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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让你看看我漂亮的八块腹肌!”矮个实习生被赵阳调戏的脸红耳赤,求助的望着男军医。男军医随便的掀开赵阳的衣服,就看了一眼,赵阳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恢复的很好,男军医看完什么都没说,带着人掉头就走。赵阳急了,追着喊:“你们怎么能这样,别走啊!”在门口,男军医撞见推门进来的季同,手里拎着煲汤,额头上挂着汗,风尘仆仆。男军医冲季同哼了声,季同用眼神问他:“怎么了?”男军医回头瞥了眼卧躺在床,笑的没个正经的赵阳,劝季同:“我看你还是听你爸的话,跟某人分手吧!都卧床不能动了,还招蜂引蝶,当自己是一朵花呢!”季同噗嗤笑。男军医黑脸:“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季同看他旁边的两实习生,挑着下巴用手势问床上的赵阳:“你看上哪一个了?”赵阳眼神落到矮个子身上。季同盯上他上下打量,矮个实习生被他看得脸红,还很囧。男军医受不了季同和赵阳这两个疯子,丢了句:“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带着两学生落荒而逃,出门了还提醒教育两学生:“遇到那个赵阳,离他远点!”在男军医眼底,赵阳已经是无耻极品加混蛋了,季同跟他在一起,绝对是眼瞎。等医生们都走了,季同坐到赵阳身边,放下煲汤后比着手势问他:“你干什么了?”“我觉得那矮个子长得想你,多看了几眼,调戏了一下!”赵阳不打算隐瞒。季同勾眼:“是吗?”赵阳起身摊开双臂,想要抱他。季同嗤他,故意把凳子拖后一步,不让他抱上。“下次不准这样,就算长得再像我也不能这样,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他们怎么能代替我!”季同比划着手势加凶狠的表情警告。赵阳笑:“老婆大人教训的是!”季同跳脚:“你才是我老婆!”赵阳马上改口:“老公教训的是!”没皮没脸的样子让季同脸红又心跳。两人吃过早饭,季同回去上班,赵阳在医院抱着电脑办公,季同走前交待了护士:“一次办公不能超过一小时,超过一小时就提醒他休息,他不休息就打我电话!”搞得好像赵阳得了很严重的病似的,对于季同的小心照顾,赵阳除了享受,更多的是心疼,都说不出话了,但还要坚持着去MR刘的工作室,每天跑去工地上转两圈,背后的赞赏和闲话一半一半。赵阳问过季同:“工作上为什么这么坚持?”季同懒得比划,用手机短信传给他:“我以前没没什么追求,家里安排好了一切,按照他们给的做就好。但是现在找到了我真正喜欢做的事,我希望我能靠自己的努力把它做好。我在工作中能发现很多以前没有的乐趣和成就感,我很开心,希望能够做一辈子。”一旦找到了方向,就认准了向前,不愧是将门虎子。在病床上开视频会议,助手向赵阳报告:“新地没有谈下来!”“原因。”赵阳想听。“政府说不给,但——”助手欲言又止。赵阳让他继续。“给了金胜,他们标价比我低,项目也没有我们的好。”助手在视频里盯着赵阳:“开发部的人找了政府的人吃饭,酒后吐真言,说是上面有人发话了,今后夏城的地给谁都不会给明众!”赵阳握拳,他第一时间想到发这话的人是谁。“经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助理看的清。赵阳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转问其他项目的进展,只要是拿地的项目全都搁浅。赵阳不动声色的鼓励几位经理:“尽力而为,先把能做好的项目做好!”会议结束,合上笔记本后,赵阳马上单独给助理打电话:“你去查一查,上面发话的人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这种事,总要确认了才能对症下药,赵阳绝非没脑子的莽夫。从夏城高崎机场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2小时56分,从通道向机场大厅方向走时,张柠看着落地玻璃窗后的大太阳,终于也开始激动紧张。不知不觉,他都离开四年了!而沈和安,真正到了北京地界,反倒冷静下来,发觉张柠的紧张后,抱着王颢牵着他的手往前走。73、为人父母九月的北京,已经能感受到些许秋意了。不过走出机场大楼,当头的太阳还是让张柠嘟嚷:“好晒!”条件反射的抬手遮眼,沈和安站在身旁,抱着王颢看着机场里涌出的人流和接机道上排队排到拐弯的车流,他手里紧紧牵着张柠的手。拥挤但繁华的首都北京,让人紧张,让人茫然,让人激动。他们一行三人还没排到出租车,周建军的电话打进来,问:“到了吗?”张柠淡淡的回:“已经在机场了,在等出租。”周建军在电话里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一直重复着:“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周建军激动的呢喃,回到北京的真实感更加明显的刺着张柠了。张柠不知道如何安抚老人的激动,却突然想提醒道:“我真带我男朋友来了,还有一个小孩。”他尽量使语气显得平静自然,这样才能在嘈杂的机场感受电话那头周建军最真实的反应,他还是顿了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张柠能够回家,周建军是什么都好。四年的间隔,改变是什么?街道的模样,还是人的容颜?好不容易排到的出租车驶上机场专线,才不过四年,街边通通变了模样。机场专线路边的高楼工地,盘旋的高架桥,全都陌生极了。再往里走,到了东直门,当年的破胡同如今都换上新颜,一溜儿的青砖高墙,大红灯笼从街头挂到街尾,红漆大门反着光,重建的四合院,复制的北京,早没了当年大杂胡同的醇厚的京味儿了!每到一个路口都得停很长时间,司机卷着舌头嚷嚷:“这路堵的,还让不让人儿活了啊!”堵车的样子倒是跟四年前没什么两样,看样子好像更严重了。张柠不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八岁跟着周建军从西安到北京,安下家,扎了根,在西安住的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到了北京住的也是独门独户的四合院,两座城市都是历史古城,气候也有相似的地方,幼时张柠对于这种举家迁徙感触不多,长大了,自然而然就把北京当成了家乡爱着。北京的一点点变化都看在眼底,搁在心上了的。出租车绕到和平里,上了中街,道旁的地坛公园里松柏葱郁,依稀可看到里面的老庭石雕,司机车里打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