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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又是一个江山美人的抉择。落花看到架在流水脖子上的剑,立马停了打斗,反到受了晨夕一剑。及时赶来的萧玉立马上阵,救下了晨夕剑下的落花,和晨夕对抗。“让他停下来。”看到落花愤怒的眼神,冥火七星却笑开了,然后轻轻地拉了一下剑,流水苍白的颈子上赫然留下了一道血痕。落花心头一紧,恶狠狠着:“萧玉,停下。”萧玉避开晨夕的剑,退到落花旁边,焦急着:“你怎么了?”然后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被冥火七星当做人质的流水,心头有千万个疑问。他是谁?和落花什么关系?落花为什么要救他,连命都不要了?电花火石之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萧玉的脑子里浮现:落花的心头人不会就是他吧?然后惊诧的看着一旁魂不守舍的落花。停了争斗的晨夕一转身,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连说话都透着几分不可置信:“七星,你先放开他。”冥火七星把盯着落花的眼睛转而看向晨夕,怒其不争:“你看不出吗?”冥火七星拿着的剑柄又重了些,流水脖子上的伤口又大了些,“他可是最好的筹码。”看到流水的眉头紧蹙,落花上前却被一旁的萧玉拉住。冥火七星看得出落花有多担心流水,对晨夕笑道:“有他在手,金钰大军全部退出都有可能。”落花立马承诺:“好,我军向后退三十里,三日内绝不进攻。”萧玉一把拉过已经被情迷昏了头脑的落花,呵斥着:“你疯了嘛!”竟然为了一个人,让金钰大军蒙上背信弃义之名,让三界陷入生灵涂炭之地。落花用力拂开萧玉的手,向冥火七星义正言辞着:“我金钰落花一言九鼎,只要你放了他,我马上就带领金钰大军退出幽火之门,退后三十里,这三日不再参战。”落花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若是木朗西垣在场,一定会杀了把木朗大军陷入死局的落花。冥火七星听得发笑,晨夕握紧了拳头。流水身负重伤,吊着一口气,但是落花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心里,强撑开了眼睛,睫毛上还掉着血珠子,模糊了流水的视野,但是流水依旧能从模糊的轮廓里分辨出谁是那个不能记得的他。他的话就像一根针,把流水破碎的心一针一针的缝好,虽然心被针刺的很疼,虽然心被针穿过不停地流血,但是一颗已经破裂好久的心总算慢慢的在缝合。冥火七星恍惚间听到流水一声苦笑。流水拼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站直,身体的移动让利剑不经意间更深的刺伤脖子,但是已经千疮百孔的流水已然不在意了。流水知道身边的冥火七星一直都想杀自己,今日落在他的手里,不论落花答应什么,最终都逃不出一个死。放眼广阔的天和辽阔的地,还有那茫茫人海,流水就只想看清他一个人的容貌。从第一次遇见到现在陌路仇敌,流水知道是自己亏欠他太多。家族的枷锁,家族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在他的头上,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在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而放弃一切的一切。仅凭只一点,流水就不忍再伤害一直都在爱护自己的他。人活一世,喜欢过,恨过,足矣。弥留之际,流水肩头沉重的东西统统不见了,重获自由的流水心底只有一个愿望,他,一世安好。流水用尽自己最大的声音向对面的落花喊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问我,是不是我杀的。”落花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动,心也漏跳了半拍。流水笑道:“是我。是我杀了你爷爷,金钰四叶。是我害了你师父,米氏老人。是我!落花!是我!”冥火七星一把拉住有些狂躁的流水,怕他自刎,一具尸体反倒坏了大计,惹怒落花。流水的话就像一把把剑刺穿落户的心,耳朵轰隆隆,就连近在咫尺问话的萧玉,落花都没有听清,只是执着地向前一步,执拗的问着:“不是,不是。”萧玉没想到落花想要救的人居然就是偷袭家主的人,眼看落花还要向他走去,萧玉紧紧地拉住落花,不让他再犯下逆天大错。“是我,用你送的灵匕亲手插进他的后背,刺穿了这里。”流水费力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气血不济。冥火七星越听越不对,流水这是在认罪,他是想让落花不营救他,这样他这颗棋子的作用也就没有了。为了制止流水再胡言乱语,冥火七星拿开利剑,用手掌在流水的背后一掌,让他说不出话。落花大发雷霆,冲着流水怒吼着:“你胡说!”流水想要说却开不了口,狠狠地咬着嘴唇,一股血渍流了下来。心突然猛烈的跳动着,晨夕急切的上前:“七星,他快不行了。”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看到流水越来越虚弱,自己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好像要冲出身体。冥火七星望向晨夕,甚是不悦:“他不过是流了些血,就把你担心成这样。”佩剑突然掉落,晨夕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有什么要冲出来似的,猛地跪在了地上。作者有话要说:可怜我流水第137章对不起见状,冥火七星把流水往后一扔:“看好他。”身后的士兵抓住流水,不让他逃跑。然后冥火七星跪在晨夕的跟前,佩剑也落在身边。抬起他的头,发现他额头冷汗直冒,冥火七星焦急着:“晨夕,你怎么了?”流水身体不支,直接倒在了地上,士兵们反抓着她的手,让他挺立着背,就像受刑一样。落花被萧玉牵制着,想要上前却争不开萧玉的手。看到流水嘴角、脖子、身上到处都在流血,心急如焚的落花对着萧玉恶狠狠道:“放开!”第一次看到落花这样怒视自己,萧玉心里感到一凉,但是依旧拽着落花不放,语气也不弱:“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否则我不会让你过去救金钰家的仇人。”落花眼睁睁的看着流水不堪重负,身体开始往黄沙上倒,心如刀割的转而向萧玉求助:“我求求你,他快撑不住了。”萧玉看到了落花眼里的焦急、躁动、失落、绝望,但是萧玉不能让落花在战场上当着金钰大军做出如此任性的行为,硬拉着落花开始往回走。落花死活不干,两人反倒扭打到了一块儿。晨夕不知怎么的,身体乏力,只有心跳得猛烈,然后倒在了冥火七星的肩头上。冥火七星抱住晨夕心急火燎,不知该怎么办,说话也乱了分寸:“晨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晨夕靠在冥火七星的肩头,正好能看到跪在地上被钳制的流水,意识有些涣散:“七星,我真的说过那些话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晨夕的脑海里,让晨夕备受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