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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坐在床边,张开嘴让我一瓣一瓣地喂给他吃。我不能肯定他是否还具备必要的协调性,自己能不能把东西送进嘴里不掉出来,或是不送到鼻子里去。接着,相当突然地、没有一点征兆地,他一下子朝后仰倒在床上,就好像生命被吸走了。我看了一下手表。他的精神亢奋维持了一个小时多一点。我的视线转向Adam---那个所谓的医生,留下的药剂上。这种该死的药,它把Skinner的注意力完全毁掉了,他的协调性也所剩无几,但这支针剂却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我决定把它留到最后一分钟,我知道我可能没有别的选择,尽管我曾经声明我绝不会用它。“我很疼。”他呻吟着,就好像疼痛像潮水一样涌回了他的身体,而他的神经末梢在巨大的冲击下不断地尖叫着。“没事儿,没事儿。”我在他耳边安慰着。我扶着他在床上躺得更舒服一点儿,把他虚弱的身体搂在我怀里,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真的很……疼啊。”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我想这一定是那鬼药的副作用,此刻他所经受的痛苦一定非常的强烈。他原来根本就不是会抱怨rou体上的痛苦的人---我亲眼看到他身上中了一枪后都混不在意。“好啦,乖乖地躺着。”我用手指抚摩着他的头,他扭动着身体,辗转不停。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前滴下来,我轻轻地替他擦掉。终于他渐渐平静下来。“你刚才说Saunders就是凶手?”他的声音很虚弱,似乎想借交谈分散一下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是啊,他绝对就是这个病态的组织幕后的首脑,他的冷血和残忍对一个凶手来说足够了。但在我脑子里,整幅拼图关键的最后一块还没有就位。我大部份已经想清楚了,我知道Saunders想除掉Matt,我也知道他更愿意你来取代Matt的位置,也就是说,明天晚上你面对的将是Matt。Saunders暗示说,这将是最后的、决定性的一战。”“一战定生死吗?”Skinner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睛有些迷蒙,显得异常疲倦,但他还是尽量追随着我的思路。“我不知道,Saunders不肯说清楚,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的身体猛地在我的怀里抽搐起来,我紧紧抱着他直到这突然的痉挛平静下来。“没事啦,我在你身边呢。”我喃喃地说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但我对他的健康状况实在是没有信心了。再面对一次战斗会不会干脆要了他的命?他不是超人,不像我经常幻想的那副所向披靡的模样。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记起在氪俱乐部我们看到的那个超人出场的滑稽场面。“怎么了?”他低声问道。“我刚刚在幻想---你穿着蓝色的紧身衣,胸口上印着个大大的‘S’。”“你觉得我穿紧身衣很可笑吗?”“这样壮的两条腿穿紧身衣能好看吗?我的健美先生?别开玩笑了!我要是把你那个造型的照片拿到局里,每个人都会崇拜得不得了的。”“我不戴眼镜的话,肯定谁也认不出来,”他认真地说,“那就是超人的秘诀不是吗,你说的就是这个?‘S’代表超人(superman),氪俱乐部那场可笑的演出?”“不。‘S’代表Skinner。”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看着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摘掉他那副谜一样神秘的眼镜,我是不是还能象平时一样对他。我对他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他又远比我所能想象的复杂得多,也吸引人得多。可是,选在现在这种时候坠入情网,我不是世上最最愚蠢的家伙吗?*************我是一条哀伤的分割线*************小爱无责任预告*o*:大叔在最后一场决斗中因为药物的作用和身体不支而丧命。悲哀的小狐狸守着大叔的尸体痛不欲生。半夜时分大叔的尸体会被装在麻袋里扔到波拖马克河里去。小狐狸灵机一动,假装大叔钻在麻袋里,被扔在河里後,划破麻袋逃生,日后化名波拖马克伯爵,开始向Saunders一伙复仇。*第一部终*44小爱广播:怎么又有人相信我的胡扯呢?真是奇怪,冥思苦想ing~~(被众人做成小爱沙袋,殴打ing……)无责任预告里那是基督山伯爵而不是小狐狸啦,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叹气~~。药剂,亢奋和痉挛,睿智的长者和单纯的年轻人,绝望的气氛,这些让我想起了阴森的伊夫堡而已,受骗的各位抱歉啦。借口只有一部,快要完结了,happy摁钉,完美的结局,大家请放心,记住这是电视剧的同人传,如果大叔被写死,谁回去演第7季,第8季,第9季的X-File呢?其实上一章我很喜欢,非常喜欢,翻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因为我有过这样照顾人的经历,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了。还有再啰嗦一句,申请过转载的大人,请注意转载文章一开始一定要有下面这4行字,作者主站:原文链接:原作:XANTHE翻译:ASAP其他诸如章目,分割线,某爱的胡扯,不喜欢的都可以删掉,以免影响。over~~****************我是代表继续连载的分割线,以下都是真实的*****************第二天下午,他的健康状况似乎有了些许恢复。现在距离那即将来临的战斗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用颤抖的手指捏着注射器和那一小瓶药剂,向他解释了我们面临的抉择。“照我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他疲倦地叹着气。他看起来简直像个死人---面色苍白得可怕,衬得他脸上变了颜色的淤肿异常显眼。“我现在这个样子打不赢Matt,打不赢任何人。见鬼,甚至连你要撂倒我也没问题。”“我也不是窝囊废吧,”我僵硬地答道,“我打架偶尔也有赢的时候。”“哈,下次你就要对我说你根本没有丢过枪了。”他取笑着我。“哼,这么说有些平时笑神经萎缩的人其实还是个幽默大师呢。我倒是庆幸早没发现你这个优点,你到了面对生死的关头,就变得能说会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