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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查过了,那是罗德斯和叶斐然在帝都的房子。”伊恩反驳:“不可能!那栋房子里没人。”埃布尔笑了笑:“我知道,我去看过。”“但是,如果是在另一个世界呢?”“什么意思?”伊恩懵了。埃布尔说:“你知道科学家们提出的时空旅行的概念吗?”伊恩老老实实地摇头。埃布尔说:“但时空旅行是基本不可能的,因为一条时间线不会重叠,但是如果是去往平行世界,那就有可能。”“理论上来说,就是两条线平行。”“但只要在两条线之间打开一扇门,就能让人在其中穿梭。完成所谓的时空旅行。”“我怀疑,叶斐然能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因为他所处的世界线和我们这里平行了,打开了门。”伊恩咽了口唾沫,埃布尔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组合起来却完全听不懂。埃布尔笑了笑:“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找到叶斐然现在所在的世界,等到两条线平行,然后打开门,就可以过去找他了。”“而且我这里有他的动向,只要世界是正确的,就一定能找到,然后带他回来。”埃布尔似乎胸有成竹。伊恩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你研究这个,是想把奥德里奇带回来吧?”埃布尔没有否认:“对,不过带不带回来都没关系,只要我把另一个世界上的自己杀了,也可以一直待在那个世界,不然我和那个世界的我都会越来越虚弱,然后死亡。”“你有多少把握?”伊恩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估计没等你杀了你自己,上将就会杀了你。”埃布尔耸耸肩:“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正好这次也可以做做实验,看看我的想法究竟对不对。”“反正,罗德斯除了相信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埃布尔说。第79章叶斐然终于能从床上下来了,原本身体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但罗德斯总是一副“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我就和你没完”的样子,叶斐然也没有办法。一开始叶斐然以为只是单纯的感冒,但这段时间叶斐然却发现,他的精力不能集中,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晃神,前一秒还在想这个,下一秒就转去了另外一件事上。叶斐然也跟罗德斯提过,罗德斯的解释是他之前发了高烧,温度太高,有后遗症也是正常的。但叶斐然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和罗德斯的关系也不如以前好了。只有面对伊丽莎白的时候,他才又和以前一样。他总觉得罗德斯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于是只能和罗德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保持距离也没办法。因为每次两人亲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罗德斯只亲吻额头。每当额头被吻的时候,叶斐然总觉得很奇怪。就好像——他不应该和眼前这个人这么亲密一样。大概也是发现了叶斐然这段时间心不在焉,罗德斯专门让伊恩过来陪他。伊恩在一边削苹果,叶斐然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精神不能集中,看书也看不进去,于是只能无可奈何的放下手里的书。“孤儿院现在怎么样了?有多少孩子会化形了?”叶斐然只是随嘴问一问,他知道化形是件很艰难的事,没有父母在身边,孤儿们找不到和自己气息相同的人,化形很需要时间和天赋。不然怎么会待了那么久,只有小狸花猫会变形?伊恩愣住了,他知道个屁啊!这个世界的孤儿院早就转手给别人管了,他连当时孤儿院有多少个孩子都记不得了,怎么可能记得有几个变形了?但是在这个叶斐然眼里,自己这段时间都在孤儿院,要是说不知道也太假了。于是伊恩只能另模两可地说:“还是那么多。”“啊?”叶斐然懵了,还是那么多是多少啊?只有一个就一个吧,什么叫那么多?叶斐然忽然问:“还是八个孩子吗?”伊恩松了口气:“对。”叶斐然垂下了眼眸。伊恩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叶斐然一下午都在看书,虽然不怎么看的进去,偶尔也跟他说几句话,但总体来说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晚上伊恩向罗德斯汇报的时候,罗德斯表情很平静:“他说了八个?”伊恩点点头,他有些忐忑:“我说错什么了吗?”罗德斯只是皱眉轻声说:“瞒不下去了。”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能一直瞒下去,总有一些生活的小细节是瞒不住的,一天一个月看不出来,但是时间长了,总会有发现的一天。更何况叶斐然并不蠢。罗德斯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把叶斐然留在身边。但是没办法了,他想过了所有方法,甚至想要做出叶斐然的克隆人,然后把叶斐然的大脑移植进去。但是这样的方法没用,因为叶斐然的大脑已经彻底损毁,就算他用了最好的科技保存了下来,也无法修复和激活。失去这个词,对罗德斯而言并不陌生。但却是第一次让他感觉这样痛不欲生。当他发现能把另一个叶斐然带过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就算是另一个世界的叶斐然,那也是叶斐然,只要能在自己身边,罗德斯就满足了。伊恩说:“那就敞开了和他说。”罗德斯抿着唇,他这些年只有在面对伊丽莎白的时候还会笑一笑,平常都是板着一张脸,气压越来越低。伊恩也越来越怕他,罗德斯常年来的积威令伊恩在面对他的时候越发胆战心惊。不过罗德斯确实也有这个想法,瞒是瞒不了的,而且他也不觉得叶斐然会不爱他。就算是两个世界,但叶斐然只要还是叶斐然,就不可能离开他。在这一方面,罗德斯是充满信心的。尤其是他也不可能回去了,只能认命。当叶斐然看见走进客厅的罗德斯后,他放下了手里那本三天只翻了十页的书,像开会一样正襟危坐,直觉告诉他,罗德斯要跟他谈事情,并且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你回来了。”叶斐然跟罗德斯打了个招呼。叶斐然的态度很平常,似乎一点也没看出有奇怪的地方。罗德斯坐在了叶斐然对面的沙发上,两人都很沉默,气氛很冷。“你察觉到了。”罗德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恨我吗?”叶斐然没有直接回答罗德斯的这个问题,他只是说:“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叶斐然只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