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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多人都在盯着你,巴不得你出点事,把你拉下马。”“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种事。”舒清扬喝完杯里的酒,淡淡说:“他死了。”“什么?”舒清扬没再说话,站起身走了出去,舒清滟帮他做了回答。“叶盛瑶死了,我给他验的尸。”裴隽回到车里,打着引擎,自己却坐到了助手席上,小小只好跑去后排座,坐好后,担心地问:“干爹会不会被他爸爸骂,就不要我们了?”“有点自信,你干爹是那么没担当的人吗?”裴隽靠在椅背上,看到侧镜里映出的慢慢靠近的身影,他表情柔和下来。车门打开,舒清柳坐上车,把风衣递给裴隽,开车出去后,问:“刚才的台词你们对了多久?”“半小时。”“没有!”截然不同的两个回答,发现父亲说了实话后,小小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裴隽轻声一笑,说:“儿子,下次记住,不要撒会被戳破的谎言。”舒清柳不赞同地看裴隽,小小感觉到他的不悦,急忙从实招来。“是跟爸爸吃晚饭时对的台词,其实我只要五分钟就可以记住了,不过当时正忙着吃汉堡喝可乐,就花了一点点时间。”裴隽听他乖乖回答,忍不住在前面发出闷笑:“也不用这么诚实了。”“裴!”舒清柳打断裴隽的低笑,对小:“今晚禁游戏,十个仰卧起坐,十个青蛙跳。”“不关小小的事,是我让他配合我的。”见儿子嘴巴瘪下来,裴隽说:“如果你不爽我擅自去你家,可以冲我发火,别怪儿子。”“我没有生气。”“我看不出你现在在高兴。”裴隽说:“突然去打扰你跟你的家人共餐,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现在该你了。”“我?”舒清柳莫名其妙。“怎么,舒先生你觉得临时爽约是件该提倡的事吗?”裴隽冷笑:“你跟你家人聚会无可厚非,但请不要在我们拟好计画后才说,小小很希望你陪他去主题公园看烟花,孩子等这么久,就是等你爽约吗?”“我跟小小解释了,说明天带他去,他答应了。”舒清柳看后照镜,发现小小不见了,裴隽转头去看,见他缩到了座位下面,他吼道:“怎么回事?”“干爹是有跟我说。”见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小小苦着脸说:“可是爸爸你今天心情不好嘛,我就想,都怪干爹的爸爸,我们一定要反击回去,所以就……没说,哇……”“闭嘴!”大吼之下小小立刻闭了嘴,小狗一样的眼泪汪汪地看他,裴隽有些无奈,这个年纪的小孩打不得骂不得,可他的隐瞒真的让自己很被动,他不是个不懂得分寸的人,如果知道舒清柳事先有跟小小沟通过,他不会一时冲动跑去挑衅舒父,不过事已如此,说什么也没用,只好对舒清柳说:“抱歉。”“这句话该我来说,”舒清柳笑了笑:“其实我该谢谢你,那天容忍我父亲的苛刻对待。”“你知道?”“小小给我现场直播了,否则我今晚不会回家。”“小小!”裴隽转头再叫,小小已经不知道把自己塞去了哪里,裴隽只看得到座位下竖着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他火了,说:“禁游戏一周,每天二十个仰卧起坐,二十个青蛙跳。”“不要……”“三十!”这次反抗之声偃旗息鼓,舒清柳怕真的吓到孩子,拍拍裴隽的腿,说:“也不能怪小小,我见你没提那件事,以为你不想说,也就没问,我们不是故意瞒你的。”裴家到了,小小跳下车,裴隽也下了车,蹲下身,捏捏他耳套发夹上面竖着的两只小猫耳,说:“我跟干爹有事要出去,你乖乖的回家睡觉,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知道吗?”“喔。”生怕再惹恼父亲,小小很温顺地应下了,裴隽又捏捏儿子的小脸蛋,说:“记得做运动,不许偷懒。”小小用力点头,跑回了家,裴隽看到二楼他的房间亮起了灯,才坐回车里,小小趴在窗上看着车又开走了,很无聊地垂下头。“为什么每次大人吵架,受伤害的都是我?”明明就很努力地帮助爸爸和干爹,可是最后却被骂,就像今天爸爸跟他做了同样的事,干爹就不会骂爸爸,只会怪他,这么晚他们才不会出去做事,一定是偷偷去玩,却把他扔在家里不管,还体罚,还让他反省。小小趴在床上皱着眉反省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因为我是食物链里最底层的那个!”“而且没有反抗意识!”“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有反抗意识的小孩,小小跑去裴隽的房间,找到他的笔记型电脑,输进密码,调出联络人通讯录。小小今天在片场有听陆淮安跟裴隽捉到两天后的年庆晚会,爸爸一定会去,如果看到很多漂亮女生向他大献殷勤,他一定很开心,干爹一定会吃醋,然后爸爸要很用心很用心地哄干爹,想象着裴隽头痛的模样,小小兴奋地笑起来,立刻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车开出住宅区,舒清柳问裴隽,“我们去哪里?”“饭店。”裴隽笑吟吟说:“我本来是订了大餐准备三人享用的,却被某人放了鸽子。”“所以,我们是要去吃宵夜吗?”“吃你。”裴隽笑看他,“穿军装的你味道一定不一样。”在一起久了,舒清柳早就适应了裴隽时不时不正经的说话方式,说:“把小小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太好吧?”“你说的,不能总惯着他。”裴隽预定的饭店离住宅区不远,他本来是打算在这里吃了晚饭后,直接住下就好,不用再回去,不过因为舒清柳的爽约而被迫取消了,还好房间有保留,反正钱已经交了,不用白不用。为了避开狗仔队的偷拍,裴隽下车后就戴上了墨镜,径自去饭店大厅等电梯,让舒清柳一个人去取了房间钥匙,一起上楼。客房在十几层,整面的落地窗,可以欣赏远处的夜景,房间布置得很浪漫,却华而不实,舒清柳看看房间,说:“在家就好,何必来这里浪费钱?”“偶尔换换环境,感觉不一样。”裴隽把墨镜和帽子摘了,随手扔到一边,从后面抱住舒清柳,笑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可以好好沟通了。”毫无隔阂的贴靠,让舒清柳清楚感觉到男人顶在自己身后逐渐硬起的器官,他没好气地问:“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事吗?”“我为了陪你们过节,逼着导演赶戏,可谁知被你临时放鸽子。”裴隽吻着舒清柳的耳垂,说:“其实不管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