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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梦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口又干得很,咽了几下口水才开口道:“舒服了?”秦牧笑出了声:“舒服得要死了。”他又吻向萧无梦的双唇,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却每一下都浅尝辄止。不痛不痒地几下却把火又撩了起来,萧无梦下边儿本就还硬着,这会儿更是戳着秦牧的腿根,烫得跟烙铁一般。秦牧伸手就去抓,萧无梦往后缩了一下。“别碰,我伤没好利索,再胡来该又晕过去了。”秦牧却拿着脚去拨弄萧无梦胯下硬邦邦地那一根,慢悠悠地喊了声,“萧叔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萧无梦有些哭笑不得,偏偏伤口又隐隐作痛,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秦牧望着萧无梦,笑得有些开心,萧无梦被他笑得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话音刚玩,自己的东西却落入了一个温暖所在,骇得萧无梦一下喊了出来:“阿牧”秦牧埋首在萧无梦胯间,一下一下努力的吞咽,眼角被逼出了眼泪,落到了萧无梦的大腿内侧,烫得他颤了颤。“你别动,当心点……”秦牧撑着舔舐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喊着,“我伺候你一回,等你出来就不闹了……”喉咙口被抵着,眼泪不停往外流,看着竟像是真的哭了。“我当你不回……”下边儿的话被咽进了喉咙口,听不真切。萧无梦只觉得大腿内侧一阵刺痛,竟是秦牧咬了他一口。秦牧看着他,眼里的水汽越发氤氲起来,看不真切他眼里的情绪。他只这么看了片刻,又低下头含住了萧无梦的东西。双唇含紧了柱身拼命吮吸,舌头在顶端来回扫过,舌尖像是蝴蝶翅膀般颤抖着抵弄。萧无梦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涌到了身下去,身上的伤口有些撕裂的迹象,又痛又痒,却又被快感冲散,只不自觉地按住了秦牧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冲撞。秦牧的眼角泛起红来,看着有些像平日里唱戏的模样,眉梢里都带上了媚意。手却死死地扣着萧无梦的腰,嘴上的功夫也越发用力起来,吞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把嘴里那玩意儿吞进去一般。最后的时候,两人的动作却都慢了起来,秦牧嘴里的玩意儿已经涨到最大,几乎含不住,只好一手抚弄着柱身,嘴巴含住了上头反复舔弄。萧无梦伸手擦掉了秦牧脸上的湿意,手上一阵冰凉,紧接着就射了出来。秦牧还有些没回过神,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嘴里的东西就流了出来,沿着嘴角落到了萧无梦的小腹上。他低头看了一下,忽然笑了开来,无辜又有些抱歉的样子。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搂了过去,萧无梦疯了一般地亲吻着他,手上的力气大得骇人,秦牧被弄得浑身发疼,偏偏嘴被堵住了一声也喊不出来,只能唔唔地叫着,挣扎了片刻浑身的桎梏却忽而一下子松了开来。秦牧看着瘫倒在床上捂着伤口大喘气的男人,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点点萧无梦的脑袋,“你个没用的。”作家想说的话明天完结!和番外一起搬上来!本来应该早完结啦~可是CP登不上去,所以就等周日回校这里完结啦那里也正好可以扔一个TXT地址过去一起完结~所以这是最后一点rou渣(*/ω\*)重要的事再说一遍番外没有rou噢有想再看点这种文风的rou的妹子可以留言要啥样的番外,不太神奇的姿势我都会写的噗没有就不写啦~感觉拗完这篇文风特别装逼的文以后我都不会再写这种风格的rou了_(:з」∠)_第三十一章结局=3=秦牧看着瘫倒在床上捂着伤口大喘气的男人,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点点萧无梦的脑袋,“你个没用的。”萧无梦看着伤口处沁出来的血,问:“你是不是盼着我死了好改嫁啊?”“呸呸呸!”秦牧瞪着他,“不准胡说。”剑客摸着戏楼老板的头发,低头笑了一下,“还活着。真好。”院里的那一树合欢早就谢了,徒留几根枯枝立在寒风里。秦牧拿脑袋蹭着他的手掌,闭上眼,安静地感受着身边这一点温暖。“跟做了场梦似的,前个儿你没醒的时候我快急死了,这会儿又要开心死了。”萧无梦只点了一下头,“嗯。”秦牧笑着,过了很久,说道:“萧无梦,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还会走啊?”他翻了个身,“我就问问,不和你闹。”萧无梦沉默了许久,只回答出来三个字——“对不起。”秦牧眼里的光就黯淡了些。他坐起来,两条腿在床边上晃来晃去的。“萧无梦,我认识你一年了,一年里聚少离多,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每天地都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来了我就开始想你这回又要什么时候走。反反复复,我怕我忍得了一年忍不了两年三年,再多的喜欢耗尽了就厌了。”萧无梦抓住他的手,抱歉地笑了一下,“我知道的,我欠你的。”秦牧回头望着他,“那你怎么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萧无梦摩挲着他的手掌,“我只怕我给不起。”他亲吻着秦牧的掌心,“不过你要是想要,这一回拼了命我也给你拿来。”“什么意思?”“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想明白许多道理,比如我的确不是个好人。”萧无梦笑笑,“所以秦牧,趁着你还喜欢我,趁着你还愿意等,趁着你还等得起,最后一次,我把一切解决了再回来找你。”“萧无梦!”秦牧缩回了手,呆愣愣地站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剑客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兀自道:“要是等不回来,就……别等了。”“那我们就这样了?”戏楼老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像也只能这样了。”萧无梦觉得胸口的伤更疼了些,像是一路钻进了心窝里,可他也只是扯起一个云淡风轻的笑,“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只能用命去赌一次,你别嫌弃好不好?”“哪敢嫌弃?哪敢呢……”从来都是我在索求,这一回你主动给我,便是不好的,我又怎么敢嫌弃?他低下头凑到萧无梦耳边,轻声道:“可萧大侠,我再喊你这么这一声,愿咱们回到初识,你还没有你仗剑红尘的羁绊,我也还没有不可解的相思情愁。这一回,算我先走,你也不必等。”剑客一愣,转过脸在戏楼老板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继续雀跃地应了一个字,“好。”一个不算太冷的冬天过去,戏台上的戏又开场了,还是那一身百花飞蝶的戏服,咿咿呀呀地唱着些旖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