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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法子了,趁着没醒,赶紧运回去他一定不会觉得委屈。”子翔不然,蹬着马车腿蹭了上去。“我不喜欢这种马车,坐着真不舒服、”“有得坐你就该满足了。”御离在外头嫌弃他。越扬彻从马车后头过来,拿了个小包裹扔给他俩,跳上座位后扯过驾驶的绳鞭。子翔发现他已经换了衣服,一个标准的车夫。“你俩换好一点,让人以为咱是出游的小富人家。”御离抱着衣服咯咯咯咯发笑。“让嫂子给我驾车,哎,这伤我受的值得。”子翔一爪子拍到御离腿上某个缠着绷带的部分,笑的那个贱。“这么心满意足啊——”御离一声哀嚎,眼泪都飙的成了瀑布。“哈哈。”越扬彻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由笑出声。手上藤鞭一挥马车便急速的窜了出去,上正道。这路上不会太无聊……只是时间限制的有点短。三天,这么急促。他们光是来就花了快半个月……哎,人命啊,人命关天他也只能服从了。谁叫他喜欢上漠家三公子,再麻烦也得担着。第五十七章宽广大道,骏马飞驰,三匹形貌聚美的白马牵着一辆紫绒华贵的车厢,车前紫帘时而被风掠起,隐约瞧见车内落座之人。几日不见的城镇入口竟多了官兵把守,这让马夫不得将马车放慢,在长矛交叉的城门前停了下来。“车内何人?”马夫面上不悦,身子也不动弹,露出鄙夷的神情。“我家主人乃都城首富梁齐之子,还不速速让开。”“我等奉王爷之名把守城门,以免贼人入都。请梁少多多谅解,让我们检查马车。”“你!”马夫微怒,车内却缓缓传来悠然之声。“罢了牙儿,随他们。”马车一惊,忍了下来。见状,这士兵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几个人绕着车辆打转转。不知这紫绸缎上的金丝是否乃真金,若是偷偷解下一块肯定能买个好价钱。算盘归算盘,有头儿在这,这马车里的金主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人物,贪财的想法只能有,不能做。检阅完毕,守门之首对马夫行了礼便放他们通行。越扬彻心惊胆战的驾车,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安稳的驾车。幸运的是现下这个时辰街上人少,否则马车可就难行的多了,到了市心,越扬彻松了口气,脸上挂着笑。“娘子真是好气魄,好个少主子。”“你借口才让人蛋疼呢。”子翔探了头出来,被越扬彻强行按了进去,道。“你现在可是主子,千万别做出让人怀疑的举动。”子翔不服气的瘪瘪嘴。“主子的称呼也是你强行扣的,车里可是有两个人呢,等会问起来你要怎么答。”“哈哈,说你是我男宠呗。”御离本来一直静着,忽的冒出一句引人暴怒的话。越扬彻感觉马车晃动,里头不停传出哀嚎,笑意更胜。“好了,这可是城子里,你们俩都安分点,要吃什么?一会我给你们……”越扬彻最后的字断了音,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心道不好,连忙装出一副狗腿的下人模样驾车。唇口微动,用极低的声音对车内说话。“娘子,我们被人盯上了。”子翔和御离同时停了动作,惊讶的很,双双对视一眼,连忙坐好身子,子翔压低声音。“怎么回事。”“不清楚。”越扬彻的声音从薄薄的帘幕后传来。“我发现有人跟着我们。”“跟着我们?你看错了吧,街上人这么多。”“一定没错,那人是刚刚在城门口拦着我们的士兵之一。”越扬彻这话着实吓到子翔脆弱的小心肝了,害得他现下手脚发凉。被人抓包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先生这个武艺高强的人不在身边,他心里难免不安。御离脚上还受着伤,要跟人打起来肯定会吃大亏,座椅下还藏着漠椋一个伤患,要是被发现。啊啊啊啊,不敢想。“娘子,你听我说。”相较之下,越扬彻镇定的多。情绪会感染,子翔听他的声音如此平静,人也稳了一些、御离一直默默无声,在姐夫哦不,嫂子说有人跟踪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想要怎么脱身。受了伤脑子就不好使了,虽然他脑子一直都保持这个状态。但是他英俊潇洒足智多谋的姐夫还是……在他之前想好了解决的方法。“你们俩仔细听我说。’******越扬彻走出客栈的门店后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往马车里送上了个装满食物的包裹。继续扮成狗腿的马夫腾地一下跃上座位,头也不回的挥鞭。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在后头跟着他,在马车离开后立刻也跳上马跟上去。距离不近,若是不仔细瞧绝对不会发现。子翔一脸担忧,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窗口外,感觉要掉下去似得。御离看他这样怪难受的,一伸手就把人拽了回来。“你要是掉下去被人发现了,三嫂的心思不就白费了?给我安分点。”“可是。”子翔总算把身子收回来了,但却差点冲动的往门外跑。御离一爪子把人拉回来,牵动腿上的伤疼的呲牙咧嘴的。“你再可是也没有,咱只能等到明儿庄里的人来接应咱了。”“可是……”“别可是了,三嫂那么聪明不可能会有事,他一定会把追踪的人耍的团团转凯旋归来的。”御离性子大大咧咧,不着边的安慰子翔。子翔点头,若有所思的坐到床边,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漠椋。第五十八章在这危急时刻住客栈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幸好这个镇子里有漠家庄的产业,在先生刻意掩饰下这产业与漠家庄本家没有直接的关系。相对而言要安全的多。不得不佩服先生未雨绸缪,也许是因为有过衰败的前车之鉴,先生暗中组建了第二个漠家,也就是整个皇朝中最大的钱庄。沧海钱庄。御离也不知道这是漠家庄的产业,听到子翔跟他说的时候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抱着头念念有词。“我还去偷过钱庄里的珠宝呢!天啊天啊……我死了,先生知道一定会宰了我。”子翔不想说先生早就知道了,这些都是承优告诉他的。这钱庄的掌柜也不简单,子翔他们在小门敲门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把人请了进来。当时的情形大约是这样的,子翔背上背着个穿着黑衣带面纱的男子,而御离一瘸一拐的扶着墙抖脚得瑟,掌事儿的管家见到他们以后先是一惊,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把他们请入庄内。不一会掌柜的便走了出来,已经给他们安置好了房间,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