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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穿上他的那件纯棉睡衣,拿着换洗的衣服,打算去浴室清理自己。叶擎也不拦他,枕着手臂靠在床头。等乐思茗除去一身‘伤痕’走出浴室,叶擎已经换好了。“过来。”看着乐思茗因为洗完澡有些发红的肤色,叶擎朝他招手。“怎么了?”乐思茗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叶擎把他揽入怀中,扯开他的衣领,在心脏的太极纹身旁烙印下一个属于他的标记。有些刺痛。乐思茗微微皱眉,却没有阻止,任他为所欲为。“下次这个记号消失了,我再补上。”叶擎抬首,与他对视,眼里的认真不容忽视。“哦。”初一要去扫墓,不过乐家人的墓不在这里,乐思茗自然不需要去。而接下来的走亲戚,他们更是不用去。所以乐思茗乐的和叶擎窝在房间里聊天看电影。期间,乐思茗也带着叶擎到空间里看了看明湖,那两个泉眼四周的植物已经冒出了水面,在水面上空会合,交叉的向上生长了十多米。看那长势,大有要捅破天的架势。现在他们已经可以看出,那谢植物是一种互相交错生长的藤蔓。那藤蔓整株碧绿如翡翠般晶莹剔透。不见一片叶子。“我最近已经能弄懂一些脑子里的信息了,其中一点就是关于这些藤蔓的。”“是什么?”“这种藤蔓叫似乎叫传送藤,当有足够的藤蔓纠缠在一起时。只要进入它们内部就会直接被传送到藤蔓的顶端,可以说是类似电梯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上面还有至少一层?”“嗯,这些信息里隐约提到一点,上面确实还有一层,不过我并不清楚上面是什么样子。”“这些藤蔓还要长多久?”“大概还有一个月。”乐思茗不是很肯定的答道。本来两人打算待到开学,但在叶擎接到一个电话后,只能提前回去了。对于电话的内容,叶擎什么也没说,乐思茗见他脸色很不好,也没有开口问。告别了长辈,在他们宽容的微笑中,两人坐车去了飞机场。登机的时候,乐思茗才发现他们坐的不是会B市的航班,而是去S市。等飞机起飞,叶擎才开口:“怎么不问问我?”“你想说自然会说。”乐思茗微微一笑。叶擎似乎放松了不少,脸色也渐渐转好。“……那人病了,听说很严重。”从母亲去世,他就没在叫过那人一声父亲。乐思茗感觉到握着他的手力道变重了。“你在担心?”“……”叶擎的心情很复杂。虽然恨了那人很多年,他却从没想过他会……“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了……”“会没事的。”乐思茗轻声安慰着。“嗯……”一下了飞机,就有人来接机了。看着眼前标准保镖打扮——穿黑西装,戴墨镜(或者说黑社会打扮?)——乐思茗很是无语。“大少爷,叶先生在XX医院,我们是来接您的。”领头的恭敬的说道。“嗯。”叶擎带着乐思茗坐进他们开来的车。“他……是怎么住院的?”叶擎问道。“对不起,大少爷,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叶先生是突然昏倒被送进医院的,到现在还没清醒,医生诊断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淤血,现在正在抢救。”叶擎没有说话。到了医院,就被告知叶擎的父亲——叶展浩,已经抢救过来,转到加护病房。来到病房门口,还没进去,里面的对话已经传了出来。“医生,他的病怎样了?”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女声响起。“叶先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为难。“不过什么啊,医生你快说啊。是不是治疗费用的问题,你放心,费用我们绝对付得起。”另一个年轻的男生响了起来。“不是费用的问题……这么说吧,叶先生这次的病很严重,虽然即使抢救过来了,可他的左半边身体已经重度瘫痪……恢复的可能性不大。”“你你是说,我先生他……”女人的声音有些无法置信。“叶先生下半辈子可能要在病床和轮椅上度过了。”“不不会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很抱歉,以我的能力……”病房的门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几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带着护士离开了。他们走进病房看到的就是病床上还在昏睡的病人,趴在病床边哭泣不止的贵妇人以及在她身边安慰着却也是满面愁容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看着比叶擎年长些,样子也与叶擎酷似,加上之前听到的对话,乐思茗猜想他就是叶擎同父异母的哥哥——叶宇了。病房里因为他们的进入,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治疗仪发出的滴滴声。叶擎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病床上的叶展浩。上次见他的时候,这人还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就倒下了。病床上的他不复往昔的神采奕奕,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连呼吸都要借助外力。无法想象这个高傲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将站不起来,甚至生活不能自理时,会是怎么样的反应!良久,他才开口:“他怎么会昏倒的?”谭秀娟止住了泪水,语气怯懦:“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爷子当时在喝酒,突然就倒下了。”她真的吓到了,从没想过在她眼里能撑天的男人就这么一病不起。“喝酒?他不是有高血压吗?你们还让他喝酒?”叶擎的语气阴冷。“爸要喝酒,我们又怎么拦的住?要不是你不回来过年,他会因为心情不好非要喝酒吗?”叶宇看不过叶擎的态度,出言反驳。叶擎还未开口,谭秀娟却先拉住了叶宇:“阿宇,不可以这样和叶擎说话。”“妈~”叶宇看着谭秀娟一脸哀求,只好闭嘴。却仍旧不甘示弱的怒瞪叶擎。叶擎一脸冷漠的看着这对母子,对叶宇的挑衅无动于衷。至少表面是,乐思茗看着叶擎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知道他的内心绝不平静。突然他发现了一些异样。“叶擎,”他拉拉叶擎的衣袖,示意他看病床,“他好像醒了。”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转向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