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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剩下的生路究竟不得不低头,只得气哼哼地对他的手下说:“带下去!”由此齐厦躲开了魏憬铭的羞辱,被关进了船舱的一个房间。齐厦整天没吃饭,一挨着床板,人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头依然疼着。可是脑子依然转得停不下来,魏憬铭他们让用他威胁贺骁,目前连南美那头接应的人都来了,他怎么办,贺骁能怎么办。齐厦只恨自己没电视剧里头武林高手千里传音的功夫,他真是宁可自己去死,都不愿意贺骁被魏憬铭胁迫着做坏事,由此声名狼藉。这样想着,齐厦眼光在屋子里头默默扫了一圈,心里头琢磨要不找机会逃出去,要么干脆把自己解决在这里。他想要找个尖利的东西把捆着手的绳子割开,但令人泄气的是,船舱房间的设计,任何物品边缘都有弧度,连个尖角都没有。正在此时,传来一阵钥匙触碰门锁的声响,接着门开了,进来的人手上端着一个餐盘,齐厦一看有些意外,是Aaron。Aaron把床前的折叠板拉开,餐盘放在上头,就站在他面前,“吃。”齐厦也确实是饿了一天,这时在船上胃颠得有些难受,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吃不吃东西倒是在其次,他可以趁机把手腕的绳子解开。这样想着,虽然心里头对这个假仁假义的黑道无限嫌弃,齐厦还是略微转身,把背对着他,示意他自己手动不了。Aaron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片刻,十分不正经地说:“你就是Len的人?很好,有你在,我们这一路都畅通无阻,也正好跟他算算旧账。”说完上前给他解开绳子,冷声警告:“这里周围几百海里都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陆地,我劝你别玩花样。”居然这个人也知道贺骁,齐厦手腕逐渐被松开,忍不住问:“你们是谁?”Aaron哈哈笑:“自然是给魏提供过货源的人。”知道南美有些国家du枭嚣张得能控制zheng府,齐厦心更沉了,他到底把贺骁拖累到了哪个地步。因此齐厦还若无其事地扒了几口饭,在手略微能使上劲儿的时候,他趁着Aaron不备,把桌上的盘子端起来猛地磕在桌面。哗啦一声,盘子碎了,齐厦手里的瓷片飞快地往自己颈动脉招呼过来,Aaron大惊,火速拽住他的手,“你疯了!”齐厦态度相当坚决,Aaron夺了一分钟才从他手上把瓷片夺过去扔到一边。又一分钟后,齐厦手再次被绑到背后,这次比之前绑得更结实。Aaron一脸苦逼地用勺子舀了饭递到他跟前,“吃!”再次自杀未遂的齐厦根本不想理他,很有气节地把脸转到一边。Aaron眯着眼说:“现在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劝你放聪明些,要是再不听话,我只好把你交给魏,魏有的是手段折磨你,你一定不知道他原本给你准备了四五个男人。”有些事比果断送命更加让人无法忍受,齐厦愣了愣,虽然心里头抵触得无以复加,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转回头。Aaron立刻把一勺子米饭塞进他嘴里。齐厦食不知味,东西在嘴里没嚼几下就吞下去了。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魏憬铭走进来:“怎么回事?”齐厦一看到他的脸,那种本能的生理性的厌恶感又上来了,胃里头翻腾到抽搐,低头脸朝着地面,哇地一声,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Aaron略微怔愣后,突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笑了,扯了张纸在齐厦嘴上抹了一把,转头看着魏憬铭,“魏,没想到你还有催吐的功能。”魏憬铭脸色铁青,看着齐厦说:“一个傍着男人活的货色而已。”齐厦刚才听说了他准备对付自己的卑劣手段,这时候气没忍住:“你做第一笔生意的钱是沈老师给的,你岂止傍男人,你还傍过贺骁的mama。”魏憬铭面色更沉,刚要上前,Aaron正色拦住他,“魏,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齐厦这下子心里莫名吃定Aaron不会让魏憬铭把他怎么样,对着魏憬铭破口大骂,“难怪沈老师临死都想整死你,人渣!”魏憬铭被戳到痛处,这会儿杀人的心都有,冲着门外怒喝:“来人!”而就像齐厦想的一样,Aaron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走到魏憬铭面前,冷冷地说:“这也是boss要的人,还轮不到你出手处理。”魏憬铭气得嘴唇发抖,跟Aaron对峙,眼神在齐厦身上停驻片刻,终究还是转身愤愤地离开。Aaron叫外边的人,“进来收拾屋子。”而齐厦一直定定看着Aaron的背影,这个人跟魏憬铭有嫌隙的苗头,他能不能从这里想办法让他们内讧呢?这晚上齐厦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基本根据就是他演过的各种电视剧,显然不靠谱,因此这大半夜过去也没想出个结果。而也不容他再继续烧脑或者自残,又一天的晨曦很快降临。齐厦躺在床上,一直看着渐渐浮出的日光把房间照亮,心焦如焚中听见门开了,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这次走进来的还是Aaron。Aaron一把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走吧,你男人来了。到了你起作用的时候。”齐厦心里头一紧,“贺骁?就他自己?”Aaron看笑话似的说,“要不呢,你有几个男人?”齐厦被抓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到此时才真正觉得末日降临。被Aaron拉扯着往甲板上去,还不能接受现实,“他真的来了,一个人?”Aaron哼笑一声,“要不呢,让他带着人来截杀我们吗?”接下来的这段路,齐厦就真是形同行尸走rou地被人推着往前走了,人刚上甲板,看到矗立在船头的高大身影,他脚下一软。贺骁的轮廓被晨光勾勒出一圈金黄的光晕,明明只是几天没见,但齐厦只觉得活像是隔了一辈子,或许是他们没法一起走完的这辈子。海风猎猎,逆着光,齐厦好不容易才看清贺骁的坚毅的面容,但也只是瞬间清晰,很快又模糊下去。可是,齐厦他还是觉得贺骁目光扫向他的时候,唇角好像噙着一丝笑。还是熟悉的音调和熟悉的语气,贺骁说:“我来了。”而这个时候,贺骁手无寸铁,甲板上他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