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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看起来并不起眼。不过这也不奇怪,付知业对父亲的事很上心,听唐启说他也请过其他人,又有不少唐启这样的友人给他引荐,撞上几个不奇怪。在主家遇到同行,任谢灵涯怎么开朗,也只是淡淡颔首,大家并不说话。另一组人则是付知业出来后,才见到的,一个头发花白、头高马大的中老年男子,付知业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他:“牛师傅,多久才有结果?”这位牛师傅说道:“过三个小时,你看那水如果没倒出来,就证明令尊还有救。”付知业不住点头,又看到外间几人,上前打招呼:“是谢老师,还有包先生、包女士吧?久等了。”他还看了谢灵涯身后两人一眼,觉得应该是谢灵涯的助手或者徒弟。“付先生。”谢灵涯与那对男女轮流和付知业握手。付知业带着些许歉意道:“因为家父病重,四处请人救治,只希望他早日痊愈,各位见谅……不知接下来哪位师傅进去看?”在场的人也没人纠结要排队的事,都是为了赚钱来的,态度很好。谢灵涯一摊手,“两位请?”那对中年男女都姓包,估计是兄妹或者姐弟了,没想到谢灵涯让了,他们对视一眼,看着谢灵涯:“先生大名是?”谢灵涯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抱阳观的谢老师啊。”没想到,这两人还认识谢灵涯,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像在说难怪他有胆子让别人先看。谢灵涯只微微一愣,对他们笑了一下。郭星看谢老师居然在外面也威名赫赫,有种莫名与有荣焉的感觉,但想起谢灵涯的嘱咐,没敢乱说话。礼尚往来,他们也自我介绍了一下,男的叫包汶琪,女的叫包汶珊,是姐弟,然后便进了房间。之前那位牛师傅也没走,和谢灵涯三人一起在客厅沉默地等着。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包汶珊姐弟才出来,但不是看完了,而是将工具都拿上,看起来,他们是要开始治了。牛师傅见状,也有些紧张地坐直了一点,毕竟包汶珊他们要是治好了,他和谢灵涯都是白跑一趟,顶多拿点车马费。谢灵涯原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路数,看到两人拿的工具,才小声对郭星和小量道:“萨满。”郭星和小量睁大了些眼睛,他们对萨满都是只闻其名而已。所谓萨满,其实也就是“巫”,这两个字是通古斯语,国内多是少数民族信奉,只是在华夏,近几十年已经很少看到萨满的踪迹。萨满要跳神祭祀,仪式估计没法只局限一个屋子,既然他们没有要求牛师傅和谢灵涯避开,大家也就端坐在客厅,顺便看了一下萨满施法。包汶珊手里拿着五彩纸贴成的幡,插在大门外,备下香案,“重奠茶酒接天神,上有青天,下有地官,天官地官,随福三官,跑神马,高皇玉皇,本县城隍,接到家……”这是要请神,他们的神灵十分糅杂,不但有佛道两家的神,连历史人物也有,当然也少不了祖先。谢灵涯隐隐有所感,便知道包汶珊姐弟是有些本事的,本县城隍不一定请得来,但确实请到了阴庙力士。包汶珊和包汶琪跳得满头大汗,咒语念得越来越急,众人神色不由都被感染得有些紧张。最后,啪嗒一下,香案的香头一下折断,包汶珊也倒退两步坐在地上。包汶琪眉头紧皱,临时改换仪式,弓背如同动物一般,“请一排来坐一排,还有金花猫神没有来……”这是改请动物神了。谢灵涯心道,这阴庙力士都不起作用,难道猫神能有用?“喔啊啊——”只听房间内付父大叫一声,那音色和常人不太一样,或者说不大像人,极其洪亮,还隐隐有点像……像是公鸡打鸣。包汶琪眼睛一亮,一边跳一边往房内走,付知业也跟着后面。谢灵涯都不禁站了起来,向房内张望,却是不好进去,这么窥探已经不大好了。付父痛苦地惨叫了几声后,声音骤然没了。外间,还坐在地上的包汶珊露出失望的神情。牛师傅和谢灵涯对视一眼,看来,还是失败了啊。付知业有些丧气地出来,这些天以来,包汶珊他们已经最见成效的了,此前他父亲难受得都说不出话来,对那些法术也没什么反应。付知业下定决心,对秘书道:“告诉所有人,我再追加五十万酬金。”在场人都心里一热。谢灵涯也想,五十万什么概念,山门殿的钱就出来了啊……就连包汶珊和包汶琪也露出还想再尝试的神色,包汶珊说道:“付先生,我们虽然失败了,但是我们的叔公是天授萨满,我们可以请他老人家过来。”付知业精神一振,“天授萨满?”包汶珊解释道:“我们是被家族中推选出来学习成为萨满的,但我们的叔公,是年轻的时候,病了一场后便成为萨满的,这个就叫神授萨满,他是被成了神的老萨满抓去学习了,醒来什么都知道了。”神授的和人挑出来的,哪个更加高级,不言而喻。他们刚才逼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像公鸡,再加上他们是请的动物神,付知业隐隐觉得是对症的,也许他们功力更深的长辈,就能破了这个蛊呀。付知业立刻道:“好,那就麻烦你们请那位老萨满来了!”他一转眼,对上谢灵涯的眼神,有点尴尬,但还是道:“……呃,谢老师,您再看看?”谢灵涯也不在意,领着郭星和小量一起进了房间,倒是郭星他们俩有点紧张,在这种竞争的氛围下,即使原本不在意也难免好胜心起了啊,何况的确有一大笔酬劳。进房间之前,谢灵涯发现牛师傅神色也挺紧绷的,不住打量包汶珊两人。……一进付父的房间,大家便看到一杯水倒悬在室内,杯口有一张纸。郭星没忍住,问道:“谢老师,这是什么?”谢灵涯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一派的路数,但是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恐怕是测试法,若水不滴下来,证明病人还有救。”一旁的付知业虽然没说话,但从他的神色上来看,谢灵涯应该说对了。谢灵涯看了一下付父,因外间有全家福照片,谢灵涯一看就知道,付父清瘦了许多,唯有肚子隆起来,就像孕妇一般,正扶着肚子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谢灵涯把衣服掀开一看,肚子非但肿起,还隐隐透着青色,伸手一摸,是软中带硬,就好像有个rou团。“什么感受?”谢灵涯问道。付父疼痛难言,只有付知业代答:“就好像有棍子在搅动内脏一样,最初没有这么痛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