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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见到陌惜这般模样,也是吃了一大惊。“冤家路窄。我已将他的淤血放出,又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是。”师溪将事情简单的一说,待丫鬟们将陌惜的伤口都收拾了,便被君墨宸叫到外间,他这才将他见到的事情说与他听。君墨宸听了师溪的话,有些追悔莫及。“真真是冤家路窄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这会子会在金陵碰上。当初就该把穆戈一剑杀了,省的这般生事。”☆、兄妹翻脸师溪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就让陌惜他自己去办吧。我刚刚替他诊治时,竟是发现他体内有一股内力在四处流窜。”君墨宸有点奇怪,陌惜是何时又练了武,他竟是一点没察觉。“罢了。”“主子,柯大人来了。”这边正说着,浅茶匆忙而来。君墨宸忙辞了这边赶了过去。“柯兄这下怎么会到我府上?”君墨宸有些奇怪,这下会有着什么事情?“还是前些日子恭亲王府的事情,今日那上头竟说有恭亲王和烈亲王来往的密信。你可知道这事?”柯白一脸的着急。君墨宸心里一沉,怎么会有这事?“那信件如今在哪?我不曾知,也不曾知我父王和恭亲王有甚来往。”柯白将一封书笺递了过去,“现在好些信件都在皇上那边,我这是不知道信件里面的内容,只是赶着过来和你说一声。你好歹有个准备才是,多少,你这几日回一次烈亲王府去。”他说着,又忙忙的做了个揖,“我得回了,现在那边又忙的很了。”“有劳兄弟跑这一遭。”恭亲王与父王有密信往来,上面到底会说什么?父王自从那年之后便没在理会朝中之事,如何会这般?君墨宸忙叫了几个死士,派到皇宫里找贾琉璎问情况,又吩咐了几个死士去了烈亲王府看视一番。他越发的不敢怠慢了,这下看来,皇帝已经开始怀疑他们这边了。只是,这抄家之事都过了好几日了,怎么突然会有这信件之事?“浅茶,你去叫了秦寒过来。”“宸兄,”柳桪见君墨宸匆忙被叫走,便跟了过来。“小桪来的正好,你去把捻雪叫来,我有事吩咐她。”君墨宸一直在梳理着方才柯白的话,又将他的书信打开看了两遍。原来上回也是有人告发了恭亲王结党营私。皇帝最恨这点,盛怒之下,以着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果断的将恭亲王扣押,又将恭亲王府抄了个遍。如今发现了这来往的书信,其他是不怕的,只是担心着又有像当年那般的jian匿之人。“宸哥哥,若不然,我回宫里去看看吧。”君捻雪听了柳桪说了事情,过来的时候见君墨宸愁眉不展,便道。“不行,再如何我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君墨宸果断否决。君捻雪一听他这话,急了,“你是嫌我没用还是怕我临阵倒戈?有什么不行的?嫌我一个女儿家无用么?”“君捻雪,你给我听着,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太过参与。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来商量什么的,只想着告诉你一声。你若这几个月不想待在宸王府,就我给早些离了这金陵。天高海阔,去哪都行。”君墨宸听她那话,气的差点想抽她一巴掌,便大声喝道。君捻雪见他这样呵斥自己,本想哭的,又被自己硬生生的忍下去,“我知道你嫌弃我无能,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好,宸哥哥,你放心,我君捻雪今日告诉你,绝不会拖你的后腿,给你添半分的不是。给我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我会离了你这宸王府。从此之后,你莫在管我死活。”说着,掩面跑了出去,柳桪见柳逸清使了眼色,也忙忙追了上去。“墨宸,你这是何必?都和你说了好多次了,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气?”柳逸清和君捻雪是一道过来的,只是方才一直在旁边,见他兄妹越吵越凶,自己也不好劝。“我……”君墨宸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说。“秦兄来了,你暂且先把这事放一放吧。”君墨宸点了点头,面色也缓和了些。“宸兄,我听浅茶说了,这消息可是真的?”秦寒来的也算是快。君墨宸点了点头,“柯白方才特意来将此事告知与我,我刚派了人去烈亲王府,一会再看看情况吧。”“如今这样可怎办,难怪这两日早朝皇上倒是来的勤。原来是出了这档子的事。”秦寒一面说着,一面将君墨宸递过来的信笺拿来翻看。“王爷,烈亲王府一切安好。烈亲王如今也知道了书信一事,只是现在还未得皇上召见。”很快,去烈亲王府的人便来回复了。君墨宸这才舒了口气,爹娘无事,便是他最大的安慰了。“你们这几日便候在那边吧,若有事,立即来报我。”“属下遵命。”“宸兄,如今这样,我们也不能在拖延了。还需尽快定了计策才是。”秦寒听到烈亲王府平安也略安心了些,又忙道,“如今这般,若是宸兄不再动作,之后只怕越发的难测。”“好。”君墨宸咬了咬牙,点了头。秦寒想着还是早些回去与父亲商议,这边谈的差不多了,便辞了。“现在呢,你打算要如何?”柳逸清见君墨宸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随我去秋水轩。”柳逸清扔下这句话便兀自走了。不过依他所料,君墨宸乖乖的跟了过来。“师兄。”君墨宸见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倒是先愧了。“她也是一片好心,你就不能委婉点说话麽?若是三天之后真的走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洒脱的了。”柳逸清在教训君墨宸这件事情上,真的从未手软过。君墨宸低了头,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晚一点去和她说说吧,雪儿也是个知礼懂事的。她今日也是脾气大了些,只是多好歹,你是兄长,让着些吧。再说着,你们两兄妹的脾气还真是像的紧。”柳逸清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好,我听师兄的。”那为兄的,因着兄长二字,故而自己要为尊,却是一定对弟妹们更是要有诸多的忍让和教诲。若不然,枉为兄。“如今下去,情况自是危险的,她若离开,你是否考虑过万一那皇帝对她下手呢?”柳逸清见他服软了,便和他谈着方才的事情。君墨宸皱了皱眉,“我也不敢确定,只是这个时候,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