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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偏偏始作俑者还没脸没皮,谄笑讨好问道,就差没把尾巴摇一摇了。纪亭榭愣在原地,一时没了反应。他像偷了腥的猫,趁纪亭榭不觉,悄咪咪又拉起他另一只“又冷又硬”的手。“停!我不需要。”纪亭榭察觉,险些被他梗死,急忙开口制止,迅速抽了手,绕过他就往里走。偏偏他还没事人似的,热情高涨,一步不离跟在纪亭榭身后,就差没围着他团团转了。“......”随意吧,随意。纪亭榭勉强静下心,往松软的沙发上坐下。“你吃过早饭没?粥还热着呢。”祁烨跟过来,却没有坐,站得离他很近,凑过去问他。“我吃过了。”“那,那你喝茶吧。我来给你倒。”不等他回答,祁烨便手脚利落地取了杯子,斟了满满一杯,仿佛多一点就要溢出来。“谢谢。”纪亭榭接过茶,抿了一口,还很热,显然刚泡好不久,正好下口。祁烨立在旁边,静静看他,目光灼灼,似是催促。他索性喝光,一滴不剩。“够了。”不等他添茶,纪亭榭适时补充一句。“哦。”祁烨倒是没半分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眉开眼笑,开开心心就往他身边坐下,贴得很紧。“亭榭,你真的不喝粥吗?”听到他再次发问,纪亭榭不禁有些奇怪,却还是摇了摇头。果然,下一秒祁烨就一副遗憾之极的模样,差点掉下几滴悲痛欲绝的泪水。“真糟糕,我还想着喂你呢。”“......”“我还没喂你吃过东西啊,这样可不行...”“......”“祁烨,麻烦你暂时不要说话。”又礼貌补一句,“非常感谢。”没救了这人。纪亭榭忍不住拿起茶壶,给自己重新添茶。一杯茶水下肚,他总算平复下来。旁边坐着的人却不安分,嘴里哼哼唧唧,手脚并用。仿佛在警告,再不理会他,很快就要往他身上爬。“说吧说吧。”纪亭榭只觉得精疲力尽,完成一幅画都没这么累。“我不说。”没等纪亭榭为他突如其来的乖巧诧异,他又忙不迭补充道,“我要做。”“......”战胜不了,就投降好了。“你要做什么?”纪亭榭恢复了他一派平淡的模样,目光清水似的,就这样看着他。“我要做的,太多了。”祁烨露出些许懊恼的神情,甚至低了头,纠结无比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只见他薄薄皮肤上布着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宛如白玉上精雕细琢的翠绿藤蔓,流畅蜿蜒着,美感十足。纪亭榭收回目光,淡淡发问,“比如?”“要和你在一起。”祁烨一下子抬了头,琉璃珠子般晶莹透亮的眼睛直直对上他。“已经在做了。”纪亭榭停了两秒,回答。同时不由自主弯了唇,一向平静无澜的眼睛染上笑意。“还有么?”任由他发痴发愣,纪亭榭继续问道。祁烨这次却很快回过神来,嘴唇翕动了一下,吐露出极轻微的声音。“吻你。”下一刻,祁烨贴上他的身体,两唇相接,唇舌交融,仿佛彼此一并化在了对方柔软湿润的口腔里。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都将近缺氧,祁烨不得不松开,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唇。看见他的嘴唇红得惊人,那鲜丽的色泽胜过开到最盛的玫瑰,白皙的脸,像搽了上好的脂粉,白瓷的肌理透着淡淡的粉。整个人好看得不可思议。当然,前提是,很有必要忽略他带着nongnong不满的神色。祁烨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朝他灿烂地笑。“......”“没有下次。”纪亭榭懒得看他,说完就要起身。“啊,不行不行!”“没有下次,就这样。”不理会祁烨张牙舞爪的抗议,他用力拉开黏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要离开。“不可以这样的,亭榭...”不等他再次拒绝,祁烨又小声说道,“你都不吻我,还不许我吻你吗?”“这不公平的呀。”明明是控诉的话语,此时却被他黏糯的声线染得平添几分撒娇的意味,听着像是被主人无情抛弃的小奶猫儿,可怜无比。纪亭榭总算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只见他的眼睛都带了些许湿润,亮亮的渗着水,分明是某种迫需怜宠的弱小动物。眉头微不可察地敛起,纪亭榭难得开始认真思考。在他等得不耐烦,下一秒就要自作主张,采取行动的时候,纪亭榭开口了。“这是很自然的事,该发生了就会发生。别急。”听言,祁烨停了动作。显然,他没想过纪亭榭会给出这种答案,有点类似教科书式的理论,却很实在的回答。不论如何,他还是很高兴。“好。我等着。”祁烨笑弯了眼,一时整张脸都生动不已,带了某种迷醉人心的力量。又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对了,小颐早上回来过,放下行李,又出去了。”纪亭榭“嗯”一声,随意应道,“我知道。”说着就往房间走,打算换上家居服,顺便小憩一会。“他还好吧?”听见身后传来的发问,平淡无奇,纪亭榭却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了身体,却是一言不发。“我知道的。他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了。”祁烨笑着看他,像是叙说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神情却带了与平时不相符的理智与镇静。“我觉得不奇怪。”一语双关。话语很含糊,他却偏偏听懂了。“是啊。你这么好,谁能不动心?但你,又不是对谁都能动心的。”祁烨走近一两步,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上,笑意不减。“你对他没有动心,却对我动心了。”“更何况,你们不合适,我们却适合对方,所以我们在一起了。”祁烨唇边的笑意渐浓,浓得化不开。“是这样吗?”纪亭榭一直看着他,眸光沉静如水,似有千言万语,又似空无一言。仍是沉默不语。祁烨不在意,贪婪的目光在他脸上似处流连,从深邃湛黑的眼,秀丽的眉,玉山般挺直的鼻梁,到艳丽的唇。无一不是他喜爱的,他早已沉迷其中。再开口,专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