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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无数,白离川彻夜不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秦不昼不在的时候,他的伙食也变得十分凑合,经常匆匆吃个外卖打发了事。看在眼里的秦不昼愈发心疼恋人,一边抱怨着没有自己在身边白离川就不会照顾自己,一边隔三差五地跑到公司催促白离川一起吃饭。拽着白离川袖子一副“你不吃我就不走了”的样子让白离川着实有些哭笑不得。总公司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个精致漂亮的青年趴在办公室门上敲着门:“老攻!你已经十天没和我行房了!!我快要空虚饥渴死了嗷!!你是不是不行了?”隔壁的秘书一口水喷在了盆栽上。秦不昼这般,主要还是演戏给人看的成分居多。不过他真的好久没吃到离川了,好想开荤啊……好想好想好想吃离川啊……好在并没过多久,一切都走上了正轨,白离川也就空闲下来,有了时间陪伴秦不昼。秦不昼积攒的小心思瞬间爆发,把养的肥乎乎待宰的rourou吃了个够。即便是底蕴深厚如九大家族,也会有纨绔和败类出现。比如白离川的父亲白宇煊。白宇煊有点小才,对娱乐方面很敏感,负责的娱乐公司在他手中虽不说发扬光大,但也没有日益退步。只是这家伙嗜酒如命,酷爱飙车,最后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秦不昼的父母来主家拜访途中,被酒后飙车的白宇煊撞翻了车,秦家夫妇当场死亡。白宇煊也在二十四小时后不治身亡。后来秦不昼被秦家收养。白离川对父亲没什么感情,他变成植物人完全是一个意外。白宇辛亲眼目睹,只是他平日害怕白离川这个侄儿,不敢提醒,事发后也没有伸出援手。倒是白离川昏迷三个月不醒后,有几个白家旁支不知从哪找来了九大家族之一云家的神棍,批命说白离川之所以遭此一劫是父债子偿,秦家夫妇怨气作祟。唯有娶其子为男妻可解。云家人虽然都是神棍,不过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神棍。以风水和六爻之术稳坐九大家族的席位。白宇辛立刻就办了这事,一来是为了补偿自己的内疚,二来也存了侥幸,万一白离川醒来,有了男妻很有可能失去继承地位。白家人算盘打得响,白鲲的感情也很淡薄,除了一个孙子以外并无太多牵挂。他对旁支可以称得上无情,给他们希望,任由他们明枪暗箭的争抢蹦跶,只守着白离川等待他醒来。甚至于原本的白离川也并不无辜。当年的事情就是这么狗血又简单。白离川将最后一封邮件删除,离开书房,上楼去秦不昼等着的卧室。白离川走了一步,觉得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身上剥离了,而一种轻盈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身体。原主最后的一丝神念随着释怀逐渐消散。推开房门,厚实的被褥下凸起一坨人形。秦不昼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离川回了屋子,裹着松软的棉被睡得安然,被白离川注视的时候还咂了咂嘴。秦不昼开着床头的台灯,一边玩换装游戏一边等着白离川,一路高歌过关斩将,爽得不行,获得了谜之认同感的秦不昼不知何时就这么睡着了。白离川抽出他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床头,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坐下到床沿,靠了过去。秦不昼本能地将他揽入怀中。白离川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那双漆黑的眼,沉静苍茫如大海,一抹温和的目光始终守护着自己的爱人。这一睡踏实难得。午夜的时候,白离川睁开眼,起身。一缕月光透入室内,斜斜地指向外面,犹如灯塔指引路人,散发出荧荧灯火。白离川小心翼翼地从秦不昼怀里抽身了出来,掀开被子下了床,秦不昼扑腾了几下爪子,够过一个软垫塞怀里当成恋人继续抱着睡。白离川轻轻在他额上落下一个亲吻,便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出了房门。阳台镶了一层彩色玻璃,白离川推开门便感觉到一阵寒意随风入骨,被吹起的发丝都好像结了层薄薄的冰霜。月光柔和地倾泻而下,铺陈了一地清凉如水的波浪,在白离川的注视下汇聚成流线的背脊,修长的四肢,覆盖躯体的长软的毛发——最后形成了美丽的狼形兽类身躯。听到白离川的脚步声,狼王并没有回头,犹自地看着满世界弥散的朦胧的光。那蓬松的绒尾巴却不自觉地扫了扫,暴露了它其实还算不错的心情。白离川轻抿着嘴角笑了一笑,走了过去,唤道:“共命。”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一如以往那样靠着晓的身侧坐下。晓的长毛在这寒夜中温暖而柔软,白离川仰头望着苍茫的夜空,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愉悦。狼王晓和秦不昼的狮王一样,是存在于精神海中的神之兵器兽。在哨兵向导的世界,曾经作为他的精神体出现。晓能够实体化地出现在他面前,就意味着白离川的神魂已经基本完全修复重组成功了。“好久不见。”他这样说道,伸手摸了摸晓耳后的绒毛。晓蹭了蹭他的手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嗥,“还没有祝福你。恭喜夙愿达成,睡到创造神。”白离川愣了愣,面红耳热地憋了半天:“谁教你说这个的……”在静默无声的黑夜里,一人一狼披戴着溶溶月色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慢慢地聊不出什么正经的事了,便有默契地同时住了话题,靠在一块发着呆。这让白离川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存在于神界的过去。如今数万年不过如眨眼一瞬,却已是全然不同。很快,一人一狼的宁静被一只迷迷糊糊出来找恋人的秦不昼打破了。秦不昼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完全是牵着神魂气息找到白离川,便抱着被子颠颠地蹭了过去,围着白离川转了半圈,呼啦一声摊开大大的被子,把两个人围裹成一团。做完了这些,秦不昼就低身猫进了白离川的怀里蹭了蹭脸颊,枕着他的小腹安心地睡了过去。他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晓,这一连串动作完全是在睡梦里,凭借着本能做出,就像是顺着奶味寻觅铲屎官的小奶猫一般。白离川把被子往他身上掖盖好,揉抚着他的黑发。“他倒是很……依赖你。”晓看着两个腻歪抱成一团的人,尾巴轻轻甩了甩,用了这样一个词。“嗯……不。不是这样。”白离川抱紧了怀中恬然熟睡的秦不昼,眼中柔情似水,暖意自和秦不昼相贴的位置化开,驱散了寒冷,荡气回肠,“是我依赖他啊。”白离川一直都知道,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