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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边就不用送了,他们不知道更好,免得出什么幺蛾子。”秦玉麟一想说:“要送的话,就送我爹爹那里去……”“那既然这样,姑爷的外祖那边……”青岚想着,既然夫人的外家都送了,少了姑爷的也似乎不好。“也说一声吧……弄几样喜庆的小点心,就算了。”秦玉麟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说,怀孕的消息太爆炸,他昨晚想了一晚上,完全没睡好觉。而且顾远樟又不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向谁吐槽去。“夫人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您现在的身子不能劳累。”青岚替他掖掖被子。“好吧。”秦玉麟是真的累了,翻身躺下去就睡。自从查实有孕后,他还没从床上走下来过,他真的不知道往后的七八个月要怎么过。瞧着秦玉麟睡下以后,青岚把紫竹换进来,他去办秦玉麟交代的事情。秦爹知道秦玉麟有孕的消息后,立马着人送了许多补身子的补品过来,得知秦玉麟身子不稳,他还亲自来看了一趟。再说郑家,一样是这么派人去的通知,却是好几日后才来了一些常见的补品。赶巧的是,这些送补品出门的小厮被郑老爷撞见,郑老爷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送哪里去?”“顾府的孙少夫人来了孕信,这是老夫人给他送去补身子的。”小厮说。这是好事,郑老爷随手翻了翻那担子东西,却发现没几样好的。他对身边的二管家常叔说:“老常去我柜子里拿两支老人参来,一道送过去。”完了之后他笑着和常叔说:“看来樟儿的希望是要落空了,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哈哈哈。”“倒是,也不知道那孙少夫人给孙少爷去信了没有,也好让孙少爷高兴高兴。”让常叔这么一说,郑老爷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年轻人难免考虑不周,还是你着人给他送去吧。他现在定是急了。”“使得,我会叫人送去。”常叔点头说。“嗯,这重要的事情,别弄混了也别耽搁了,一定要亲自送到樟儿手上。”郑老爷年轻时也跑过船,最是知道里面人多事杂,信件送不到该送的人手上是常有的事情。你说要是这封信送不到顾远樟手里,他该有多着急。“我省得,老爷放心罢。”常叔摸摸胡子,笑呵呵说。约莫过了四五十日,顾远樟收到信,大概就是到京的十多天之后。那时他正好确定了秦玉麟不会再来找他,心情正惆怅着。但是治眼睛的大夫告诉他,绝不能思虑太多,免得影响了用药的进度。眼睛看了好几天了,老大夫给出的话是好的。凭他的医术有八成的希望给他治一治。这是顾远樟比较开心的事情。但是说到不思虑,怎么能呢。他连不那么想秦玉麟都做不到。这天顾远樟裹着眼睛在院子里打发时间,刚辞啊出去了一会儿的佑平回来了,给他带来了一句令他喜悦的话:“少爷,夫人来信了!”“是吗?快给我看看。”顾远樟想也没想地说。“哎!”佑平连忙把信交给他。“真的是夫人的信吗?”顾远樟把信件拿到手上摸了又摸才遗憾,他看不见呢,“佑平,你给我读一读,夫人都写了些什么?”“好!”佑平知道他心急,所以一拿到信,还没来得急细看就连忙回来了。他拆开信封一看,才发现不是秦玉麟写的信,而是郑老爷写的信。他顿时有些失望,怕少爷会比他更失望……可是往下一看,哎哟不得了!“少爷!少爷!”他高兴地语无伦次。“怎么了,都写了什么呀?”顾远樟拽住他的袖子,心急地寻问。“写了夫人来不了了!不是不是,看我高兴得!是写了夫人他,有孕啦!”佑平大声地说。顾远樟整个儿呆住了,半晌才紧紧地抓住佑平,讷讷地问:“你说什么?”“信上说,夫人因为有了身孕,所以不能来京上找您。这信呢,其实是您的外祖父郑老爷写的。”佑平说。“夫人有孕了,这是真的吗?”顾远樟轻轻说,仿佛害怕吓跑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是真的。”佑平说着这句话,给他说了一宿又一宿。顾远樟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喜悦来得太快,他也和秦玉麟般,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整日喃喃地说:“他有孕了,我有孩子了。“这可不是他最期盼的么,连日来的慌张一扫而空,仿佛找到了扑捉蝴蝶的法子。他高兴得热泪盈眶。“是啊,恭喜少爷贺喜少爷,等到您的眼睛也痊愈的那天,正好是夫人身怀六甲的时候呢。真正的双喜临门!”佑安一向嘴甜,哄得顾远樟再也不敢怠慢大夫的吩咐。照他的话说,一切都是为了家中的夫人和未出世的小少爷。此话一出,顾远樟连动也不敢动,一切全听凭大夫的吩咐。如此又过了个把月,京上已是入秋的时节。临时租住的院子里头,飘着金黄的枫叶。顾远樟迎来了第三次换药。前头两次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效果。老大夫说,事不过三,要是这次再没有变化,想来以后也不用看了。他心里十分紧张,一时沮丧,一时害怕,一时又充满希望。可到解开纱布的前一刻,他又平静下来。想着治不好也没关系,除了没有眼睛,他什么都有了。“少爷,看见了吗?”佑安在他身边举着纱布问。“……”顾远樟还没张开眼睛,他还是有点怕的。害怕张开眼睛之后,眼前还是如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只有无尽的黑暗。“少爷,别害怕,张开眼睛罢。”佑平鼓励说。“好。”顾远樟轻轻说,薄薄的眼皮动了动。在秋日的阳光里,像舍不得飞翔的蝴蝶般。“看见了吗?”他们都着急想知道。“眼角有泪水,这回恐怕错不了了。”老大夫看着他说。“嗯……”顾远樟流着泪点点头说:“我看到了,阳光很刺眼。”“真好……”佑平佑安喜悦地说,“恭喜少爷!终于看见了!夫人知道了肯定也会很高兴的。““能看见了,有哪里不适吗?”老大夫端着他的脸观察他,这也算是一个少见的病例。他有告诉顾远樟,他眼睛是因为银毒所致。但是顾远樟却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想来是无意中误食的。“很模糊,不是看得特别清楚。”顾远樟眨着一直流泪的眼睛说。“毋须担心,这是常态,想要完全看得清楚,还需再养个一二月。”老大夫观察完了说。“好,这些日有劳了大夫了,不胜感激。”顾远樟站起来对老大夫作揖说。“医者父母心,这是老朽的分内事。”老大夫朝他摆摆手说,到药房里琢磨后期的用药去。顾远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