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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站了很久,好像有什么牵着脚一样,莫名其妙的居然站到张柠房门前,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进去,进去,进去,试一下,证明一下!”好像着了魔一样!张柠听到门锁转动的咔嚓声,有人进来了,脚步很轻。迷迷糊糊中,他居然还能判断,应该是沈和安回来了。他懒得睁眼,心想他应该是进来找什么东西。沈和安居然站到了他床前。张柠还是懒得睁眼,沈和安大概是好奇,他睡觉是个什么样子。他久久没有动作,张柠等的倦了,干脆重新沉沉睡了过去。窗帘透光,沈和安静静的看着张柠的睡脸,他的头发都束在头顶,一半脸隐在床顶的阴影里,嘴巴睡的微张,嘴角自然的勾成向上的弧度,带着一种未知的蛊惑。沈和安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跳的比平时快,胸膛里像安了个定时炸弹,下一秒就会炸开。睡梦中,喷在脸上的呼吸带着一种温暖的湿气,有种危险的粘稠感,张柠猛的睁眼,对上一双带着情欲的眼,他看到沈和安脸上的痴态。好像做梦,张柠揉眼,嘟哝着问:“你回来了?”他声音很轻,沈和安被唤醒,从头到脚好像被浇了盆冷水似的,他突然起身抬头,却撞上二层的床板,闷哼一声,撞到张柠身上。张柠被他砸出眼泪来,nongnong的睡意被驱赶的所剩无几,理智全部回归。他伸手按亮床头灯。沈和安只穿了条短裤,趴在他胸口,抱着头,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死了一样。张柠却能从两人紧贴的胸口感受到,他过高的体温,以及胸膛里过快的心跳。他推开他捧着头的手,摸他的后脑勺,鼓了一个大包。他闻到他身上的香皂的薄荷味,夹着一点酒味,又看到他脖颈的暗红,问他:“你是不是喝酒了?”沈和安没回答,继续趴着。张柠的身体微凉,让他很舒服。张柠感觉到他的心跳在慢慢平静下来,他给他冷静的时间,虽然他好奇的想马上质问他:“你来我房间干嘛?”他垂眼打量趴在身上的rou体,看了很多次了,还是觉得跟他画过的希腊雕塑一样,肌rou线条完美的让人嫉妒。他看到他背上的疤痕,很长一条。他伸手去摸,凹凸不平,看样子像是被利器划伤的。背上的手指慢慢的在背上划着,明明划的是背,却像是伸进了胸膛,轻轻的划在他的心上一样,让人蠢蠢欲动的酥麻。沈和安闭上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背上的指尖上。张柠见他冷静了许多,问他:“你怎么了?喝了很多酒吗?难受吗?”沈和安起身,换了方向趴在他身上。两人脸对脸,张柠又看到沈和安眼底不加掩饰的情欲,比刚才来的更加急切,凶猛的像野兽一样的渴望好像能撕开他。张柠被他看得发慌,有些事情来得太快了,他有些接受不了,他抬手紧张的想要推开他。沈和安抓住他的手,按到一边,张柠躲着他的眼,道:“沈和安,你喝多了!”“嗯。”沈和安居然点头。张柠挣扎,沈和安一直压着他,胸口有些发麻。他刚动,沈和安的脸就压下来。两人嘴唇相碰,张柠好像炸了毛一样,挣脱他的桎梏,抬腿顶到他的腹部。沈和安吃痛,咬到他的下唇。张柠痛的“嗷呜”大呼!沈和安的舌头就那样滑进来,带着酒精的味道。张柠挥拳,再次击中他的腹部。沈和安闷哼一声,咬到他的舌头。张柠把他从身上掀翻,推到地上,他坐在床边捂着嘴瞪着地上的人,想骂人都骂不出。沈和安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定定的看着床上捂着嘴,痛的面目扭曲的张柠,咧嘴,想笑。张柠松开手,指着他大着舌头骂:“沈和安,你疯了吗!!!!”沈和安扶额笑,慢慢摇头。张柠瞪他,看到他眼底的清明,哪还有半点酒醉模样!他抬腿,踢他!沈和安蹬腿,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挡住,顺势捉住他脚踝,喊:“张柠!”他这一声喊得轻柔,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张柠心中一麻!他使劲抽回腿,凶巴巴的骂:“你到底想干嘛?”胸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眩晕混沌的看着沈和安,等待他的回答。沈和安从地上爬起来,翻张柠的烟,抽出一根往桌上顿了顿,烟口的烟丝下沉,他把烟叼到嘴里,捧着火机点燃,抽了口,塞到张柠口中。张柠含住,吸了口,启唇,吐烟。沈和安低头又给自己点了支,随便的叼在嘴角,跟平时的张柠一样。他坐到床边,张柠看着他,慢慢吐出一口烟,一个烟圈两个烟圈三个烟圈,烟雾弥蒙中,他看到沈和安转头,张口。“张柠啊,我发现我可能是同性恋!”张柠心跳漏了一秒。沈和安吐烟,笑,这个答案来的如此自然,让人轻松,虽然中间有过小挣扎,但得到确定答案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他喜欢张柠,光明正大。就像赵阳一样,按住那个男人亲吻,光明正大。“张柠啊——”张柠心跳滞住,他夹烟的手一抖,烟灰掉到床上。“我觉得是你让我变成同性恋的!”沈和安吐着烟笑道。有什么东西碎了,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浪漫和紧张!张柠迅速黑脸,瞪着沈和安,骂他:“关老子屁事!”沈和安冲他眨眼,勾唇坏笑。这是张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心跳又漏了一秒!“我挺喜欢你的!”沈和安说的挺平常的,就好像平时问他“今晚吃什么一样”。张柠抬脚踢他,又被他挡住,握住了脚踝。沈和安认真的看着他,问:“你呢?也是同性恋吗?”张柠愣了几秒,才顺着他的逻辑转过弯来明白他问的是:“你喜欢我吗?”“呆子!”他骂。沈和安握紧他脚踝,问:“你说啥?”张柠又骂:“白痴!”舌头一卷,夹在嘴上的带着火星的烟头被含进口中,一秒后又再吐出来,烟头夹在唇间,火星还亮着。他双手撑向身后,歪着头挑着下巴,眼角勾着沈和安,问:“要不要做?”谢晓宇又没来上班,也没回家。不过他主动给徐嘉打电话请假,徐嘉问他:“为什么请假?”谢晓宇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徐嘉继续追问,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谢晓宇没接,给他回了条短信:“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干坏事。”要搁以前,他绝对不会跟徐嘉解释这么多。徐嘉看着短信,第一次有种被他当成了自己人的感觉,觉得很高兴,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只叮嘱他:“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