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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个个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互相交换着你懂得的眼神,这种待遇,简直无法容忍,无法容忍!三黄,快停下!立刻!马上!给为师停下!然而为师愤怒的捶打,在三黄那里,没有引起任何反应,甚至连衣服褶子都没有变化……是的,为师没力气,喊不出,可是,作为为师最最忠犬的徒弟,粗中有细的三黄,怎能不自主自觉地发现为师眼眸中深藏的抗拒与挣扎?!你再这样,为师要晕过去了!92晕了醒,醒了晕。为师终于在一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熟悉的房梁,为师简直要哭出来了,可惜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为师恍惚记得,上一次晕过去之前,三黄一边哭一边跟为师说对不起,这三个徒弟里就三黄最爱哭了,别看他长得最壮最爷们,却有两颗发达的泪腺。为师摸索着想要起来,看看周围什么情况,就这个房梁的华丽程度而言,似乎是个天字间?不不,也许是什么王府?就在这时,大门“嘭”地一声弹开,有人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是三黄。紧接着,有人大步走向这边,一边得意地笑:“师父跑得不是很开心吗?现在怎么又想投奔连白那个伪君子?哈哈,还是到本教主怀里来吧!”为师眼眶一酸,差点气哭了。为什么又是这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废人似的躺在床上,被二蛋这个混蛋耍的团团转,到头来又落到他手里!如果这时候恢复武功,为师一定一巴掌把他踢出去!“师父,就让徒儿来好好疼爱你,从今天起把你锁在这张床上怎么样?嗯哼?”二蛋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越走越近,马上就到床前!突然,三黄说话了。“二师兄,师父,怀了你的孩子。”三黄这个闷蛋很少说话,这次却特别给力!二蛋因为他这句话,都站住了!——等等,有什么不对!“哈,”二蛋怪笑一声,“师弟,你这撒谎的本事,没跟师父好好学吧?”“不信,叫大夫来。”三黄坚定道。二蛋不吭声了,屋里很安静,就在为师以为他已经默默地把三黄干掉了的时候,二蛋大步流星地——走了。三黄快步走到床前,替为师掖了掖被子,又拉起为师的手,摸了摸脉搏。别搞这些无关紧的事情了,赶紧带为师跑路是正经!你都搞了两匹马一路颠到这儿了,还差第三匹吗!为师都被你颠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还差这两天吗!三黄突然呜咽一声,一脑袋撞在床沿上,震得为师差点弹起来。“师父,我、我对不起你……”你还知道对不起!算了算了,危机时刻,逃命要紧,你也没做错什么。“不管是大师兄的,还是二师兄的,这孩子,都是师父的骨血,我瞒了师父这么久,还想弄掉它,我、我对不起师父!”啥?93“师父,你有了。”有你妹啊!滚犊子!三黄你是脑残话本看多了还是直男神经受刺激了,这样恶性意yin你光辉高大的师尊!是可忍孰不可忍!为师决定,今天就把你逐出大云方教!清理门户前的狗屎堆!三黄眼泪汪汪地望着为师,眼中全是痛悔和自责:“师父,你这么相信我,我却瞒着你,我、我罪该万死!”如果为师能动,现在绝对抄起床板拍他大脑袋,问题是为师使了半天劲,只抬起根小手指,抠鼻屎都过不去……“滚!”为师咬牙切齿。“师父……”三黄立刻垂下头,抹了把鼻涕眼泪,滚了。可恶,可恶的逆徒,一个这样也就罢了,两个三个都欺负为师,你们就捡老弱病残使劲欺负吧……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三黄刚滚开,那边二蛋就扶了一个御医来,二蛋长手长脚大个子,想往为师床前凑,死占地方,被御医哼了一声,立刻乖乖缩了回去,只留两只眼睛,从御医身后偷瞥为师。哼,为师什么都没看到,眼睛睁着怪累的,闭目养神。“他怎么了?”二蛋忽然问,“怎么不看我了?”御医估计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默不出声,伸手搭上为师的手腕。诊了一会儿脉,御医奇道:“真是喜脉,只是……”什么?喜脉?这是哪儿搞来的御医?是戏台上刚拽下来的?要不要为师把家伙掏出来给你看看?一条大汉怎么可能有喜脉??!“什么?只是什么?”二蛋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激动和紧张。“只是这位姑娘……不,这位公子,身体极虚……”御医犹犹豫豫道。二蛋打断他:“虚就补啊!雪莲人参,奇珍异宝,没有本侯爷拿不到的!你说个药方来!本侯爷立刻去办!”为师好像有些明白了,二蛋这又是HOLD不住了在演戏卖萌吧,行啊,你接着演,为师就看你还能变出点什么花样!“不是那种虚,是……”“是什么!!”二蛋一脸焦急地揪起御医的衣襟——嘿,小子,演得够像的,继续啊,为师看着呢。“这位公子……受孕约有一月一旬至一月两旬,当时曾中剧毒,虽以神奇的手法拔除了毒性,但对内腑造成的损伤……”哎哟,这御医还有两把刷子哦,竟然能看出为师中过毒。“庸医!他明明没有中毒,中毒的是我!”二蛋大怒,掐紧御医老头的脖子,前后摇晃,眼看老头就要挂掉,为师迫不得已咳嗽了一声。“师父,别怕,这家伙骗人,什么身体虚,压根就是庸医骗人!”二蛋掐着御医老头,一边扭过头,认真地安慰为师,弄得为师有点哭笑不得。这时,滚到一边的三黄闷声道:“师兄当日中毒,师父为救师兄,亲口吸毒……”“你说什么??”二蛋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我说,师父为救师兄才中了毒,师父为救你们魔教的人才上天玄殿搬救兵,一路颠簸,又被毒性折磨,差点就……”三黄一边说,一边扶着床,站起身,他的块头不比二蛋小,绷直了脊背,一双本来憨厚温和的眼睛里,闪烁着憎恨的光芒,牢牢逼视在二蛋脸上。二蛋反而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我以为师父又跑了呢……喂,有你这么跟师兄说话的么?”“师父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若不是被你们逼的,哪里会东奔西跑!受这种罪!我、我……本来轮不到我对师兄说这种话,但是,你做的实在太过火了!”三黄大声起来。二蛋被他说得也不爽起来:“我有什么过分的,你又不知道我们的事,一边呆着去吧!”“呵,我不知道?是,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装死,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