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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守在饭桌前准备吃早餐的严家众人在看到了从楼上漫不经心地走下来,身上穿着A市著名的私立贵族学校——博睿学校那一套经典的黑色西装校服的时候,少不得也都惊艳的瞪大了眼睛。严总的小儿子严煊更是轻浮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说道:“怪不得大家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昨天魏子期一进家门,我就看出他很帅,只是没想到今天换了衣服后竟然帅到突破天际了。”说完,又起身蹿到魏子期的身边,拍了拍魏子期的肩膀说道:“今天你跟我一块儿上学,准能把那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生们迷得晕头转向的。到时候我也有面子。”魏子期只是默默的看了严煊一眼,倒是有点儿看到了蒋家六郎的错觉。一时吃过早饭,严家司机早已经将悬浮列车开到了家门口,等着送严煊和魏子期上学。一路上严煊嘴里都没消停过,唠唠叨叨地跟魏子期说了好些学校里的事儿,魏子期心不在焉的听了。只等到了学校,严煊先下车,就跟护鸡崽儿的小母鸡似的将魏子期护在身后,从众多花痴的女同学中间开辟了一条血路引着魏子期到了自己的班级。跟严煊交好的同学早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打探着魏子期的来历。待从严煊的口中得知魏子期不过是个从四级城市出来参加节目的少年后,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然后神色惋惜的看了魏子期一眼,散开来各干各的去了。唯有平日里同严煊很有隔阂的几个同学围了上来,笑眯眯的看了魏子期一眼,故意说道:“下个礼拜就是校庆一百周年。全校的师生为了庆祝这一天,都要表演节目的。你虽然是从小地方来的,现在穿着博睿的校服,也算是博睿的学生。也要参加才艺表演的。你准备表演什么啊?”几乎喷薄而来的恶意满满叫魏子期不习惯的皱了皱眉。一旁的严煊已经气的面红耳赤的跳出来跟那几个同学杠上了。嘴里又说什么“这档节目播出以后全星系的人都能看到,你是故意想让魏子期出丑。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用不着为难别人……”魏子期听了这话,不觉心下一动,开口问严煊道:“这个节目真的能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严煊一愣,然后呆呆的点了点头。魏子期又问:“潘多拉星球的人也能看到?”严煊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魏子期了然,也就是说正在潘多拉星球疗养的薛衍也很有可能看到……一想到这些,魏子期眸中不自觉的闪过了一丝温柔,旋即神色坚定,掷地有声的道:“既然如此,我要表演剑舞!”就表演那一套他在北伐吐蕃大胜归来之后,在见到了薛衍,并且再次表白也得到了薛衍的回应后,心情激动下为薛衍舞的那一次剑舞。他还记得彼时薛衍看着他舞剑,喜欢的两眼放光的神情。他相信薛衍必定能够在几千年后,再一次的看到他舞剑。他要告诉薛衍,他必然会去潘多拉星球找他。就像薛衍曾经给薛泓讲过的那个睡前故事里的将军一般……即便经历重重险阻,千山万水,最终也会出现在公主的面前……作者有话要说:☆、第70章一瞬间,就好像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被小奶猫毛茸茸的爪子抓过似的,整个人都有点儿懵。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这世间最幸运的事情便是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薛衍有些抑制不住的弯了弯嘴角,他从不否认,自己对魏子期是抱有好感的。从初次见面的那一种惊艳,之后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让薛衍有一种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能像魏子期这般好的感觉。只是碍于薛衍身负重任,他是知道自己不能永久的留在这里的,所以薛衍并不曾奢望将来,也不敢对魏子期表露出自己对他异样的好感。他把自己和魏子期的关系定义为兄弟以上,恋人未满。更觉着只要在他还留在大褚的有生之年,能够保证这样的关系就已经很好了。然而他从未想过,让他这么喜欢的魏子期也对自己抱有同样的好感。这种感觉……就跟无意间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张彩票,结果却中了特等奖一样……让人开心的都不敢置信了。薛衍越想越是开心,坐在马上看着身侧的魏子期,脸上露出的笑容傻兮兮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嘴唇,刚要开口回应什么,只听身后陡然传来声声呼唤,薛衍与魏子期回头看时,却是卫国公府的昆仑奴家将策马而来,只说卫国公薛绩与平阳长公主都在找寻薛衍。薛衍与魏子期面面相觑,只是现下人多口杂,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悄悄话。只得随着卫国公府的昆仑奴一路回城。将将赶至家中,只见卫国公薛绩站在月台上紧张兮兮的来回踱步,一双拿惯了兵器的大手相互摩搓,双手交握时用力攥的骨节都有些发白。薛衍看着好笑,忙上前问道:“阿耶这是怎么了?竟叫家将去城外寻我,母亲呢?”卫国公薛绩看着儿子回来了,不觉眼睛一亮,拉着薛衍说道:“你母亲方才腹中作痛,我派人去上清观请缥缈真人并孙真人过来,因想着你向来知道些旁门左道的知识,所以也叫家将们寻你回来……你快去瞧瞧你阿娘,究竟是怎么了?”薛衍闻听此言,心下也有些慌了。忙的三步并作两步的窜进内室,只见缥缈真人并孙仲禾都跪坐在床榻前替平阳长公主诊脉。平阳长公主一只手搭在脉枕上,一只手捂着硕大的肚子哎呦个不停,疼的满头满脸的冷汗。瞧见薛衍回来了,仍旧开口问道:“你不是同子期出去了么,怎地这会子就回来了?”“我回来瞧瞧母亲。”薛衍一面说着,一面跪坐在旁,询问缥缈真人与孙仲禾,平阳长公主究竟是怎么了。两人相互诊脉数次,又研讨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不妨事。实乃平阳长公主年岁渐长,况且早年间征战沙场,身子颇留下些暗伤,自然比不得年轻小娘的身子健壮,所以孕中时有不适之感,也属寻常。再者临盆之日就在近期……”薛衍听了一会儿,又一长一短的将心中担忧全问个明白,这才知道原来这样的表现都是正常的,不觉大送了一口气。平阳长公主也笑道:“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偏你父亲多事,不但叫了缥缈真人与孙真人,连你也叫回来了。”薛衍闻言,嘻嘻的笑道:“这也是阿耶在意阿娘的举动。”说话间卫国公薛绩也匆匆的进入房中,薛衍特别留意了一些,卫国公薛绩的身后并无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