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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叶听懂了木朗建雄的话,磕磕巴巴的开口:“是,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金钰家主,便跟他一起去了金钰大营。是我的疏忽,还望家主惩罚。”说完,莫叶便扣头。木朗建雄满意的转身看向木朗西垣。木朗西垣一副欣赏了好戏的样子,知道再审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大敌在前,出入小心,回去休息吧。”此时可不声张,不能乱了军心。木朗西垣是一个脑袋几个大,抓那头不都是,只好看着木朗建雄把人带走。木朗建雄便领着莫叶退了出去。木朗西垣撑着额头冷嘲热讽着自己:“这就是你的好弟弟。”木朗建雄原本是等莫叶回来将他杀了灭口,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木朗西垣。木朗西垣本就不知道派的是谁,都死了,死无对证,木朗西垣也无可奈何。只是木朗建雄没想到木朗西垣会先自己一步劫下莫叶,好在莫叶没有说出什么不利的话。但是现在要是莫叶死了,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木朗建雄不得不再留莫叶一段时间。跟在后面的莫叶自然不知道木朗建雄心里所想,还有些愧疚交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做好,不敢吱声,亦步亦趋。“这件事你不可对其他人说起。更不能乱说。”木朗建雄特别加重了后面的音,就是要求莫叶不能向外泄露。为了安全起见,木朗建雄问着:“锦囊呢?”莫叶乖乖的把藏在怀里的锦囊递给木朗建雄。木朗建雄发现里的纸条没有了,才安心的收好了锦囊:“连日奔波了,你快去休息吧。”莫叶弯腰向木朗建雄告别。木朗建雄看着莫叶的背影,就像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莫叶浑然不知。木朗建雄并没有会自己的营帐,而是悄悄地潜进方垚的营帐。“我的好侄儿呢?”木朗建雄站在床边。方垚睁开自己晶亮的眼睛,笑道:“帮你除了绊脚石,不好吗?”“你到舍得自己的女儿守寡。”木朗建雄开着玩笑,也是事实。方垚倒不以为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怕我哥追究?”木朗建雄顶多是图谋不轨,但是方垚直接是诱拐清风,取其性命。方垚老谋深算的眯成了一条眼睛:“死无对证。他查不出什么。”“但愿如此。”说完,木朗建雄又偷偷地离开。“听说你在后方立了大功。”看到木朗西垣退兵,冥火七星替晨夕安排了接风,流水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若不是上善副将,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取胜。”晨夕先替流水开口。有人开口,流水落个清闲。“哦。”但是冥火七星不打算放过流水,“不知上善副将和上善家族有什么联系?”这个问题勾起了在场的人的兴趣,大家纷纷注视着流水。晨夕也不好胡乱开口。流水知道大家都很关心这个问题,干脆借此机会,正式昭告天下:“上善家族在多年前不幸被天火袭击,在下有幸从中逃生。”看到大家在议论纷纷,流水站了起来对大家行礼:“在下上善若水,还望今后大家相互扶持,共为下界出力。”这下子大家更是交头接耳,知道的就开始解释上善若水是谁,不知道的在了解后对流水投以钦佩的目光。流水巡视一周便坐下。冥火七星看不出喜乐,举起一杯酒,敬向流水:“原来是上善家的后人,有你的相助,我们是如虎添翼。”流水也回敬冥火七星。坐在流水旁边的晨夕开始小声的提醒着:“莫要喝多了。”流水充耳不闻。慢慢的,好事者、羡慕着、仰慕者。。。开始纷纷向流水敬酒。流水逐一喝下,更是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喝到最后,流水晕乎乎的,用手强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晃一晃的,晨夕立马将他扶了起来。流水顺势就倒在了晨夕的身上。“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晨夕说完,便扶着流水离席。大家趁机大肆放纵了一会,都喝得七荤八素,只有冥火七星捏着酒杯,冰冷的眸子射向流水,恨不得他就如同手里的杯子,一捏,碎了。出了宴会厅,晨夕便拦腰抱起流水,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守在门外的绿野飞踪跟在后面。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觉得绿野飞踪好像一只大型犬乖乖地守着主人第117章放心“你醒啦。”晨夕正用帕子擦拭流水额头上的汗渍,“明明喝不了,为什么还要强撑。”责怪却又不忍的语气让流水很是不适应,拂开晨夕的手,流水往里侧了身子,准备无视他。晨夕将帕子扔在盆里,顺势躺在了流水的身边。流水惊得坐了起来,想要呵斥晨夕却又开不了口,只得委婉道:“夜深露重,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我不需要照顾。”晨夕躺在流水的床上,欣赏着流水的一举一动:“大战之中,物资匮乏,我已经命人把我的屋子空了出来,犒劳那些有功的属下。你的床铺大,不妨借我一席。”说着,晨夕故意往里面挪了挪,笑得恬不知耻的望着流水。流水张口就来:“我喜欢占着整个床铺睡,你还是另找他人。”晨夕弯着眉眼,一把拉住流水的手臂往下扯,流水差点倒在晨夕的身上,好在流水反应及时,用手撑着床,一双气愤的眼睛盯着晨夕。晨夕却不以为然:“你身子才好,又没有功力在身,还是我陪在你身边比较放心。”“外面有绿野飞踪,就不劳你费心了。”流水恨不得一脚把晨夕踹下床去。“我不怕费心。”不等流水开口,晨夕又硬把他按在床上,“好了,别闹了。”流水岂有不闹之理,挣扎着就是不让晨夕安心。看到流水百般不愿,晨夕才放弃下了床:“我知道,我知道。我就住在隔壁。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看着流水又起了身,晨夕无奈的解释:“我看你隔壁空着也是空着,与其让别人住了,还不如我来照看你。你就安心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流水一直盯着晨夕,用眼神逼着他离开了房间才放下心来。重新躺下的流水望着上面,放空自己。金钰家败了,金钰四叶死了,落花肯定把自己恨之入骨。流水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一股悲怆的情绪突然袭来。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无人打扰,思绪更容易纷乱。紧咬着唇,流水使劲的抓着床单,不去想象自己的家人在天火中如何奔走求生而金钰四叶就在外面仰天大笑,不去幻想朗月孤零零一个人怎样被金钰四叶剖出精魂悲惨而死,不让自己回忆那段苟且偷生的屈辱过往。越是强制冷静越是胡思乱想,流水睁开了眼,眼里雾气蒙蒙。把手伸了出去,修长的手指却无用武之地,流水狠狠地将手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