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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颗头他不是头啊,他完全就是投错了胎的保龄球啊啊啊。你们是觉得自己太不显眼吗啊,这样分分钟会被警察追杀好的嘛啊!""嘘,别打草惊蛇。"弥莎转过头,头顶上多余丝袜绑出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苏蓟应和道,顺便将粘在丝袜外面的假睫毛摆弄摆弄,"就是说啊,老大,我们要是被发现了,这可是国际问题,很麻烦的。""…"靳天麟一言不发,默默的将面罩套回脸上。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几束灯光由远及近的来回摇荡,乔言身形一顿,向后比划着,一行人迅速的藏到了周围浓密的灌木丛中。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像是在巡逻,他们查看着四周的情况,偶尔说几句话。乔言他们等到那些巡逻的人彻底走远,才从灌木丛中出来。"我们这么找也不是办法,现在只知道那个墓在这座山上,具体位置根本就不清楚,我们总不至于搜山吧。这种情况下,我们分开走效率更高。"乔言说道。楚黎坐在地上,揉着酸疼的腿,"我们都以为你这个衰人会有自知之明,没想到你还真敢说。分开走的后果很显然,就是跟你一队的恐怕会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搞不好遇到百鬼夜行。我相信,除了小白以外,没人愿意和你一队。""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你嫉妒我拥有如此高贵的灵魂!"乔言反驳。楚黎皮笑rou不笑,"你开心就好,做人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自欺欺人。""…突然好想要一条毛围脖的说…"乔言阴测测的盯着楚黎。"我也觉得这样浪费时间不值得,晚上巡视的人还少一些,白天的人多我们闯进去的风险更大,所以我们还是分开走比较好。"小白忽然开口。靳天麟仔细的查看下四周,思忖了下,然后结了个印,接着发着光芒的印变成了一个个萤火虫一样的光点,向着四周飞散开来,"分两路走,乔言,小白和苏蓟一组,我和楚黎,弥莎一组,不管是哪组找到地方的话都别轻举妄动,我将式神分散在附近,遇到情况一定要通知另外一组的人。"乔言三个人沿着小路向着山顶前进,山林里不算安静,喧闹的虫鸣和着偶尔小动物经过发出的声音不断响起着。空气中带着树木和青草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清幽得沁人心脾。"弥莎虽然嘴里说着无所谓,但是我看得出她在害怕,"乔言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这个人…应该说是鬼很强大吗?"苏蓟缓缓叹了口气,"不是强大不强大的问题,弥莎害怕的说到底是自己内心的谴责,毕竟下了那么狠的诅咒,那样一户大家庭中的人全都没有幸免,即便是她先受到伤害,可这样的报复未免太过。""对了,我一直没有问过,弥莎是怎么远渡重洋加入异案组的?"乔言问道。小白想了想,"是老大去了一趟日本,把她给带回来的,老大说过是一个高人怜悯弥莎,于是把弥莎护下来交给了老大的。老大这次来日本想要见的也是他,那个人是半仙,曾经救治过楚黎。"三个人边说边走,忽然,乔言听到了从树林深处传来了阵阵女人的娇笑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只是在这山中夜晚,却显得诡异惊悚。"不会吧,楚黎那个乌鸦嘴真的应验了?"乔言压低声音,苦着脸说道。苏蓟翻了个白眼,"还不如说你的衰命被又一次的证明了,是真的衰。""别说话。"小白皱着眉,顺着声源看去。树林之间隐约的有个身影缓缓的向他们走来,曲线纤细,长发随风飘荡在身侧,虽然看不清眉目,但那身影举手投足间都有种柔顺却又带着几分哀婉的气息。"糟了,是木魅。"小白说了句。苏蓟身形一晃,还没等乔言反应过来,就亮出了尖利的指甲,直冲着那个木魅脸上抓去,木魅则轻巧的躲闪开来。"苏蓟,回来!"小白眼看着苏蓟去追那个木魅,急得大吼,"这里树木成林,一旦进入就会迷失在木魅的幻阵中。"他的话晚了一步,苏蓟已经一脚踏进了树林之中,乔言闻言直接握着剑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苏蓟的胳膊,将她拉出树林外。木魅停在了距离他不远的位置,月光下木魅的脸格外清晰,那是一张让乔言无比熟悉又无比怀念的清秀容颜,带着明媚而温暖的笑意,只要看一眼就会不由自主沉沦。乔言看着木魅的脸,慢慢的靠近,对身后小白的喊叫充耳不闻。木魅安静的看着他,慢慢扬起了一个笑容,这笑容却在下一秒,乔言举起斩魂剑直接刺穿她的身体时,彻底瓦解殆尽。乔言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缓缓的将斩魂抽出,转身,看也不看木魅扭曲的尸体。"你…"苏蓟瞪大了眼睛,终于意识到了眼前的乔言不再是那个阳光的小警察,而是千年之前高居九黎之主,拥有一半修罗血液,身负深仇,将人间搅出一场腥风血雨的司易,这才是真正的他。"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省事点的方法,能让我们快点找到那座墓。"乔言开口说道。看到他没事,小白悬着的心才落下,"什么方法?"乔言默念了几句古老的语言,双手握住斩魂剑,直接将它用力的钉在地面上。地面瞬间出现了带着光芒的八卦阵,一点点的以剑为圆心,向外扩散。"逼这山中的精怪们出来,然后问它们就可以了。"乔言缓缓说道。第67章日本之行(三)弥莎一路走来都十分安静,微微垂着眼帘,让人看不出情绪。靳天麟走在她后面,把大手往她脑袋轻轻一拍。"你啊,和苏蓟不一样,她和姬宫湦之间太复杂,复杂到谁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所以她不断自责不断愧疚。而你,却愧疚着本来不属于自己的愧疚。你被欺负,死前下了诅咒,那些人丧命,而你因为诅咒不得轮回,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一报还一报早已两情。"靳天麟缓缓的说道。弥莎抬头,用那双和她稚嫩面庞完全不相符的,透着沧桑的眼睛看像他,"可是,就算说得再明白,一闭上眼睛,那些人死时的面容还是会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有罪的,无辜的,每一个都那么深刻。经年累月,恨都似乎再慢慢消散,只有这愧疚却越发的累积,在心头片刻不停的叫嚣着。"靳天麟看着她,慢慢的叹了口气,抬手又拍了一掌在她的头上,只不过这回稍微的重了一点,"那你想怎么做啊?世上最折磨人的就是愧疚,可是最没有用的也是愧疚,难道现在你让那个墓里的人出来,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就能够让一切重来吗?"靳老大温情只维系了那么短,这让弥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