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糖的孩子。“社会公众和媒体,对资本的运作知之甚少。这正是我们要利用的地方。在离岸公司设立过程中,有超过80%的资本运作大腕在使用假签名、假主体。这种ˇ伪造ˇ的行径其实就是一种行规,而由于离岸公司注册地的法律规定,这些董事信息是保密的、不允许披露的。所以他们的钱到底是不是转移了,到底转道哪里去了,都是一个短期内不可能解决的谜!这就留给我们很大的干活空间了!”“亚,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啊?我们不是学物理的吗?”诚抽过亚手中挥舞的纸片,看着上面满满的标记与字符,立马举手投降。“这两天恶补的,哈哈哈。”亚大笑着蜷缩进椅背里。“你啊——,这记仇的性格倒是从小都没变!”诚摇着头调侃道。“干吗变!?只要别惹到我就好啊!”亚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诚,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滚你的!”亚把头靠在JOE的肩膀上,就好像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把自己轻轻地交付在对方手中,如此安全如此自然。他把执起JOE的手,贴在那温暖的手背,清晰地感觉到那薄薄皮肤下JOE流淌奔腾的血液。穿过指缝,嵌入JOE的指间,一冷一热交替在一块儿,缓缓混合成一种温度。亚虽然没有看见,但通过指腹上细密的触觉可以轻易感受到JOE那食指与中指间厚厚的老茧。他慢慢摩挲着,仿佛是和JOE一起体会着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去——那些艰苦而难忘的昨天。“你玩的差不多了吧?!”JOE把亚的手合在自己的两只大手中。“永远都不够!”把头移到JOE的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咚咚”声,这几天激荡的情绪稍稍平复。“你还在担心你A国那个项目?”JOE揽过亚问。“没有——”“有你在一切都会解决的。”亚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是给了你点意见咯。”“不,你是我最相信的superman!”亚靠在JOE胸口闭上眼睛,“办完这些事我们去旅行吧——”“你想去哪里?”“只要有山有水,有你的地方就可以。”“好——”之后,亚和诚请了3天假亲赴A国解决此次商业纠纷。9月中旬的A国暑意已消,清爽的海风穿过高楼林立的城市,顺便带走了各种烦闷与焦躁。在去A国之前,亚已经通知了自己在A国委任的负责人召开股东大会,而自己和诚将作为参股方旁听这场股东大会。正因为亚不愿意如此早暴露己方的实力,但又不放心A国那里的种种布置,才有了此次A国之行。虽然己方的对策已经过多次论证,且现阶段舆论也站在己方这边,但是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一败涂地,自己不想输也输不起!A国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亚发现各位股东已然入座,他和诚不得不告了罪坐在圆桌的一个角落里,并暗暗给负责人使了眼色示意股东大会正式开始。亚窝在座椅中,喜感地欣赏两方激烈的交锋,一方穷追猛打用道德的缰绳妄想捆住对方,另一方则负于顽抗利用商业条款的漏洞诡辩穷出。亚看了看表,发现时钟已经定格在晚上7点。“怪不得我觉得饿了,诚你呢?”亚回头问一边快睡着的某人。“嗯——”诚砸砸嘴,一副刚醒的模样。“那好吧!大家,大家先休息下,用完夜宵再战不迟!”亚倏地拍手起身宣布道。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在亚脸上,“呃——”圆桌上吸气声一片。亚说完也不管这十几盏千万瓦力的聚光灯,拉起诚,拍平了衣角的褶皱,大步流星地推门离开了会议室。负责人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也找回了方向,宣布暂时休会,紧随亚的脚步离开会议室。突然,亚停下了脚步。他回头注视着同样跟出来的非合资企业法人代表——那个大家都明白出卖了公司配方的人。“你过来,”亚对那人招招手。“你来之前,老板有没有对你说什么?”亚问。“老板说,让我对钟博士言听计从。”那位对方的法人代表,边说着恭顺的话,边心怀愤懑地眯起眼,遮住那掩饰不住的不甘之情。“噢——,去和你们主子说三件事,”亚走到对方身边在他耳旁低声说,“资产流失、商业贿赂、逃税。”说完亚抛下呆若木鸡的对方离开了现场。“你,你你——”那人语无伦次地指着亚离开的方向。“这个给你——”诚适时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你们,你们,你们——”“不谢!”诚解恨地把照片塞到对方颤颤悠悠的手中。照片上赫然是这名代表与两个似乎是税务人员装束、面目严峻的年轻人站在一起,边上还附有黑色大字标题一句——妙手偶得,引人遐思型新闻图片!又是经过三个小时的语言鏖战,双方终于“友好”地达成协议,共同参与RAW公司的竞标,而那个以非合资公司参与竞争的敌对公司,将完全被抛弃。而之后有关于利益分配的价格问题相信又是一起场旷日持久的博弈,而这些就留给那些职业经理人努力了。“你辛苦了!”亚拍拍对方代表的背,成功地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忽然,对方的电话响了。“你的——”对方把电话交到亚的手中。“我的?谢谢。”亚疑问地接过电话。“喂,你好。”亚说。“是我——”“这次的事我就算了,下次你可就没那么走运了!看霖还能保你多久!”说完这句,双方都沉默下来。“我等着你,二叔!”亚说。“嘟嘟嘟嘟——”电话那头已经变成了忙音。第54章第二篇第五十三回53-1“你想去哪里?”“只要有山有水,有你的地方就可以。”即使在JOE拉着亚的手,踏上火车的那一刻,亚还是觉得恍恍惚惚似在梦中。他们抛下了HK乌七八糟的琐事,居然一甩手就登上了开往别处的火车,去到一个两人都不了解的地方。“我好像被你拐卖了!”亚靠在JOE的肩头说。“好像是的。”JOE回答。看着JOE那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欠扁表情,亚感到一阵无力,但随之而来的是轻松和一丝丝的空虚。突然在HK忙碌的工作中停歇脚步,突然从纷繁的斗争中抽离,亚感到不适应和不知所措,虽然此刻的他很想用灿烂的笑容回应JOE这次突然袭击的好意,但自己嘴角牵强的微笑只是僵硬的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