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候,我都宁愿他们不要对我这麽好,害我不知如何回报。对了,我跟南南分开住了。他……交女朋友了,还住在一起,不方便。没法儿说张先生出轨,跟鸡米住在一起,只好与张老大姐说谎。电话那头沈默了一会儿,才回应我,南南就比你大一岁,人家都交女朋友了,你也该有个著落。不著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新工作,难得遇到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想好好努力一把。自己都觉得了不起,可以这麽淡定的与张老大姐聊张先生,也许,是真的放下了吧。想想,有过十年感情,已经很好,太过贪求未来,或是太活在回忆里头,都累。挂掉电话,与王洪军去楼下超市买菜,今晚杨春子与江超过来,也是快两个月不见,该聚聚。超市里,王洪军推著购物车,我不断地把要买的东西丢进去,王洪军嘴巴里念著,这个家里还有,别买这麽多,那个牌子的酱油不好吃,换李锦记的。恍惚间,竟又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人在异乡,可以找到家的感觉,哪怕是一丁点儿,也是幸福的吧。晚上六点,杨春子与江超准时登门,杨春子的怀里,竟抱著一只猫,说是新宠,宝贝得要命。江超进厨房做饭,王洪军打下手,我陪杨春子在客厅逗猫。流浪猫,看著可怜,就抱了回来,养了一阵子,竟有感情。以前不喜欢动物,觉得脏,养起来麻烦,现在倒觉得,有她陪著,日子好打发。说话间,把猫送到我怀里,要我抱。挺乖巧的一只,眼睛很大,讨人喜欢。大概是新环境,有些害怕,总想躲起来。别让她躲,哪里都好,就是喜欢躲,每次找她,都要费一番功夫,气得半死。猫喜欢躲起来,本是很正常的事,随性的动物,由著她就好。总觉得杨春子有严重强迫症,养只猫,都要这麽紧张。吃晚饭,每人面前一碗汤,江超说,准备了香菜,你自己加。竟然还记得我喝汤时喜欢单放香菜,有一点感动,却不敢表现出来,怕杨春子察觉,又闹出不必要误会。对了,你那个好姐妹真有意思,是不是每个跟他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被他sao扰买佛牌?连著给春子发好多微信,春子已经买了一块,非要再推荐一块“掩面”,说,可以挡小人。哪有这样的,搞得跟做传销的一样,朋友之间,多尴尬。虽然江超说的是宋凯,不是我,却也让我脸上发热,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又能怎麽说?宋凯这样,无非就是希望佛牌店有些生意,这样小金先生才会开心。为了小金先生,他连这样讨人厌的事儿都做出来,更让人心疼。算了,我都答应他下次再去他那儿求一块儿,也没多少钱,别总挂在嘴边。没看错的话,是白了江超一眼,非常有效,江超立刻闭嘴,一句都不多说。吃到一半,杨春子的视线转到沙发上找猫,沙发空著,估计是又躲了起来。这个贱货,非要躲起来,我对她那麽好,就那麽不想看见我吗?竟然莫名地发起火来,饭也不吃,起身开始找猫。没事儿,我都习惯了,让他找,我们接著吃。虽江超这麽说,仍不放心,放下碗筷,陪杨春子一起找猫。房子不大,能藏的地方不多,无非就是床下,沙发下,柜子缝儿之类的地方。一一找了,没有发现。杨春子开始声音还轻柔,小超小超的唤著,後来就变成怒吼,气急败坏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厨房,最後,从厨房拿起菜刀,大声吼,要是被我找到,一刀剁了你,看你还怎麽躲!有些害怕,又不敢夺杨春子手里的刀,只能小心翼翼在後面跟著,直到他从厨房的柜子底下把猫拖出来,趁他抱猫的空当,抢下刀,藏到洗手间。小猫被杨春子一只手拎著脖子,另一只手戳著头,歇斯底里的骂,看你还躲!贱货!再躲我就要你的命!那可怜委屈的样子,著实让人心疼。干嘛这样,哪只猫不喜欢躲?!终於忍不住,把猫抢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摸著。江超也过来,俯下身子看猫,一脸关心。呵呵,你们都是好人,你们都善良,你们相亲相爱,就我一个人恶心,我坏,我连猫都不放过,我活该被你们所有人躲著!杨春子冷笑著,一字一句咬著牙说完,冲到门口,摔门离去。☆、第十八章傻笑什麽?王洪军从浴室出来,浴巾丢到一边,裸身上床。没有,在看一个网友给我评论,怪我里的人物懦弱,说我是个变态。睡前,习惯了上一会儿网,整理白天想好的故事,有时候,也会在微博上与人交流,不谈心,大部分都是在听他们说。陌生人的故事,其实也吸引,那些生老病死,那些诡异曲折,听著心疼,又跟自己无关。怪不得有人喜欢读,会庆幸吧,还好不是发生在我身上。你还真在意,看不著摸不著的陌生人,管他们说什麽。王洪军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磨蹭,这是他有性需求的暗号。与王洪军zuoai,其实愉快,都是受过伤的人,会考虑对方感受,前进一步,後退一步,都先想到对方。是不是讽刺?只有伤痕累累的人,才能活成这般互相理解包容的境界。夏天zuoai,即便开著空调,也流汗。不知怎麽,做到一半,眼前突然晃出张先生与鸡米zuoai的画面,用什麽姿势,是否叫床,几秒锺的晃神,又被王洪军合适的力道拉了回来。高潮过後,用纸巾帮我擦汗,特别是胸口,湿湿的,两个人的汗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一滴,到底是谁的。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在我耳边轻声问。王洪军的声音不算好听,有的男人,经过变声期,声音会有磁性,而有的男人,经过变声期,声音会变沙哑,像鸭子一样。王洪军属於後者。以後的房租我来付,你不要再管。说不出当下这一秒是怎样心情。王洪军知道,我这一份新工作,虽做得开心,但收入很少,每个月到手不足三千块,在北京这种城市生活,实在捉襟见肘。要答应吗?如此下去,两个人便不是室友关系,难道又要回到当初与张先生一起时,圈养与被圈养的关系?好啊。最後还是应了,倒不是怀念与张先生之间那种关系,只是觉得能减轻生活负担,何乐不为?我又没有耍手段要王洪军掏钱,他自己意愿,我该尊重。见我同意,竟高兴,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这反而是不习惯的,两个人,一起生活,有需求的时候便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