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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在做戏,但是乌黑浓长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一双墨眸里波澜起伏,明明灭灭的闪烁不定。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麽竟可以在辽国里如此来去自如,又为何假冒自己?他正沈思著,忽听窗外又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他目光掠过一丝异影,道了声‘我出去看看’,起身追了出去。月影阑珊,天变黑的已经连星星都看不见一颗,辽国深宫,一个殿宇的书房内,衣著高贵威仪的百里宵池,坐在书桌前冷冷的扫了一眼从书柜後的密室走出来神色含著一抹狼狈的男人,不悦的道,“我和你说过几遍了,再等几日便可,到时候你喜欢如何玩她都可以,你为何总是如此著急”烛火下,那男人衣衫未系,长发披散在身後,被长发遮住的大半半边面容在火光的照耀下,尽是一道道烧伤後留下的疤痕,甚为狰狞丑陋,男人抬起带著丝丝幽谲之气的眸子,直视著他冷冷道,“我等了太久了,不想再等!”作家的话:这个伤疤男,大家还记得不??十一长假就这麽过完了,好快啊啊啊(20鲜币)第167章终於表白了是夜,耶律灼在宫里寻了半天,却只见夜色无边,悄无声息的寂静在偌大的皇宫中如雾弥漫,树影婆娑下,却是再难见其他人的身影。他拧了拧浓黑的眉头,反身朝著奴桑儿所在的屋子走去,心中依然是如同迷雾一般,理不清头绪,那间屋子是一个已故打入冷宫的妃子住过的地方,因为地方太偏僻,很久之前便以废弃,平时那条小路更是不会有人经过,今夜,若不是自己为了追回她说些什麽,朝捷径走了小路,恐怕也早已经忘记了这屋子的所在。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他会知道此屋?又为何将奴桑儿掠到这里,还冒充自己,这人到底有何企图?想到奴桑儿,他目色一沈,心口突然间莫名的一阵抽痛,一股莫名不安的感觉让他不觉间加快了步子,朝池塘边的屋子走了去他推门进屋,屋子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的影子,他心中一惊,目光向四周巡视著叫道,:““桑儿,桑儿??”屋内,无人应声,他心中不觉一慌,急忙跑出屋外,目光含著一丝不详的担忧搜寻著四周……:“桑儿,桑儿??你在哪??桑儿!““桑儿……桑……“忽而,耶律灼的叫声止住了,阅览风霜的眸子死死的落在了池塘上幽幽漂浮著的一只绣花鞋,这鞋正是她先前穿的那一双。“桑儿!“顷刻间,仿佛一道疾厉的闪电划过那深沈如夜的眸子,只见他低吼了一声,猛然纵身扑进了池塘……二个时辰後,肃静清雅的内殿中,金色帐帷柔柔卷起,白色的珍珠帘下,华丽宽阔的锦床上躺著一个昏迷的娇小身影。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悦耳声音响起,是珠帘被拨动的声音,辘辘的轮声响了一会儿,便悠悠而止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女子忽而轻轻咳了几声,乌黑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你醒了……”静静守在床边的男人见她醒来,抑郁的目光一喜,急忙凑身上前抓住她的手,“感觉好点了没有?”奴桑儿怔怔然的看著面前雅致清俊的面容,看著他头顶上的那二束水蓝色的璎珞如流水一般顺著他的乌丝垂落在肩头上,觉得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怎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麽?”耶律渲云见她不说话,只是目光呆呆怔怔的看著自己,喜悦的目光又有些担心。“……我……我没事……”奴桑儿轻轻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目光忧伤的垂下眼角,低声道,“……是……你救了我麽……”耶律渲云看著她抑郁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握了握她冰冷的小手,柔声道,:““是五皇叔救的你”“是他?……是……他……”奴桑儿眸子闪过一丝脆弱的光亮,却又很快的黯淡下去。耶律渲云方才见耶律灼抱著浑身湿淋淋,脸色苍白不省人事的奴桑儿,本已心惊不已,如今见她醒来之後这心事重重,抑郁不乐的样子,又甚为诧异,他如水的目光漫涌过一片柔软的涟漪,试探的问道,“怎麽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该开心才是,怎麽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奴桑儿目光颤了颤,不觉间又漫上了一层湿红的水汽,她低垂著头,小手紧揪著被子一角,红著眼圈小声道,“……我情愿……不醒来了……再也不醒来了……”耶律渲云沈默无声的端详了她一会儿,那双清透的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眸子忽而掠起一丝震惊,一丝怒意“难道你不是被人推下水,而是要自尽?!”奴桑儿更紧的咬了咬唇,没有否认,只有豆大的眼泪在眼底盘旋不休“为什麽?为什麽要自尽??!”耶律弓麟一改往日的温淡神情,朝著她怒声吼道,奴桑儿被他吼的一愣,水湿水湿的眸子呆呆的看著他,像是不能明白为什麽一贯儒雅温柔的男人会突然如此震怒,耶律弓麟看著她吓的有些发白的小脸,也发觉出自己的失态,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手足无措的垂眸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担心你……”“担心?”奴桑儿含泪遥遥头,目光灰暗的如同陨落的星辰,“桑儿不值得人担心……”“谁说不值得?”耶律渲云将她寒冷的手指握的更紧了一些,忧郁的目光里含著执拗的温柔,“到底发生了什麽,说出来也许会舒服一些?你不是一个人,至少……”他目光微微暗了一下,又窜起更耀眼的光芒,“你还有我……”奴桑儿看著他关怀备至的疼爱目光,听著他温软如玉的声音,却只觉得心口越来越酸痛,眼泪忍不住的淋淋沥沥的掉落下来,要怎麽开口,要怎麽开口说出那麽羞耻的话呢,如何开口,说自己竟将陌生的男人认成了自己最爱的人,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次的婉转承欢,傻乎乎的索爱麽?还是该开口说,那个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不要自己了,再也不要自己了,再也不相信自己了,如此这般,活著还有什麽意思呢?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竟不是她以为的‘灼哥哥’,而她竟还傻傻的信了那个人那麽久,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太傻了,太傻了……傻的连她自己都心寒,耶律渲云看著她只是一昧掩口啼哭著不说话,也不再勉强,只是将她轻轻搂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一下下轻拍著她的後背。“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