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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现在是何种境地。唉——”景钧说到这本就牵挂妻女的心愈发沉重,前太子的妻女……唉,希望桃夭能看在他曾经对他掏心掏肺的份上,善待她们母女。“王爷要试一下官袍嘛?看看合不合适。”姚桦赶紧转移话题,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位看样子好不容易才被大君感动了一点,自己偏要嘴贱提情深意重的老王爷,引得这位思念妻女了!让大君知道不得废了自己!“放哪儿吧,我空了再试。还有其它事情嘛?”少姚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东西已经吃了不少了。“回王爷,无事了。”姚桦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句话给嚼碎了咽下去。“那你去忙你的吧。”少姚起身走向书房,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爱画画。“是。”姚桦把东西放在茶桌上就迅速的走了,他怕留得越久错得越多。少姚仔细的磨了墨,沾着淡色的墨水开始提笔描绘。听见宫人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犹疑了一下搁下笔走到饭厅说:“这些饭菜别倒了,收起来,我待会儿饿了要再吃的。”“是。”宫人们很是诧异,饿了直接让小厨房新做就是,这饭菜搁久了味道肯定没新做的好吃。虽然诧异,但还是不问一字的照做了。少姚这才回书房接着画画。一笔一画的精心描慕,一个巧笑倩兮的美人儿逐渐跃然于纸上,眉目极为传神逼真。不见真人也能画得丝毫不差,足以见得少姚曾经看她时看得有多细致入微。“在画什么?”景钧的声音从突然背后传来。少姚惊了一跳麻利的扯了张纸盖住:“没什么!随便画画!”景钧早已经看清楚了画纸上的人就是少姚的结发妻,他是在思念妻女吧。心里莫名有些伤感和失落,他可以趁人之危把这人弄到手,可以威逼利诱把这人吃干抹净,也可以在他逃跑的时候狠狠教训他。甚至把他囚禁起来,看着他哭,看着他笑,逼着他意乱情迷的喘息求饶,可是他唯独无法让他爱他……不过那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吧。只要他在他身边,他能够切切实实的碰到这个人,把这个人抱在怀里,只要这个人是实实在在的,他心里想着谁也没那么重要。所以景钧像毫不在意的抱住少姚坐在椅子上:“今天早膳吃了吗?”“吃、吃了。”少姚不习惯的挣扎了两下,反而被抱得更紧:“你能不像抱女人一样抱着我嘛?这样——很奇怪。”“我抱着我喜欢的人,哪里奇怪了?”景钧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还有你莫要再动,要是待会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吃干抹净了,你可莫怪我不够君子。”“你——”少姚脸皮一下绯红得像晚霞一样艳丽,却也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你是一国之君要注意言行,怎可和男子搂搂抱抱?莫要损坏了自己的德行。”“和自己喜欢的人搂搂抱抱哪里损坏德行了?”景钧颇有兴致捏捏少姚绯红的脸颊,弹软滑嫩令人爱不释手:“我喜欢你,你是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莫说本国没有规定男子和男子不能在一起,就算有这条规定,我把它改了就是。”“一国法令怎么,怎么能随意更改?就算你是君王也不可如此胡闹,你这让黎明百姓怎么看你这个君……你做什么?住手!”少姚本来在脸色严肃的教训景钧,突然就被放倒在了桌子上。“啾——”景钧突然一下亲在少姚脸颊上,迅速把人给按在了书桌上之后目光炯炯有神:“哥哥,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的模样有多熬人!这可是你勾的我,可不能怪我不君子!”“胡说!你强词夺理!”少姚手忙脚乱的按住自己的衣领不让景钧脱他衣服,满脸通红的挣扎:“我哪里勾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米青虫上脑!”“是,是,是。哥哥没勾我,是我一见着哥哥就米青虫上脑了。”景钧顺势一手按住少姚的手,另一只手就探向了少姚身下去解他腰带。解了一下解不开直接就扯断了,腰带一断衣衫的下半部分就滑开了,露出平滑柔软的肚腹。“暴君!滚开!”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少姚眼看又要遭罪,急得冷汗都下来了。“暴君?哥哥既然如此说我,我只有坐实了这个名头,才对得起哥哥给我的这个罪名呐。”景钧手上一用力就扯碎了少姚下半身的亵裤……“停——我伤口疼!景钧!我伤口疼!”少姚眼看就要城门失守又挣扎不得急中生智的喊了一句,景钧居然真的马上就停了下来。刚才还满脸□□勃发的样子消失不见,满脸愧疚的松开少姚把人抱下来对上少姚惊慌失措的眸子:“对不起哥哥,是我不好!忘了你胳臂上的刀口还没好,来,我瞧瞧伤口。”说着就要去掀少姚的衣服。“没、没事的!你不用看了,我去找御医看看就是。”少姚明显被吓着了,一手紧紧的抓着衣领不松手,另一手拉着衣衫的下摆盖住腿。“是我不好,你别怕!我不动你!我保证不动你了!来人——”景钧对着门外还了一声:“去叫御医过来给王爷看看伤口。”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是。“好了,哥哥我不碰你,不碰你。我抱你去床上——”景钧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去床上做什么?我不去!”少姚明显被吓成了惊弓之鸟。“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说保证不碰你就不会碰你。去床上盖着,你这样怎么见御医?”景钧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少姚衣摆下完全遮掩不住的双腿,那腿修长柔韧记得用牙齿轻轻啃咬的时候恨不得咬下来咽下去。不行!不能再想了!景钧你要冷静!哥哥是你的心上人,你要考虑他的感受不能——不能——暂时不能动他!他身上伤还没好!要等他伤好了再说。把人抱到床上,刚一放下,少姚就像被猎人松开的小兽一样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从被子里冒出一点头,露出两只眼睛满目戒备滴溜溜的盯着景钧在床前打转。御医来了拆开少姚胳膊上的绷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才松了口气说伤口没有再崩开。景钧才放下心来看着御医给少姚重新包扎伤口,刚才差点急得抽自己。待御医包扎完了伤口,景钧挥退了众人拿起桌边的衣服:“哥哥,过来我给你把衣服穿上。”“不用了!”少姚缩在被子里:“我自己会穿,要不然叫宫人给我穿也行,你是一国之君怎可做这些事?”“什么一国之君?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做这国君?”景钧看着少姚目光炙热:“若不是要护着你,我早就毁了这国家了。”“又胡说。”少姚突然有些不敢看那双眼睛,那目光里有什么东西接近于偏执。“我哪里胡说了?这天下未曾放过我,我也不打算放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