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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垚立马对质流水:“金钰四爷可是大家族之主,岂会做出如此之事,而且金钰四爷前段时间就已经仙逝,你又何必把脏水泼在死人身上,玷污金钰家的声誉。你有何居心!”方垚也是到了木朗大营才知道金钰四叶和米氏老人过世,有些惋惜。流水直接站了起来和方垚据理力争:“就是金钰四叶亲手杀了朗月!”“你可有证据?”方垚输理不输气势。流水却笑了起来:“我亲手杀了他,是我把灵匕插进他的身体。”抓到关键的方垚反客为主:“原来你就是偷袭金钰大营,杀了金钰四爷和米氏老人的真凶。”手刃仇人流水并没有错,所以流水也不会狡辩,直言:“对!就是我!”木朗西垣在一边听得糊里糊涂的,方垚一把拉住木朗西垣的手臂,把重点放在了身份上:“亲家,你也听到了,就是他害得两位老英雄仙逝,使得金钰家大败,才让冥火七星这厮有了援军,差点让我军全军覆没。”前面没缕清,后面缕得很清楚,木朗西垣怀疑的看向一脸不屑的流水。作者有话要说:腹背受敌。。。落花你在哪儿第122章契约流水灭了眼木朗西垣和方垚:“所谓的大家族不过都是些伪君子。当年若是不是金钰四叶见死不救,我上善家族也不会被天火灭门。今日若不是他,朗月更不会惨死!杀了他,不过是向上善家谢罪。”方垚趁机又补了一刀:“那今日你是否又想故技重施,潜入我军,谋我等性命。你就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木朗西垣本就喝了不少酒,又听两人唇枪舌战绕晕了头,但是方垚的话的确点醒了他。木朗西垣严肃地看着流水,看他一脸轻蔑的笑,十足的不怀好意,这恰恰也印证了玄机的话“败也他,胜也他”。若不是他杀了金钰四叶,金钰大军不会惨败,冥火七星不会有援军,这场仗不会打得这么艰辛。今才有了转机,他又出现了。三界沉浮的确因他一人而变。头脑有些发胀的木朗西垣越看流水越是一副祸害的脸,杀从心头生,说话声都带了几分狠辣:“你果真是细作。”看到木朗西垣明摆着的杀伐脸向自己逼近,又落入深渊的流水瞟了眼方垚jian计得逞的得意样,心如死灰。一步步逼,一步步退。流水笑得绝望,看得无趣。木朗西垣一出手便捏紧流水的脖子,将他慢慢的高举。流水双手攻击木朗西垣却毫无用处,脚尖离地摇摇晃晃,慢慢窒息的感觉让流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就连耳朵也出现了轰鸣的声音。也罢,人终归有一死。活着也是累。去找朗月,先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流水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手没有力气再挣扎缓缓地垂了下来,脚也停了颤动。木朗西垣只要再一用力,这个祸害三界的源头就可以清除了,有一丝雀跃的木朗西垣加重了力道。方垚在一旁看得甚是满意。20171012梁思然的脑袋突然一滑,猛地醒来,却发现该躺在床上的人不在了,吓得梁思然大声在大帐翻箱倒柜的寻人。闻声的李公公赶紧来领罪。梁思然此刻也没有闲工夫治罪,先找人。为了将功赎罪的李公公马上把账里的下人全部发动起来找人。有一个人从外面打探到消息的赶紧跑到梁思然跟前上报,第一次和梁思然说话,紧张的吐字不清:“吾,吾皇,他们,他们说是细作,关了起来。”“关哪儿!”梁思然本以为是流水私自逃走了,还准备抓到他定要狠狠教训,没想到被当成细作抓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梁思然恨不得大闹整个军营,看谁敢欺负流水。被梁思然的凶狠的问道,下人身体开始发颤,该说什么都忘了:“在,在,在。。。”李公公看着梁思然勃然动怒的样子,立马先一脚踢开下人,转圜着:“既然是误认,必是关在了什么地方,说清楚领回来便是。吾皇息怒,咱家这就去。”梁思然怒火中烧,一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李公公赶紧跟了出去,在前面领路。被李公公暗示的下人跑快了几步,打听到了管人的地方,领着他们往那里赶。李公公服侍梁思然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走这么快,喘得李公公没了缓气的时间。好不容易赶到关押流水的营帐,十尺以外,两边分别站着木朗大军和人皇的大军。人皇大军看到梁思然都下跪请安。梁思然直接忽视了他们往营帐赶,心一直在砰砰跳,好像知道有什么不祥的预兆。累极的李公公还没有通报,梁思然就已经自己掀开了帘子进去。引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心尖上挂念的人被其他人掐着脖子高举,脸色苍白,一副即将殉命的样子,梁思然气得不顾那人是谁,指着他直接怒骂着:“好大的胆子!”屋里的方垚和木朗西垣都被惊得回头一看。梁思然看木朗西垣还不放手,便拔出佩剑冲着木朗西垣杀了过去。先自保的木朗西垣分了些神出来赤手空拳对付梁思然。方垚虽然想解决了流水这个祸患,但是梁思然在,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梁思然花架子过多,但是手上的剑确实把好剑,削铁如泥。木朗西垣空手接白刃自然受了些皮外伤。为了解决燃眉之急,木朗西垣扔下了还剩一口气的流水,专心对付梁思然。方垚看到流水神色有些痛苦,知道他没有断气,便趁二人没注意挪到流水附近准备一掌斩草除根。哪知道方垚才准备动手,闻声的李公公已经率领着守在外面的人皇士兵冲了进来。人多眼杂,方垚急忙收回了手,退了几步站好。看人皇的士兵冲了进去,木朗士兵怕家住吃亏也冲了进去。小小的营帐里挤满了两边的士兵,还有正在过招的木朗西垣和梁思然。木朗西垣先看清了局势,两军都在,众目睽睽,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而且还在他们帮助之后。这场战役,离不开人皇的鼎力相助。木朗西垣瞟了眼躺在地上的流水,准备先暂停打斗,向梁思然告知实情。所以木朗西垣一个后退,避开了梁思然的猛力攻击开口道:“人皇,此人身份不简单。”梁思然看木朗西垣先叫了停,也收回了佩剑,然后跑到流水身边抱起他,看到他脖子上慢慢浮现的淤青,咬牙恨齿的看向木朗西垣。木朗西垣赶紧解释:“此人是细作。”方垚见准时机也插了句:“对,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便是调拨离间我们,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金钰大军之所以会败,全出自他之手。”梁思然连同方垚也一起恨上了,抱起清瘦的流水,转身便走。方垚准备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却被李公公拦下,看到李公公投来暗含深意的一笑,方垚放下了伸长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只剩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