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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堂之上越发的炸了锅,议论个不停。各种进言比比皆是,可君墨宸却仿若闻所未闻。然而柳逸清依旧是闭门不出,只是的府上“静养”。这便又有人说,或许皇帝只是想着去看看,又不便被太多人知晓。可是毕竟是雨夜,这样一来,又落下话柄。******赵聪再去找穆戈的时候,来人报他,穆戈已经失踪了,气的赵聪直骂娘。后来几日又听人来报,说是穆戈死了。赵聪有些惊异,如何这么快就死了?又是何人下的手?赵聪不知道的是,这个世间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君墨宸处于种种考虑没有直接对他下手,却也查到了这事是由穆戈所起。便让浅茶去告知了陌惜,陌惜得到消息自然收拾了一番便从玲珑古镇赶来。再修得武功,陌惜自然不会手软。寻到穆戈时,他看得出穆戈眼里的恐惧。相见不过三次,故而这第四次,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你一不该抢了我的心上人,二不该去打宸兄的主意。而我如今只为报洛儿之仇,这仇,便是你死了才报得。”这是陌惜说给穆戈的最后一句话,话说完,他的剑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穆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到陌惜是如何出剑,那剑便已经入了他的身子。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高的武艺?穆戈刚想开口,陌惜又在他的脖颈上刺了一剑。那是梅洛死的时候的样子,他要让他偿还,偿还这一切。可是,就算偿还了一切,洛儿还是回不来了。穆戈断了气,可那对眼珠还瞪得老大。陌惜冷笑,“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若你死不瞑目,那这全天下,还有谁是死得其所的?”他一点都可惜这人,若不是他,他如今应该和他的洛儿和和美美的活着。若不是他,如今柳兄也不会陷入如此的境地。可是,为什么这世间就没有一个若不是?陌惜收了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穆戈,他没有在理会,转身便走。这一走却是去了将军府,他想去看看柳逸清,看看锦墨阁。******陌惜到将军府的时候,柳逸清正和东方佑等人在谈事。见他来了,便笑着起身让了座。“上回见他还是在玲珑古镇,如今看来他倒好了。”师溪笑道,最喜不过久别重逢,见朋友安好,那便是喜上加喜。“梅花溪,你倒是失踪了一段时间。”陌惜亦是笑,见柳桪也在,笑着点了点头。师溪摆了摆手,“哪的话,不过是和小桪回了家那边。”陌惜听了,便知道师溪和柳桪已经成亲了,又笑他,“怎么,倒是一杯酒也不给喝?”“你瞧这人,来日定当补回。”师溪大笑。他二人也是今早方回了将军府,柳桪接到柳逸清的书信,便匆忙收拾了一下,快马加鞭的往这边赶来。来的路上,柳桪才将事情告诉了师溪,师溪心里暗道不妙。柳逸清和君墨宸的事情,他们几个一早便知道了。当年离开是就怕,如今果然是发生事情了。可具体的,柳逸清并没在信上提及,只能等他们都到了在问。一早上陪着柳逸清在书房坐着,后来又见了东方佑,柳逸清这才将这几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他夫妻二人不过听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柳桪也只是心急,当年她就觉得离开才是上上策。可是柳逸清因着那约定,选择了留下,她也没有阻拦。该来的,不该来的,如今都来了。这边笑着,柳桪看着陌惜,见他如今气色,心态都比那时好,也放心不少。又转头对柳逸清道,“大哥,事已至此,你当如何?”柳逸清一直抿着唇,那一言不发的样子看着大家实在是心疼。众人也不便追问,只是等他。“或许我不在了,他们能好些。”许久,他才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不在了?你要去哪?若你离去,宸兄岂可会善罢甘休?”柳桪一连串的问道,只是忽然面上变得惨白,“难不成,不,不要,大哥你不可以?”听柳桪失声,师溪和东方佑等人也明白过来是何意了。柳逸清示意她安静下来,这才说道,“玹琴教有一丸丹药,碧落魂。你可有听说过?”师溪点了点头,“这丹药是玹琴教的秘药,早就听说失传了,怎么,柳兄有这药?”“有的,不曾失传,只是只有历代掌门有。我爹当年给了我一丸,我一直不曾用过。”柳逸清点头解释道,“若我贸然离去,无论如何,墨宸都会派人来寻我,这还是轻的。若他亲自来寻我,那可就坏了。而且,那些人若不能亲眼见我死去,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碧落魂,那是怎样的药?”陌惜有些惊讶,他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曾听闻这样的药。“碧落魂,服下之后见血封喉。七日后方能苏醒。”师溪见柳桪和陌惜都不知道这药,便解释道。“想来柳兄是有了计划了,愿闻其详。”东方佑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想着要怎么办。他如今虽不是入朝为官,但是他依然对朝中之事有所耳闻,柳逸清的事情他一早就知道,可直到今日,柳逸清才将他叫了来。柳逸清见他问了,轻咬朱唇,许久才复开了口,“此事只得我们几人知。此事成了,我与他便不再相见。也唯有这样,才能断了他的念。墨宸能做一个好君王,倒是不必因我背负骂名。我决意在金銮殿行事,这边要有东方兄接应。想来他不会假人之手,我大可能是会被他带到秋宸殿。小桪这几日便进宫去,捻雪这几日在里面。”他说的很细,一步一步,会发生怎样的可能,会如何,要如何,他都说了。柳桪在一旁听着,泣不成声。为何会这样,大哥这是遭了什么孽,老天竟要这样对他。可柳逸清面上却异常的平静,而他的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早已死寂。那一夜的话犹在耳边,可是如今他不得不亲手将一切断开,亲手毁去他和他的念想。“又不是真的天人相隔,你这样,我又怎么放心?”柳逸清见柳桪哭的梨花带雨,便劝她。“可是,可是宸哥哥要怎么办?”柳桪哭着问道,若真这样做了,岂不是太过绝情?柳逸清咬了咬牙,“若我不死,那他也不会好过,不如我死了,倒是乐的清净。”“可是柳兄,那碧落魂,若是七日……这样的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