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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楞楞的指着自己,“你要我做什么,做魇?”周公点点头,他从秦广王那里听说小童的事,对小童的遭遇深表同情与悲痛。他又看小童喜欢折腾人,如果成为魇,一定能好好的完成让人做恶梦的工作。“哎,我是要做神仙了吗?”小童高兴的很,没想到死人也能做神仙。月玄挑挑眉讽刺道:“临时工而已,别忘了你杀过人,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做神仙吗?”小童的兴致下降不少,怒视泼他冷水的人。月玄又对周公说:“我这的人可不是谁想带就能带走的,这还要问小……”“我同意啊。”小童接下月玄的话,“谁说我不同意了?哎呀,好期待做神仙的感觉啊~”月玄黑下脸来继续说:“小童的意见不采纳,总之不能让你随便带走。”“凭什么不行!你说的,要问我的意思!”小童当时就跳脚了,留在这里这也不许欺负,那也不能欺负,偶尔发坏还被扣在杯子里一天,他要憋屈死了。“我的话没说完,说完了就是不同意的意思。”月玄斜视小童,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你似乎很爱打赌?”周公微笑着问,“不知道我们要不要也赌一把,我赢了让我带他走。”月玄挑挑眉,亏了周公是圣贤,居然劝人赌博。不过也好,让他输到当内裤。“好啊,你想赌什么?”“麻将。”周公话音才落,一套麻将桌出现在客厅里,上面摆放一套青玉的麻将。“我怎么觉得你是早有准备?”月玄很不客气坐在麻将桌旁,扫了眼屋内的人三缺一,指指翱说,“你来帮忙。”翱这脸上顿时开了花,拉开靠近月玄的椅子坐下,“月玄大人,要我帮什么?”月玄指着青玉麻将,“知道你不会玩,所以先教你。子桑上。”“什么?”子桑一愣,敢情月玄也不会,“你不会玩答应个什么劲啊?”“别闹,我会玩,只不过忘记了。”说白了就是不会。子桑无奈,先教那两个小白怎么胡牌。月玄和翱听的认真,能领会多少要看实战。周公确实是个君子,知道他们不会玩给他们时间学。大概一个小时后,夙大师信誓旦旦说他会了。翱的理解能力有些慢,但是听月玄说会了,它也跟着说。“既然你们抱够佛脚,我来说下规则。”周公坐在月玄对面,打乱牌开始码,“三胜为赢。不过鉴于是你和我打赌,所以只有你我赢才算。另外,他们是你的人,为了防止他们帮你胡牌,他们出的牌你不能胡。”“也就是说不能点炮?”子桑问。周公码好自己面前那一排牌,“我可以帮月玄点炮,他也可以帮我,但你们不能帮他。另外,万一他或者我炸胡,对方加一次胜利。”子桑点点头,这个规则还算公平,他只要防止周公胡牌就好。“开始前我还有句话要说。”周公补充道,“希望你们遵守规则。”月玄呵呵笑了,似乎胸有成竹,“不过你输了会怎么样?”“我的属下都让你杀光了,你难不成还想杀我?”周公这话让月玄哑口无言,不好意思提奖品了。码好牌,四人分别投色子,点数大的做庄,翱很幸运的投了最大的数。月玄拿到牌迫不及待翻开看,有四对,看来胡七小对是最快的。“红中。”月玄甩出手里没用的牌。子桑尴尬地把牌放回去,“翱先出。”月玄哦了一声催促翱快点,这家伙眼睛也没问题,居然看了半天也没打出牌。翱急得满脸通红,它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真是它不认识它们,它们认识它,然后哆哆嗦嗦捡出一张二饼放在桌子中央。“碰,真不好意思。”周公拦下抓牌的月玄,并拿走二饼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月玄瞥了眼翱,等着轮到自己出牌。很快轮到翱出牌,它在月玄的瞪视下战战兢兢抓一张,然后扔出手里的牌。周公又一声碰,再次捡走翱扔出来的,月玄瞥向翱的眼神开始不善。翱吓得收回手,眼看他们分别出牌又轮到它,它却不敢抓牌了,在月玄的再三催促下才出手,然后看看手里的牌和自己的牌,捡出一张戴字的扔出来。这次周公没碰,倒让月玄松口气。“胡,一次了。”周公推开自己的牌,对麻将有些认识的子桑看完确认胡牌。月玄没说别的,反正赢三次才算,这才一次,还早。第二回合开始。翱在被月玄盯紧的情况下,每次出牌都会看下月玄,眉毛松开就扔牌,眉毛紧皱换一张,不过有时候却适得其反。“点炮。”周公再次推开自己的牌,拿过翱扔出来的牌,“不好意思,第二次。”“喂,说了他们点炮不算的。”月玄当即提出抗议。周公不紧不慢解释说:“我说了他们不能帮你,可没说可以帮我。再说他们是你的人,不能帮你点炮很正常,至于这次……大概是天意。”月玄一时找不到合适词语反驳,将怨气转移到翱身上,这家伙该不会是间谍吧?翱泪眼汪汪向月玄解释,“月玄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看了您的眼色才出那张牌的。”“也就是说,这、是、我、的、错?”月玄一字一顿反问,咬牙切齿的模样吓坏翱,它哪还敢反驳,闷头码自己面前的牌。第三回合在微妙的气氛下开始。因为周公赢了两局,再赢一局彻底获胜,所以月玄显得很着急。但这次上天是偏向他的,一万至九万中间只差五万和八万,摆明了就是一条龙,如果赢了,比周公赢的还大,还能再多一次机会。“二饼。”“胡了。”月玄才乐的甩出一张牌,对面的周公推开牌。他们同时看过去,原来周公和月玄的胡牌一样,都是一条龙,而且只差月玄那张二饼。“不好意思,今天手气壮。”周公腼腆地笑了,起身拽过小童,并对月玄说,“那么按照说好的,他以后就是我的手下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周公不给月玄等人反应的机会,带上小童在屋内消失,连同他的麻将桌一起带走。突然没有座椅的月玄三人险些坐在地上,月玄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输了,而且输的义无反顾。“子桑,我决定了。”夙大师打起精神发表自己的宣言,子桑等人看着他。“从今天起,我改行了。”月玄一板一眼郑重道,“现在和我去买麻将,我一定要锻炼成高手,然后让周公输到没有内裤。”“你赢他内裤干嘛?”“你的重点能放在麻将上吗?”子桑耸耸肩,虽然月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