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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对叠的纸,里面画着一个巴掌大的太极。看来风太昊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不想见他们才留下这张纸。“太极……什么意思?”月玄头上似乎飘满了问号,风太昊是知道这次与太极八卦有关,还是想用太极暗示什么?“这要问你了,我不懂这个,你不让我学的。”“喂,现在抱怨不太好吧?我不让你学,你不是也偷学了。”月玄小心把画有太极的纸收好,不管怎么样,风太昊确实知道点什么,但是这老家伙不想说。子桑笑了,他学的那点皮毛比某度多不了多少。两人开车返回“海市蜃楼”,发现来这里凑热闹的人比早上多了不少,居然有小摊贩在这里摆摊卖东西。“把这里当成集会了啊。”月玄下车抬头看上面的秦广王殿,像之前他们看到的那样没有变化。月玄和子桑在道边待了一会儿,没看到景组长才往山上走,不知道他们找到多少黄纸了。“喂,子桑,夙大师!”熟悉的喊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两人四下看,然后在人群里看到冲他们扬手的小蒋。小蒋穿过密集的人群跑过来,高兴地说:“可找到你们了,刚才我去你们停车的地方没看到你们啊。”“我们离开了一会儿,那个位置也被人占了。怎么样,找到了吗?”“嘿嘿,找到两个。不过这里人太多了,太不容易找。”月玄伸出手,小蒋盯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哦……黄纸啊,没在我这,在小周那。”“那等一会儿再去找他吧。”三人往山上走,忽然听到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急忙抬头看秦广王殿,只见宫殿里喷出一缕缕黑色的烟。不知道的人们可能当即兴表演看,可这黑烟在月玄他们看来就是阴气,说明宫殿里的阴气已经重到开始向外溢出了……第119章恶果·第4章秦广王殿向外溢出阴气,不少人甚至伸出鼻子闻,想知道这黑气是不是有味道。“啧,这可麻烦了,活人接触阴气轻则生病,重则死亡。”月玄看着周围浑然不知的人们有些焦急。子桑提议说:“要不要让景组长将人群驱散?”“主意不错,但是老景没权利干民警的事啊。”景组长是重案组的,属于刑警,而维护治安是民警的职责。他如果要插手,恐怕会被人说成狗拿耗子。“不管了,让他想办法吧。”月玄说到这急忙在人群里寻找景组长,不过他只看到景组长手底下的人在忙活着找黄纸。就在这时,月玄在一栋房子旁边看到景组长,他正在和几个人说话。景组长吩咐小周做笔录,一扭头看到月玄他们走过来,各个一脸焦急的样子。“哦,月玄你是来拿黄纸的吧,刚才又找到一个。小周。”景组长吩咐小周把东西给月玄。月玄接过小周递过来的三张黄纸,边打开边对景组长下命令,“老景,你最好找个借口让这些不怕死的围观者离开,不然死的可能不止前些天的人了。”月玄说到这突然停下手下的动作,等等,不对啊!黑白无常他们说竹灵道人失踪十多天,到现在还不够一个月,怎么兴茵乐府的事持续了两个月,这期间还发生过其它事件,有些是在竹灵道人逃走前发生的,难不成他早在地府发现前很久就已经失踪了。不可能啊,不是说竹灵道人趁着鬼月鬼门大开逃出来的吗,难道说……兴茵乐府的失踪和竹灵道人无关,是另一个他做的?“你楞什么呢?”子桑拿走月玄手里的黄纸打开看。“没、没什么。”月玄认真看黄纸上的八卦,“兑、巽、艮。剩下的就是坎和坤,它们应该藏在金和火里,这下可以给你们缩小不少范围啊。”景组长苦笑,是啊,也是考验他们智商的时候,希望手底下的人比较靠谱,能够区分金和火。“不过月玄啊……”景组长有些紧张地指指秦广王殿,“那个……不会真的是地狱的宫殿吧?”月玄一边看几张黄纸一边回答,“你不是不信鬼吗?就当那是个海市蜃楼吧,报道上也是这么宣传的啊。”“我想不信啊,但是见多了怎么否定?”景组长又好奇又恐惧地偷瞄一眼秦广王殿,“那个不会特别危险吧,和黄纸有关?莫非是黄纸创造的它?”“老景你今天的话很多啊,没吃药?”月玄笑着反问,可能景组长真的被吓到了。景组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其实是他底下人一直在问,他又回答不上来,只好到月玄这里来取经。“总之,这里确实很危险……”月玄说着话,忽然发现人群里有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女孩,那个背影很像司空玲。就在他想去确认的时候,地面忽然轻微摇晃起来,而且晃动越来越大。“地震!”人群里传来一声惊叫,惊慌的人们调头往山下跑。大家人挤人毫不避让,很快有人被撞倒,惨叫声伴随着恐惧的尖叫,谁都想找一个平安的地方躲起来。月玄他们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已经被扰乱起来的人群冲散。子桑下意识去抓月玄,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他与人流涌动的方向相反,但是却能看到山上那巨大的秦广王殿,因为宫殿里喷出大量阴气,整个宫殿像散架了一样,砖砖瓦瓦化成阴气向四周飘散。宫殿安安静静的崩塌,与躁动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看啊,宫殿!”月玄也注意到宫殿在消失,但是逃命的人们却没那个心思欣赏。十多分钟后,名噪一时的海市蜃楼消失了,留下的是伤痕累累的围观者。附近的记者记录了这次踩踏事件,初步统计有一百人受伤,其中重伤十多人,好在没有人死亡……“痛痛痛……”月玄拍掉帮他擦药的手,“轻点啊!痛死了,那群白痴,没有地震也把他们吓死了,真是的。”子桑手上又抹了些药油,“忘了你刚才怎么给我上药了?就像你说的,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子桑说到这,抹了药的手抓住月玄的手臂,用力帮他搓淤青的患处。“杀人了!”月玄叫的像杀猪的,他承认刚才给子桑上药确实故意用力,但是冤冤相报就不对了吧。小白斜了一眼不老实接受治疗的主人,抬后腿蹬蹬耳朵,又舔舔漂亮的黑毛,然后瞪着一对狐狸眼看它的主人,这感觉不错。一旁的我不嘬着手指,一脸担心看着哀嚎的月玄,感同身受似的不嘬了,开始为月玄加油打气。“好了,没那么……靠,你咬我干嘛!”子桑推开咬他脖子的某大师,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月玄擦擦嘴角的口水,一脸我就咬了你想咋滴的样子,“我不给我加油,不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