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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千言万语一句话——苟珥是失心疯了吧?!他几乎就要怀疑是否一直以来弄错了,苟珥其实对傅南生从没有非分之想——但凡有那么一丝,哪怕只是任何的一丝真情,无论是为了什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吧?但陈飞卿转念又一想,难道是为了解药?听刚才的对话意思,大王子刻意拖延时间,如今苟珥已经来不及带着傅南生再回王城去取解药了,那么在傅南生的命与那事当中选择其一,似乎没那样难以……但现在傅南生已经吃了解药,苟珥为什么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陈飞卿想得飞快,越来越看不懂了。但也没空多想,他悄悄地屏息跟去了查查亲王的歇息处,见营帐外守着约十来个护卫,都像是身手不凡。而不远处便是大王子与其他邦落人物的歇息处,多多少少加起来也有百余人。此处虽名份上归中原,但较为偏僻,驻军并不太重视这边,这里总是鱼龙混杂。陈飞卿心想自己若要孤身硬抢,必然是一番血战,还不一定讨得了好,可也绝不可能就这样看着傅南生被人欺负。左右一想,陈飞卿便下了狠心,无论如何也得一试。他环顾四周,将守了人的位置都记在心里,一边盘算着以如何的路线一击即杀将人顺利带走。正观察着,他忽然目光一顿,停在不远处树丛后头的苟珥脸上。苟珥也正在那里看着他,悄无声息的。陈飞卿心中一惊,将手摸在地上,抓了几颗石子儿。苟珥从怀里伸出手来,指间挟着几根毒针,冷冷地看了陈飞卿一会儿,突的将毒针掷来。陈飞卿自然要躲,可先一步看清了毒针的方向,犹豫一下,仍然待在原地没有动弹,那几枚毒针便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射入了查查亲王营帐外的几人要害处,那几人立时便暴毙在地。几乎就在同时,苟珥将一把匕首扔给陈飞卿;营帐外的其他护卫警备起来;苟珥接连朝其他人掷去暗器;陈飞卿接住匕首,翻身直奔营帐里面,点了查查亲王的xue道将他推开,抱起傅南生便出来。外头除了苟珥,已经没有活人了。苟珥从面具后头沉默地看着陈飞卿,只侧了侧头,示意了一个方向。陈飞卿到底对他没有丝毫好感,并不想跟他道谢,只略一颔首便抱着傅南生朝他指的方向离去。然而没逃几步,林间便传来了呼啸声,四面八方涌出了潜伏许久的杀手,将陈飞卿与苟珥围在了中间。远远的,大王子拍着掌道:“苟珥,你真是令小王我刮目相看——中原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吗?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不行?不行你就早点说,小王与你这么多年的交情,还能不帮你?宫里多少灵丹妙药,只要你还有那玩意儿,就一定能有办法的。”苟珥不慌不忙,冷冷地道:“不这样做,陈飞卿又怎么会自投罗网。”“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错怪你了。”大王子笑道,“好,那就当错怪你了,现在他现身了,也该你动手了。”说完,大王子似乎是嗓子不太舒服,咳嗽了两声,周围的杀手便立刻举起了手中的弩对准陈飞卿。苟珥道:“傅南生也在那里!何况这是我和陈飞卿两个人的事,不劳大王子插手。”大王子道:“这话说得不对,抓陈飞卿是大事,不说换块地,至少万两黄金也是换得回来的,谁让他来头这么大呢。小侯爷,你说呢?我想想啊,皇上那里能要得一万两,毕竟有个国库,你爹那里就少多了,两三百两有吗?好像你跟郑家关系不错,京城郑家听说富甲天下,三千两应该还是愿意的。宁王听说没什么钱,凑凑说不定也有个百来两。唉,好羡慕你,小王我旁边都是张着嘴伸着手等着我来发钱的,人比人,气死人。”陈飞卿反而笑了笑,道:“大王子还真是看中原遍地黄金。”“这只能怪我平日里太视金钱如粪土,所以不是很熟悉。”大王子摇了摇头,故作苦恼,“而且漠国又穷,我也没见过多少钱,没见过世面,小侯爷别见怪。不管怎么说吧,绑你肯定有很多钱拿就对了。”陈飞卿道:“这你就想错了。”“想不想错是我的事,要不要识时务就是你的事了。”大王子朝苟珥道,“苟珥,该你了,能抓活的最好,如果抓不到,那些弓弩手便助你一臂之力,反正他的尸首还能分批要赎金,谁让中原人重视这些呢。只是那就可惜了小南生,本来也不值钱,万箭穿心后把脸和身子毁了,就更是一文不值了。”苟珥沉默了许久,朝陈飞卿走过去,沉声道:“把傅南生给我,如今形势你根本逃不走,还不如束手就擒,至少还有活命的机会。”陈飞卿侧眼看了看周围的弓弩手,又看向苟珥,道:“你站住。”苟珥便停在了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陈飞卿也清楚,如今形势他插翅难飞,若束手就擒,大王子便会假借个身份名义向皇上勒索钱财,皇上不可能不答应。可若执意死斗,也不过是带着傅南生一同被万箭穿心罢了,大王子这人性情乖戾,恐怕不是瞎说来吓人的。他突然极度的失落起来。太鲁莽了才会上当,还得连累其他人来搭救自己。这段时日以来的事都涌上心头,爹的恨不成材,傅南生的不肯倚靠,皇上的过度呵护,宁王与鲁鼎的凡事皆不愿告知……如今看来,大家都没有错。陈飞卿有那么一瞬想要放下傅南生之后与弓弩手死战方休,到底还是忍住了。错已经铸成,若为了意气冲动而一错再错才是最不可取的,苟珥说得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事后想办法逃出去总比这么稀里糊涂送死来得好。心头转瞬便闪过许多念头,最终,他朝大王子道:“我知道,你也不好直接问皇上要赎金,大概会假借别人的身份要,那么事后我也不大可能活着回去。”大王子笑了笑:“何必说得这样恐怖,我只想要钱,没事儿要你的命干什么。为了防止你不信,我就把话说明了,我也没打算拿一次钱就把你放回去,你可是座金山,当然要留着慢慢收钱。现在你放心了吧?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反正我不会。”陈飞卿气极反笑:“你就想扣我一辈子来勒索?”“那倒也不至于。”大王子笑了笑,“愿意为你给钱的人总有厌了的那天,到那天我再杀你不迟,但你在那之前至少也有机会逃走啊,于你于我而言,都是机会。”陈飞卿在这一刻无比地认同小王子——大王子果然不要脸。僵持了一阵子,陈飞卿又道:“我要傅南生没事。”大王子笑眯眯地道:“我也不敢让他有事儿啊,我不怕你,也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