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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着自己的皇侄的。君墨宸顿了顿,才开口,“这天下的人都是皇上的子民,皇上既然愿意为心爱之人保全性命,为何不能把这仁爱之心照拂一下自己的骨rou?”皇上动了动嘴唇,没敢接话。“皇侄恳请皇上许可,让捻雪离开皇宫。”君墨宸单膝跪地。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命比金贵。“允了。既然你愿意带你皇妹,那就你看着办吧。”皇帝有些头大,本来,他就不喜欢那几个女儿。这下既然君墨宸提出了要把君捻雪带走,那就带走吧。贾贵殿一脸不悦,便细声细气的道“皇上,您让王爷带着公主,多不方便啊。”“是么?那贵殿觉得,贵殿一个男儿身,和皇妹一个女儿家待在一起就方便了?”君墨宸恨不得冲过去把贾贵殿的头拧下来。但是他没动,懒了,懒得脏了自己的手。贾贵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但是他怕,他本来的武力就不足以抗衡君墨宸,如今要用洗髓水重新脱胎换骨,更是不敢惹他。“罢了罢了,墨宸若无事,便先退下吧。”皇帝自然不想把自己和君墨宸的关系弄僵。君墨宸临走的时候冷冷看了一眼贾贵殿,眼神里有一丝狠意有一丝杀意。贾贵殿打了个寒颤,连叫屈的反应都没了。******“皇兄,我以后可以一直住在宸王府麽,我不想回皇宫去。”君捻雪一脸忐忑的看着君墨宸,她不要回到那个会吃人的地方去,不仅女人会吃人,男人也会吃人。君墨宸点了点头。“你若一个人害怕,可让千画带你去亲王府去玩。皇兄不可能每日都在王府陪你。”君捻雪亦点了点头。她知道,皇兄也是身不由己,不然早就不在金陵了。金陵太脏了,年年从天而降的雪都冲不干净。开春之后的雨,又如何能洗净?君捻雪一点也不喜欢金陵,她无处可去,却一直无法脱身。“皇兄这次是去了哪,好些日子都不见。”“玲珑古镇,我见到了一个人。”君墨宸看了君捻雪一眼,见她一脸的神往,改口道“下回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可以顺便见见你说的那个人麽?”“如果能再见到,倒是可以。”君墨宸顿了一下,再见啊,那真是要看着是否后会有期了。君墨宸本来无意,他不过是个随缘的人,但是听君捻雪这么说,莫名的有些期待。只是不知,若是君捻雪知道对方是一个男子,会作何反应。幸好,不是相爱之人。君捻雪捕捉到君墨宸眼里的躲闪和惆怅,看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呢。后会有期,何时期至?君墨宸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先回自己屋去的君捻雪。摇了摇头往书房走去。金陵城里,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君墨宸真得惆怅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放心好了,是BL绝对不会改成BG的。要看BG可以从我专栏看另外一篇的文。☆、再相逢玲珑古镇的雨还是缠缠绵绵。柳逸清撑着他那把红梅伞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昨日在如梦楼听到消息,看来,他还是得到金陵去。看来,他或许真的要利用他了。金陵是都城所在,也是整个国最繁华的地方。若是娘亲还在,她应该是喜欢的。柳逸清看着通向金陵的路,顿了顿还是翻身上马。毕竟,要把那些事情好好的了结了,他才能安心的去潇洒。“爹,娘,你们的仇,孩儿一定要报。”飞马踏花而去,一路引蝶翩跹。******时隔三年,再次踏入金陵城。还是离开时的景象,喜欢却又厌恶。“客官来点什么?”“一壶酒,一壶茶。”故意走到二楼,还是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哥哥常来这么?”一声软糯又带着些许的童音传来。柳逸清皱了皱眉,有点聒噪。“不常,不过这里的点心我喜欢。”柳逸清心里一震,却迟迟未敢抬头,是他。“哥哥,我想做窗边的位置。”“雪儿别闹,已经有人先了。”君墨宸有些无奈,这小丫头,少吩咐两句就活泼的不行。“宸兄。”柳逸清还是抬起头,对着那两个人开了口。君墨宸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转过身才确信是他。“柳兄?”他怎么来了?君墨宸有些诧异,但马上笑了。“柳兄这是寻人寻到金陵来了麽?”“嗯,来金陵看看。宸兄何故来此?”柳逸清说着,起身让他两入座。“恰好有空,便带家妹来此。”君墨宸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君捻雪嬉笑着,看了看柳逸清,“你是我哥哥在玲珑古镇见到的那个人麽?”柳逸清一怔,继而点了点头。“宸兄提起过我。”“家妹偶然一问。”君墨宸不想多提这事,便极简的回应。家妹,看来是个公主,怎么会?倒是低估了这个宸王了。“公主?”“倒是不必。叫她名字吧。捻雪。”君墨宸看了看在一旁品尝点心君捻雪,笑道。柳逸清也不推辞,只是应好。“如今你来了这,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君墨宸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了过去。柳逸清没动,口内说道“宸兄的心意我领了。这本是私事,就不麻烦宸兄了。”君捻雪在一旁听着,便抢过君墨宸手上的玉佩丢了过去,“你还是收下吧。他府上不是谁都能进的,拿了这个你便可通行无阻啦。”“如此,多谢。”******琉璎殿里。皇帝手拿着洗髓水看着躺在床上的贾贵殿,贾琉璎看着他手里的洗髓水早没了往日的嚣张的气势。他的一身武力也是被人废去,只是他当初心存侥幸的护住了一些,但不料这些残存的武力如今时常让他觉得疲惫不堪。尤其,是在情.动之时。皇帝也不知为何对他极为着迷,不仅不再见那些后妃,就连其他的男宠都弃之如敝履。“琉璎,喝了这个。朕会一直陪着你的。”皇帝说着把瓶子递了过去。“真的要喝麽?”贾琉璎瓶子,看着皇帝,面上有些不安。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