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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柳伯母。”在梵渊的灵魂之所中,一个金发少年站在他灵魂的对面,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果然没有喜欢错人。”“无聊。”梵渊双手环抱,冷哼一声,才又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灵魂世界里?你究竟是罪攸还是梵笙或者是……君安?”眼前的少年明明看起来是梵笙的样子,或者说是少年版的罪攸,但是他的记忆似乎又是属于君安的,这让梵渊感觉有些疑惑。少年因着梵渊的问话,眼中也闪过一丝迷茫,随后他苦恼的抱着头,黑黝黝的眼眸中满是脆弱:“我是谁?”☆、第69章分裂的灵魂迷茫、困惑,好多的记忆缤纷而至,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上演,一幕幕。那明明都是属于他的记忆,可是为什么有些记忆在他看来,他却完全无法理解他所做的事情,甚至他一点都不赞同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他看着自己的疯狂,就像是一个毫无相关的旁观者。“我究竟是谁呢?”他抬起头望着面前冷漠的男人,怯怯的伸出手来,拉住男人的衣摆,下意识的想要依赖对方。梵渊看着这张与罪攸相似的脸庞上露出软弱的神色,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看到他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我不管你是谁,但是别妨碍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梵渊捏住他的下巴,冷厉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妨碍你的!”少年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几乎快要哭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作为君安,作为系统君梵笙的记忆,比起主体罪攸的记忆更加深刻。特别是那些死亡时的记忆,让他对于这个杀死自己多次的人充满了恐惧。可是,明明是如此的害怕着这个人,他却又想要靠近他,喜欢他。少年觉得自己好奇怪,却又无法摆脱这样古怪的感情。正在暗自纠结着,他忽然发现对方已经放开了自己,并打算离开。“等一等!”情急之下,他忘记了恐惧,再次拉住了梵渊的衣摆。“还有何事?”梵渊皱起眉头,回头看着明明浑身瑟瑟发抖还依然不放手的少年。就在柳菲身中丧尸之毒,被感染成为丧尸的时候,他的灵魂之所里忽然出现了异常波动,这个本来已经被他吞噬吸收的属于罪攸的灵魂碎片却从他的灵魂中脱离了出来。梵渊不知道引起这种突变的是何缘故,不过并不妨碍他再度将之吞噬。只是就在他想要做出行动的时候,这个对于危险毫无所觉的家伙居然还向他提出请求,希望他救下那个变成丧尸的女人。人类转换为丧尸的完整经过,梵渊已经亲眼所见,对于怎么将丧尸再次转换为人类,他也起了一点兴趣,所以在对方提出请求后,他也就答应了下来,因为这本就是他想要做的。可是梵渊可没想到,就因为这个,他居然会被人当做好人。罪攸可从来不会如此天真,这个家伙真的是罪攸的灵魂碎片吗?梵渊心底不免升起了一丝疑惑。被梵渊深邃的目光盯着,少年的脸立马变得通红,他连忙松开了手,喏喏的说道:“你……你能不能……送他们到安全区基地去……”他们指的就是柳然那一群人,他之所以会从梵渊的灵魂中脱离出来,也正是因为见到了他们,那些人中可是有着他的父母啊!梵渊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少年。他在怀疑这个家伙现在的表现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戏。不过同时,他也隐隐的有些能体会到罪攸在见到幼年的他时那种微妙的感觉了。“可以。”冷冰冰的两个字,却让少年面现喜色,可是他下一句话又让少年落入了低谷:“你给我多少报酬?”“我……我没有钱……”少年低垂下头,想要强忍住眼泪,却还是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现在只是一丝残魂,又哪里能给对方什么酬劳呢?可是在这样危险的末世里,他的父母无人保护的话,怎么安然的到达基地呢?“求……求你……”少年紧攥着梵渊衣摆的手指节发白,眼泪一滴滴的滴在他的手背上绽开。“不准哭。”少年哽咽的声音,让梵渊心里有些不耐,冷冽的命令道。可是他没想到,就是他这样冷厉的语气倒是让少年哭得更大声了。少年一下子扑倒在梵渊的怀里,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呜呜大哭着,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让他感觉到一丝凉意。“呜呜……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嗝……那个时候要冒着危险……来救我?”少年哭到打嗝,还是拼命的说着他记忆里那些过往,述说着他的委屈。即使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记忆究竟是属于谁,但是却是那么的真实。“为什么我……明明那么害怕你……却还想要和你在一起……你总是在欺负我……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呜呜……我甚至还想过……等有了很多能量点……就去买好多的修复工具……让你杀着玩儿……嗝……”“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梵渊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狠狠的推开少年,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处。“不要走……我害怕……别把我丢在这里……”少年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绝望的看着这个阴暗的地方。灵魂之所,一个人的灵魂世界。而梵渊的灵魂之所就好似他的人一般,冰冷、阴暗,看不到一丝阳光,找不到一点生命的色彩,唯有堆积成山的白骨和汹涌流淌的血河,仿若一个不见底的深渊,带给人无限的恐惧与绝望……离开灵魂之所回到现实的梵渊此刻脸色也非常难看。被他吞噬的灵魂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竟然复苏并从他的灵魂中脱离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如果再多发生几次会不会对他的灵魂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梵渊感觉到了危机,当下也不再耽误,也不管天色才微亮,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他必须尽快找到罪攸和自己的身体。睡在客厅里的人们被梵渊的开门声惊醒,一边揉着朦胧睡眼,一边打着哈欠坐起来。“马上出发。”梵渊扫视了一周,径直走到门口,几下将抵在门上的桌椅掀开,拉开了房门。“这么快?”正在照顾自己母亲的柳然吃惊的问道。现在天色还早,房间里挂钟上的指针才刚刚走到六点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