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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叹了一声:“我发现你怎么这么喜欢偷听啊。”沈沉年:“我是正大光明地偷听。”“……”沈沉年显形,顺便把秦穆拉近了男厕所,把门关上,然后将秦穆抵到墙上,贴着他的唇道:“我想到用哪种姿势了。”他刚才在总统套房想了半天,还偷偷上网查了,一想到答案就迫不及待过来找秦穆了,没想到就撞到他跟别的女人翩翩起舞的画面。不开心。他还没有跟秦穆跳过舞呢。秦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有些模糊:“你不会想在这里跟我来一炮吧?”青年的嘴唇冰冰凉凉,又不失柔软,他有些跃跃欲试。沈沉年后知后觉地推开了他,转过身背对着秦穆,微微蠕动嘴唇:“还是回去再……”秦穆顺势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并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察觉到青年的身体有些僵硬,秦穆勾了勾唇,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头,懒洋洋地道:“嗯,回去再说。”今天的这场宴会可以说是沈盛年专门为他准备的,他肯定要等晚宴结束才能走。“秦穆。”听到青年低低的声音,秦穆亲了亲他的耳朵,“怎么了?”“我也想跟你跳舞。”跳舞二字沈沉年念得很轻,秦穆差点就漏听了,他愣了愣,随后低声笑道:“等回去了,我跟你一起跳。”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沈沉年这才心满意足地笑开。晚宴结束,回到房间,秦穆实现了他的承诺,用手机开着音乐,跟沈沉年在房间里跳了一支舞。沈沉年将脑袋靠在秦穆的肩上,喃喃道:“什么时候,我能在舞会上跟你跳一次就好了。”“会有那天的。”秦穆轻声安慰。他们都清楚,他们之间没有未来,生与死的鸿沟不是轻易能够跨越的。只要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留任何遗憾,对秦穆来说就是圆满。“秦穆,我很后悔。”“嗯?”“没有早点跟你表白。”如果他当初能勇敢一点,像刚才那个小姑娘跟秦穆告白的那样跟秦穆表白,他就能跟秦穆多在一起六年,哪怕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现在他变成了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阎王爷收了去,跟秦穆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他偷来的。如果他能永远不消失,永远陪在秦穆身边就好了。“现在也不晚啊。”两手揽上了青年的脖子,秦穆将额头贴了上去,四目相对,秦穆眼里闪烁着清浅的笑意。还是有点可惜,浪费了那六年的光阴,不过现在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已经很好了,他喜欢的那个人刚好也喜欢他。沈沉年微微笑着,凑上去吻住了秦穆的唇。跳完舞,洗完澡,两人就到床上研究姿势去了,为了证明他的腰很好,某只鬼今晚特别的卖力。一轮情事结束,秦穆有些累了,就躺床上歇息,一只凉凉的手从一旁摸了过来,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沈沉年说:“我们搬出去吧?”秦穆:“这里可是你家啊,你不想每天都看到你爸妈啊?”沈沉年:“想是想,可我不想这么偷偷摸摸的,每天要回到房间才能显出身体。”他忍不住小声嘟囔:“搞得像偷.情一样。”听到这话,秦穆沉沉笑了,“好吧,我明天就去跟你爸说说。”“嗯。”秦穆眯开眼,“还来不来?”“来。”沈沉年一掀被子,将他跟秦穆都蒙在了被子里。两人的对话隐约从被子里传来,“别……盖被子了,热。”略年轻一点的声音回道:“不要。”“你那里不疼了?”“……不疼。”肯定是假话。男人一边轻哼,一边闷笑着道:“都睡过……多少次了,还害羞啊?”沈沉年没说话,直接用嘴堵上了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是这样那样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羞羞事啦。第二天,秦穆跟沈盛年提了搬出去住的想法,沈盛年没有反对,孩子大了,确实应该独立了,而沉翘虽然极力挽留,见秦穆坚持,只好再三提醒秦穆周末一定要回来,每个星期一家人都要一起吃一顿饭,秦穆答应了。就这样,秦穆跟沈沉年又住回了原来的房子。沈盛年本来想给秦穆安排别处,秦穆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想以自己的能力买房,沈盛年听了没有坚持,反而很欣慰地说他是真的长大了。重新回到两人的小窝,沈沉年又化身为勤劳的田螺姑娘,忙上忙下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秦穆想动手扫个地,沈沉年还不乐意,把瓜子水果推到秦穆面前,然后又打开电视,调到财经类节目,末了,他亲了亲秦穆的脸颊,“这些活儿我来做就好,不要跟我抢。”他最幸福的事,除了跟秦穆做.爱做的事外,就是给心爱的人做饭还有打扫卫生了。某只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屋里转悠,忙了一阵子,就飞到秦穆身边蜇他一口。秦穆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瞧了青年的背影一眼,眼里浸润着溶溶的笑意。另一边,陈妄也开始着手捉鬼的事宜。那次晚宴,他跟秦穆把一切都说开了,等于说是正式宣战了。他有些怀疑,秦穆能在短时间成功,除了利用自身的优势外,会不会有那只鬼的帮忙。因而,在跟秦穆正面交锋前,除去秦穆身边的那只鬼就成了他目前首先要做的事情。作者有话要说: 嘤,说好早点更的,比预计时间晚了两个小时,还有一章估计要十二点啦~☆、谁在他背后因为急于表现,带伤上阵,接连几个夜晚过后,cao劳过度的某只鬼华丽丽地加重了某个部位的伤势。此时一人一鬼在床上僵持了半天,一方要替另一方涂药,另一方誓死不从,牢牢抓住裤子,说什么也不肯脱掉。秦穆索性斜躺在床上,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把玩着睡袍上的腰带,“你真不考虑让我帮你涂药?”摇头,再摇头,沈沉年一副即将被恶霸强迫的良家妇男形象,低着头站在床的另一侧,两只手的手指缠在了一块,“我自己涂就好。”声音小小怯怯。秦穆摸了摸下巴,“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啊,只是帮你抹个药而已,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再说你伤好的那么慢,就是因为你自己涂不方便没有完全抹到。”“……”可是还是很奇怪啊,沈沉年咬了咬唇,还是摇头。秦穆故意扳着脸,道:“那你伤没好别想再上我的床了。”一听这话,沈沉年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吞吞地爬上了床,然后秦穆就帮他把药抹了。药膏凉凉的挺舒服,沈沉年趴在床上,由着帮秦穆涂药。涂