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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书赶到掉火焰的地方,火焰还在肆无忌惮的往下掉,好在遍地黄沙,引不起火灾。只是此火来自天上,掉在沙子里经久不灭,砸在人的身上怎么拍也不灭,非得烧灭了生的气息才会熄灭。所以木朗书一路都看得到不幸被天火砸中的人烈火烧身,四处乱跑。这让木朗书心情极糟。遥想当年的上善府,便是这样的情形。作者有话要说:心疼我小星星到最后小夕夕都没有记得起第138章护找到流水时,木朗书很庆幸他没有被天火所击,虽然这天火是冲他而来的,但是落下的几百颗却都避开了他。木朗书抱起流水,天火也识相的为其开道。木朗书苦笑这天火,可真是会做人。走过两具紧搂在一起的尸体时,木朗书停了会儿。因为他知道旁边遗落的佩剑是谁的。哀悼了一会儿,木朗书走出了天火袭击的地方。跨上马,木朗书看了看远方。爻的马匹跟上:“主人。”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木朗书看到了有一个人不怕乱掉的天火,冲着自己飞来。爻先挡了上去,那人血迹斑斑,双目无神却死死的盯着木朗书怀里的流水。“我们走吧。”木朗书没有理他,驾起马儿。爻继而跟上。那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跟着。当落花醒了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营帐。突然睁开了眼,落花猛地从床上跃起,脑子里的只有一个名字在呼唤着自己。想要冲出去的落花被萧玉抱住并大声的呵斥着:“你疯了嘛!”“我是疯了!”落花扭头看着萧玉,双目赤红。萧玉不放,落花不弃,俩人使着劲正较量着。看得出落花已经迷失了心智,萧玉破口而出:“可他杀了爷爷,你爷爷!”说到这里,萧玉一股酸涩之气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萧玉看着金钰四叶怎么宠着病弱的落花,从小到大,萧玉不曾看到过金钰四叶责备过做错的落花,而落花一直都是一个孝顺的好孙子,听爷爷的话,做爷爷交代的事,绝不做爷爷不答应的事。可是此时此刻,落花居然为了一个人,连弑杀之仇都可以忘却。萧玉忘不了,萧玉也不允许落花忘记。这个惨痛的事实让落花稍微回了些神志,停下了较量。不是不知,只是不愿意相信,即便是出自他之口,落花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无法回转的事实。看着落花的手垂下来,萧玉开始晓之以情:“不管他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他已经做了对不起金钰家的逆天大事,你不能再冲动任性了。落花,”萧玉对视着有些失神的落花,“你现在可是金钰家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家族。你不能,为家族蒙羞。”萧玉的话落花不是不懂,只是在看到流水的那一刻,这些枷锁突然消失,落花无法压制对他的冲动。明知不可为而偏偏为之。心如绞割的落花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萧玉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爷爷说,他的死不追究,让我也不追究。”鼻头一酸,滚辣的泪便从落花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从未见过如此脆弱、动情的落花,萧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可以不杀他,但是他决不能出现在金钰家。”若是被金钰家知道了刺杀老家主的人是谁,只怕会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都不解气。萧玉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替落花保守这个秘密。落花软弱无力的低下了头,看不清脚下的路:“可是,我舍不得。”不见千思百想,见了不愿放手。家族的压力更是让落花喘不过气,想要释放自己。萧玉拍拍落花的肩头:“时间会冲淡一切。”天火不掉了,但是一直都燃着,木朗西垣看敌军基本都慌忙撤退完了,也整队撤兵只留了一只小队伍随时注意前线火势。回到大营,木朗西垣发现金钰大军已经回来,便去请大家一共商议接下来的事宜。落花伤病退席,金钰大军全权由萧玉代表。“这天火一来,下界的士兵屁滚尿流。”木朗羽兴奋地说来。木朗西垣看向萧玉:“不知你们如何看待?”落花的事已经搞得萧玉头大,这会儿都还派人盯着,对于战事,萧玉自然没有太多的精力在乎:“我军提前回来,未知有天火。”“那天火呀来的蹊跷,你们说是不是苍天开眼,助我们收拾下界的叛乱。”木朗羽看向木朗建雄,想要找到附和的人。木朗建雄也是云里雾里:“天火只在书中瞧过。”转而看向木朗西垣,木朗建雄希望从他口里得到更多的解释。大家的目光纷纷投来,木朗西垣也不好说明天火是冲上善遗孤而来,免得事情越搞越复杂,既然木朗羽提了个线,木朗西垣顺势而来:“天火从来都是惩罚逆天之人。应该如木朗羽所言,苍天也容不下扰乱三界的人。”此话一出鼓舞了在场的各位,有天撑腰,更有信心打赢这场仗。“我等先坐观行事。”木朗西垣利用天火圆了个谎,看大家士气高涨,甚是满意。有些秘事还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冥火大军和人皇大军仓皇逃回,梁思然一回到营帐就在找流水,可是找翻了天都没有踪迹,勃然大怒。冥火将领们也在找冥火七星,发现他并没有回营,就连晨夕也没有回来。整个大营因为三个人的失踪而闹翻了天。不祥的预感弥漫在大营。秉着死了见尸的宗旨,两军派了两路士兵重回战场,询个结果。但是当士兵们赶回战场,夜幕开始降临,搜查工作难以开展,加之天火袭击的地方虽然没有再有天火落下,但是天火黄沙、尸首上的天火经久不灭,大家难以靠近。发现异况的木朗士兵立马派人回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冥火、人皇士兵不敢回营,寻了个地方就地驻扎。整夜狂风呼啸,黄沙漫天。落花一夜无眠,脑子里都是流水欲坠不坠的样子,虽然萧玉的话不假,但是落花就是放心不下。一个翻身,落花准备走出,发现萧玉守在外面。俩人相视尴尬。“你要去哪?”萧玉就知道落花不会这么老实待着。“出去走走。”落花准备绕开萧玉却被他一把拉进了营帐。“去哪,去找他?”萧玉真想一拳打向不争气的落花身上。落花撇过头,不去看萧玉含怒的表情:“他受了重伤。”萧玉也记得,落花的心头人,金钰家的仇敌在自己离开时,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而且以他当时的情况,被杀是必然的结果。为了不让落花冲动,萧玉不得不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不用去找他了,他被带回营了。”“什么!”落花抓住萧玉的手臂,心跳蹦蹦。“他本就是敌军的人。那个叫晨夕的将领把他带走了。”从回忆里萧玉记得敌军将领晨夕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